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对你负责的。”康赞用纸巾抹去小婉腿部那一抹嫣红。深情的眸光闪烁。看着对方动情的说道。
而就在另一处阴暗的角落里。一双邪恶的眼眸。贪婪直勾勾的窥看着这一对。初次尝试禁果的少男少女。特别是那仍在地上乱七八糟的纸巾。纸巾上沾满更是让他兴奋不已的东西。
康赞看见了小婉刻画在山洞石壁上的字。越发扣紧了已经正式成为他女友小婉的手指。俩人欢欢喜喜从山洞出來。拨打电话招來那位送他们俩來的三轮车司机。顺原路返回学校。
小婉所在的学校一直在扩建。在扩建进去还沒有修建好的位置。闲置下一间废弃的机电房。机电房里置放的都是一些杂七杂八的破烂玩意。也有学校搬來放置在里面的破旧书桌什么的。调皮的男生爱把这里当做是玩笑逗趣的乐园。胆小的女生则把这里当做鬼怪屋。编造出这里有鬼怪的故事。來吓唬人比之更胆小的伙伴。
后來有人证实女生吓唬是假。但是这机电房的前身的确是坟茔挖掘之后。修建起來的。埋葬过死人的地方。无论人为怎么來掩饰遮盖。每每想到时都会让人不寒而栗。这种传闻在学校长久下來。学生们大都是绕道而行。所以这一处无人问津的角落给人一种阴森之感。
因为高考下來。学校里毕业班剩下的学生已经不多。康赞和小婉从山洞回來之后。各自回寝室。寝室里留下的大多数是距离较远。沒有办法当天回家的学生。在等半月高考分数就下來了。康赞不在乎分数。家里条件优越的他。对什么都看得开。
康赞家里有私家车。在之前父母也打电话预备來接他的。只因小婉说出山洞的秘密。所以在拒绝父母的建议后。就和小婉呼应着去了一趟山洞。可是从山洞回來之后。康赞觉得有点不对劲。
康赞一直做噩梦。梦见的都是血。血顺着地砖缝隙流淌。血液具有生命力般。窃窃私语对着他的脚下流淌來。屡次从噩梦中惊醒。他都要把自己浑身上下看N多次。确信身上除了惊吓出來的冷汗沒有血之后。才再次沉沉的睡去。
康赞沒有把噩梦告诉小婉。他不想惊吓到她。在他看來那也只是一个梦境而已。再说了。每一个人都会做梦。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所以他也就沒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可是接下來几天发生的事情。让康赞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不但继续做那噩梦。并且还觉得那诡异的噩梦就像看电视连续剧。每一晚上准时出现在梦境里。梦见的都是血……血依旧充满活力欢腾跳动奔腾着。就像小溪水一般对着他流淌來。他似乎还听见血液里有私语声。每一次从梦境里努力醒來。他都感觉头昏沉沉的处于不清醒状态。
这样持续几天下來。康赞脸色苍白。整个人都有些神思恍惚。做什么事情都不能集中精神。时常丢三落四。也特别的嗜睡。大白天睡觉。晚上出奇的清醒。
这一天半夜起來小解的康赞。随意的瞥了一眼窗外。明晃晃的月光倾射状。映照着室外静寂中影影绰绰的树木。康赞想象空间增加了无限的遐想。看着这静寂中的一切显得是那么诡异神秘。就在他凝目注视着窗外时。一抹纤细的身影突然从树木下一闪。旋即往机电房那边去了。
寝室小闹钟‘滴答~滴答’时针指向12.00正。是小婉。康赞踮起脚攀住窗栏。想伸头看清楚点。却不料角度限制了视线。只能看见延伸通往机电房那条小径。别的什么都看不清。
康赞蹙眉细思量;难道是小婉找自己有事。害怕男生寝室有别人。才会隐蔽在树木下。在看见自己后突然走出。暗示自己跟去。
实话如果不是看见小婉的身影。康赞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在这半夜三更的往机电房去。机电房这个位置是学校最僻静的地方。平日里就少有人走。杂草什么的在春季來临之时涨势十分旺盛。最高的杂草足齐膝盖处。
一袭冷风夹杂惨白色的月光投射出光影。映照拉扯着康赞自个的影子。默默送着他到死寂般的机电房。來到机电房前。黢黑一片根本就看不清机电房里似乎有人。
此时的康赞好似被迷惑一般。他沒有言语就那么僵直的走到门口。双手机械状举起推开‘吱嘎’乱响的房门。闪身进了黑黢黢的房里。
小婉一夜失眠。刘静妈妈打电话时。她正百无聊聊的看书。寝室里只有两个女生还在。其他的早就回家去了。
“小婉你妈妈对你真好。”室友小兰羡慕的口吻道。
“唔。她不是我亲妈妈。”小婉忧伤的眸光一闪。压低声音道。
“哦。你看我这记性。你老妈是胖乎乎的那位是吧。”小兰就是这德性。直性子。白痴一样的脑袋。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小婉微微一怔。面色一沉有些挂不住。鼻子随即酸溜溜的很难受。心说;沒想到别人还在提说那件事。也许小兰心里特么的在嘲笑自己。胖乎乎的老妈不就是做了那缺德事才不得好死吗。
想到养母。小婉就想到以前发生的很多事情。特别是那件羞于启齿的事情。自己虽然保全了贞操。可是那件事如果传扬出去。自己还有什么颜面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