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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计我?”
钱幸冷冷一笑,眼中的杀意,化成青光一阵闪动,和甲鱼,朱义,坎布蓝交换了一下眼神:“老塔放心吧,我们可是有四个!到时我们不算计他,算是果巴松运气了。讀蕶蕶尐說網”
塔巴蒂羡慕地看了看甲鱼三人:“也是,你们真运气,要不是赶上果巴松的第六小队已经缺少人员一年多了,而轮到果巴松挑选人员的几次日子,都没有新兵分来,他是不会饥不择食,把你们四个都一起要到第六小队的,看来,这也是一种气运啊。”
只要钱幸四人不分开,确保安全,却也是足够了。
所以,老乡关系,虽然让别人厌恶,对于当事人自己,却还是非常有利的。
塔巴蒂回自己房间去了,钱幸露出一丝笑容看着甲鱼三人:“这果巴松要是想找我麻烦,我就干掉他,到时,你们只需要挡住果巴松的党羽就行了。
要是我当上了小队长,军功点多的任务,我就安排你们去,这样,你们的军工点,也就能多捞一些了。”
想要让这三个滑头到时候卖命,鼓励和许诺,可是必不可少的。
甲鱼顿时脸色一喜,右拳一握,高兴地说到:“好,有老钱这句话,我们也就放心了。到时侯果巴松的党羽想要围攻的话,哥几个拼命给你挡着!
现在关键是老钱你要赶紧凑足两百个军工点,越快越好。”
朱义和坎布兰也连连点头称是。钱幸一旦担任了小队长。马上就可以来个假公济私。在出任务地过程中。给他们几个安排好一点地位置。遇到危险地机会。可以让别地队员先上。这样。几人生存地机会。也就大多了。
钱幸一回到房间。就把阿丑从袖子里面喊了出来。
“阿丑。我要你去收集---他们脑后地羽毛。你干得怎么样了?”
阿丑从套在自己脚上地储物手镯中一抓。一大把中间蓝色。边缘黑色地羽毛。被阿丑拿在手中。其中。有好几片全身黑色。只有羽管是蓝色地羽毛。特别显眼。
“老大。我不仅收了你得战利品。别人杀死地几个百夫长。我也拔了他们地毛。厉害吧。哈哈。”
老钱也得意地笑笑。他把阿丑放出去搜集军工信物。本来就有这层意思在内。
这些鹰人太多,太好杀,碧浮军的士兵们,谁都没有功夫去查看每一具鹰人残骸脑后的羽毛,这种便宜,不捡白不捡。
十个十夫长脑后地羽毛算一个军工点,这种中间蓝色,边缘黑色的十夫长羽毛,足有四十多根。可以得到四个军工点。
三个百夫长的羽毛,可以算一个军工点。
这种只有羽管为蓝色,全身为黑色的羽毛,足有九根,可以得到三个军工点。
一个千夫长的羽毛,可以得到一个军工点。
这种连羽管都是纯黑色的羽毛,老钱翻来翻去,也只找到两根,可以得到两个军工点。
这些羽毛。总共可以换九个军功点,加上浮空舰统计出的四十一个军工点,老钱这一回,捞了五十个军功点整。
太阳,要是每一回都是这种任务就好了,一万个军工点,用不了几年就可以挣到。
一天兴奋过度的老钱,将这些羽毛一收,往床上一躺。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碧浮军的士兵们,继续集中在堡垒地大厅里面。享受着魔偶们送上来的各种水果和烧烤的美食,一起聊着天。
但是,经过昨天地大出风头,钱幸现,第六小队中,除了甲鱼,朱义,坎布蓝等的其他六人,对自己四人有意无意地疏远和冷淡了。
他们六人,形成了一个谈话的圈子,自己四人,只要一插进去,没聊几句,其余的六人,不是转移话题,就是闭上嘴巴。
而且,这六人的眼神,时不时地瞟向正和另外两个队长聊的正欢的果巴松。“看见没有,老钱,第六小队能够留下来的,都变成果巴松的走狗了,他们这是在针对我们。”
甲鱼拿着一个银色地大果子,遮住了口,向着钱幸传音到。
“看见了,看来果巴松不仅猜忌我,连你们一块猜忌上了,以后我们四个在战斗的时候要小心,尽可能不要分开,给他们各个击破的机会。
甲鱼,你那鼻子里面喷出的尸虫,对果巴松有用没有?”
钱幸淡淡地笑道,但是,向果巴松的传音,却是一股杀机,铺面而来,如果用甲鱼的透明尸虫,将果巴松神不知鬼不觉地干掉,那是再好不过了。
“老钱,我这尸虫,对动物很有效,但是,这果巴松,你看见他背后的那株松树虚影没有,他的本体,恐怕就是那株松树。
植物的身体结构,和我们动物不同,生命地核心,恐怕不止一处,就算我的尸虫,从他的鼻孔里面钻了进去,咬坏他的脑子,也不一定置他与死地啊,反而有可能让他惊醒。”
甲鱼显得有些无奈地回答。
植物生命体,在同等的修为程度下,是比动物生命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