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气的鲁姓司机,看着门口和他一起遭受骗子坑苦的人,大声说道:“嗨,我说你们还真的找上门來了,不就是沒有把你们拉回了吗,屁大的事至于你们这么紧巴巴的來找我,”
“你误会了鲁师傅,我们都是受骗的人,怎么可能为难你,”
鲁姓司机听其中一人这么一说,心里的怒气顿时消失一半,面色有随之变得和软道:“那~你们來这,”
“不甘心啊,你想想,咱们这一趟出去,一分钱沒有捞到,还花费那么多,咱们不说把花费的钱捞回,就让他们公司赔偿咱们三分之一的钱吧,”
“对,赞同,”有人呼应着答复道,
‘扑哧’鲁姓司机被他们几个人的话,给逗乐了,忍不住笑出声继而说道:“你以为这公司是你们家开的,钱是你们家的私有财产,想拿随便拿就是,怎么可能的事情,你们沒有看哥这副倒霉催的样子,刚刚进去和他们的头吵架才出來的,告诉你们吧,哥一分钱沒有拿到,还差点被保安打了,”
“哈,有人敢打你,”临时剧组里担任摄像的一年轻人,用难以置信的口吻,瞥看了其余的人一眼,大声咋呼道,
鲁姓司机挑衅的眸光回看了一眼依旧守在门口的保安呶嘴说道:“不是这位,是里面那位,哥几个,咱们找地方说去,在这儿说话不方便,”
“对头,”有人立马附和司机的话道,
说走就走,临时剧组的人都纷纷提起自己的行李,往鲁姓司机的车前凑,
人都涌到鲁姓司机车前,一方方正正,看似很沉重的行李箱无人问津,在门口的保安见状,心中大喜,想的是;奶奶的老子们发了,这行李箱里少说有也值钱的东西吧,贪念冒出脑海,他就三两步跨下阶梯,就趁他们混乱上车时把行李箱拖到门口,
孰料到,保安的举动恰好被王杂务的老乡看见,老乡这才想起他们一时气急居然忘记了王的行李箱,
“保安偷咱们的东西,”老乡一声大喊,顿时激起潜伏临时剧组哥几个心里的怒火,
话说;冲动是魔鬼,可是在冲动时,谁也沒有顾忌到这些,也沒有时间來理智的处理事件,搏斗就从行李箱是谁的问題上展开了,男人打架可不比女人,女人打架是抓、扯、跳、闹、骂,男人打架是砸、打、踢、摔、起哄,不屑一会的功夫宅院门口就闹得不可开交,
保安受伤不轻,里面又跑出來几名保安,一个个拿起警棍一阵乱打,把鲁姓司机几个打得抱头鼠穿,最后只好舍弃行李箱退出到车里,再作打算,
关键就在行李箱里面,就在保安打开行李箱,喜滋滋的满以为发财了,却在翻找之后,发现里面除了一些换洗衣物和一塑料袋子里包裹着两盘貌似碟盘的东西外,连钞票的影子都沒有看到,
帮忙打架的保安见什么也沒有捞到,就讥笑同伴想钱想疯了,同时讹杂要求他请客招待一回,要不然就报告到上面去,为了保住自己的饭碗,保安只好答应伙伴的要求,
保安郁闷得不行,这就叫赔了夫人又折兵,但是他在同伴眼里就是一调侃的对象,要想息事宁人,就只好花掉半月的工资來请他们吃喝一顿,
吃喝完毕的保安兜里的钱掏出去,心里却憋闷了一肚子的气,回到值班室,他看见那翻得乱糟糟的行李箱就來气,起身一阵乱踢,踢翻开那包裹住的碟盘,
拿出碟盘,他就拿到电视柜最下层搁置的影碟机里面去,预备播放來看看,心里揣测这盘碟片,很有可能就是H片,细想一个无主的行李箱,里面能放什么好东西,
保安把碟片搁置进播放器,借助酒精在血液里奔腾,怂恿着脑海刺激感官的趋势,他仰躺在沙发上,手伸进裤衩里,随时准备边看H片段,边助兴把玩一会,
画面一阵血红闪烁,出现的根本就不是什么H片段,而是几个人在说笑,化妆……同时他还看见,那位化妆的女人身后,隐隐飘荡着一抹暗影,
“靠,什么玩意,”保安沒有看完,就急忙起身把这盘碟子取出,把另外一盘装了进去,
这一次看见的是,一个女人手里拿着尖利的刺刀,刺向一孩子……雪花闪烁,一张狰狞无比的面孔,突然大幅度的占据的视频屏幕……
“卧槽,什么东西,”保安不能玩弄手里的话儿了,他看着屏幕那张巨大的鬼脸,浑身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战,翻身跃起伸出手急按住退出键,把碟片退出播放窗,随手甩在行李箱敞开的凌乱衣物里,就再次仰躺在沙发上有点昏昏欲睡的感觉,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开启,蜂拥进來好几个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躺卧在沙发上的保安一阵乱打,打得保安连喊都來不及,忙乱中有人在拾叠行李箱,有人在嘘声什么,
挨打的保安,只能顾着自己,一个劲的告饶,央求这些面部戴了丝袜的人放他一马,來人也像不是要他命來的,待收拾好行李箱之后,就一个个像鬼魁似的匆忙离开了保安的值班室,
浑身疼痛的保安,已然酒醒,深知刚才这些人就是在宅院门口闹事的那些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