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出去,想必对姑娘的名声有碍。”
她还是一如既往地‘善解人意’模样。
你也知道有碍?哪还半夜穿得这么风骚来这儿?
再说了,这大半夜,孤男寡女,搂搂抱抱,还能干啥!
宗政司棋冷笑,拍掉西门罄那偷偷揉捏她的大手,“我是罄王的姘头,当然就是在这儿了。”
姘头?
西门罄听着宗政司棋那理所应当理直气壮的称谓,嘴角抽了抽,但此时的他却难以管这么多了,那催情之药已经发作,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加之几日未和宗政司棋亲热了,此时最想的便是赶走闲杂人等,然后好好地爱一场。
王羽枫更是一阵错愕。
姘头还说得如此理直气壮?不是该藏藏掖掖吗?
她楞半晌,还是硬着头皮笑吟吟地出口了,“姑娘你是说笑吧!”
“你看我们像说笑吗?”宗政司棋像个女王似的挺挺尖细的下巴,露出了洁白的脖颈,西门罄已经克制不住焚身的欲望,红润的唇在他的脖颈之间轻轻嘶啃,好一派旖旎春光,宗政司棋笑笑,而后又很是正经地道,“如你所见我们就是一对狗男女!”
狗男女又怎么样?你咬我?
论说是脸皮厚,除了倾修那没脸没皮的灵魂体,还没人能够厚得过她,就算此时,这偷情之事从她嘴里说出来,也是如此‘光明正大’,宗政司棋很是享受这调戏渣女的感觉,心都飘飘然了。
唇瓣微转,便迎上了西门罄那蚀人的热唇,两厢情愿,干柴烈火,宗政司棋差点被西门罄的热情埋没了。
两人丝毫不顾王羽枫的在场,大大方方便吻到了一处,如胶似漆如糖似蜜,王羽枫看着两人,脸色变了几变,越变越难看,重重地咬着下唇。
本来她的催情之药已经让西门罄有了反应,却不想被那突然出现的女人得了便宜,她真是越想越不甘心,但是此时,她留下也讨不得便宜。
跺跺脚,她用勉强维持的笑意转向两人,“既然罄王有客,那本宫也不便久留了。”
说着,她便不甘不愿地转身离去,宗政司棋看着她离去,眼里满是得逞的笑意。
哼!想抢我的男人!门都没有!
想着,她欢快地挥挥衣袖,做欢送状,“慢走,不——唔!”
得瑟的话语,被西门罄的热吻彻底埋没,大灰狼猛然扑向小白兔,上演着一出生吞活剥的戏码。
风止,帷帐又一层层放下,遮挡了满室的春光。
王羽枫彻夜往驿馆走,越走越不甘心。
她回头,望向罄王宫的地方,眼里满是阴婺。
贱人,罄王是我的!你必须死!
第二日,西门罄意气风发春风满面地坐在楚国的代表队中,如一只吃饱喝足的饿狼,身边的有‘奇’,而后便是宗政风,宗政清月。
西门罄与宗政司棋经过了昨夜的双修,玄力提高了不少,若是对上那齐狂云,现在倒也不怕了,但就是那关猛棘手,昨日可以看出关猛的实力不弱,一双膀子简直就是力拔山河,玄力深厚绝非一夕之功,加之他体内有玄火,本人控火能力十分高超,铸剑师也有这般的身手,十分少见。
宗政风看出了宗政司棋与西门罄之间时不时来往的暧昧眼神,似乎猜到了什么,但却也没说,而他身边的宗政清月早已经是满面的狰狞了,比她更狰狞的还有前来观战的秦国公主王羽灵,一双大眼盛满了怒气,恨不得将西门罄身边的宗政司棋拉出去千刀万剐,王羽枫还维持着表面上的温和,但那眼却是可怕至极。
而被万千人士瞩目的宗政司棋毫不自主,目光四处流转,时而低头,将桌下悄悄爬上大腿的某只魔爪给拍掉。
场上还剩下四队代表,分别是楚国的罄王铸剑师奇,楚国宗政家族青年一代佼佼者高手宗政风与宗政清月,齐国齐狂云关猛,还有便是隋国圣女白澜荷以及另一名隋国蓝阶高手。
抽签结果,宗政司棋与西门罄今日的对手正是那隋国白澜荷。
宗政司棋与西门罄两人携手,当先腾空迈上了擂台,白澜荷还是一身白衣,衣袖之上仅仅用了金丝绣了朵出尘的金莲,配上她绝尘的面庞,还真是有脱离红尘隔世独立的意味。
但宗政司棋不屑一顾,这圣女简直就是个神棍,装模作样,弄虚作假,无聊之极!
并且她在心里暗暗发誓,一会儿一定要在她那一身白衣上狠狠戳上几个黑脚印!
比武开始,另一名隋国高手已经提剑朝西门罄猛扑上去,目标很是明确,而白澜荷的对手自然便是宗政司棋。
“请。”白澜荷微微福身,谦恭至极,有些随和之意,但她心里早已经被嫉妒填满。
“客气,”宗政司棋很是爷们的一拱拳,面色倏然冷却,噬天已经备好,提剑猛然向白澜荷攻去,白澜荷虽然花架子多,但是身手也是不含糊的,两人一来二往地便干上了,但长期处于神坛之上受尽追捧的圣女白澜荷的身手,哪里比得了长期偷鸡摸狗的宗政司棋灵活,几招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