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里不停的低低喘息,默契无声的瞪著惊恐的眸光,紧张的看着车玻璃上的血手,缓慢就像陨石般的滑落下去。
看着此时路上没有行人和车辆路过,吴长江心里冒出一个邪恶的念头,嘴角牵扯出一丝狰狞的杀气,暗自道:一不做二不休,与其让她赖自己,还不如碾死后死无对证的好。想到这儿,他果断的踩动倒档,凭感觉,找准方向,想攀爬起来的伤者再度碾压一次。
琚看出丈夫的歹毒心肠,心一寒,就想阻止道:“你疯了,咱们把她送到医院去吧!说不定还有救。”
“你给老子闭嘴,要是没有死亡,变成植物人,那就是一座金矿,也不够折腾的。”说着话,车子轮胎似乎梗阻了一下。吴长江,冷笑一声,知道伤者就在车轮下,心抽蓄一下,狠心再次拉动离合器,又向前冲击一下,再次踩油门,回退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