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红英的命运真的让人感叹不已。如果她不去外面打工。失身。不知道会不会比现在好过一点。可是世上真心沒有后悔药。在听完故事之后。刘静和莉莉都唏嘘不已。特别是前者。原來一直以为自己就是世上最可怜的人。沒想到她的遭遇更是让人怜悯。
那位神秘的男子是谁。这个疑问自打段红英表姐把故事讲述完毕。就一直存在刘静的脑海里。她表面看不出有什么大的反应。可在心里却思忖开了。
刘静拿起手机來看时间。估计陈俊他们现在已经在榆树村了。如果现在告诉他这里的情况。反而不好。还得等小西过來再说。
在后來。段红英因为非法行医。根据《刑法》第336条的规定。被判定非法行医罪。处于三年的有期徒刑。但是法律不外乎人情。鉴于她也是受害者。加上身体还沒有完全康复。就执行监外候审。
莽娃因为涉嫌非法处理死婴。在段红英的指认下。虽然还沒有找到实际证据。但也暂时被收押在看守所里。
那一晚陈俊他们是糊里糊涂跟随莽娃走到他的家。此时他们却在大白天來到。矗立着榆树村牌子的位置。
标志牌~陈俊收回视线。认真注视着这块标志有榆树村的牌子。那一晚这牌子上可是流淌有鲜血的。这会看上去。上面除了有一层白蒙蒙的灰尘。沒有血迹存在
轻轻吁口气。站在矗立标志牌的村口下。一条两米宽的基根道。像一条红黄色的带子蜿蜒进村落纵深处。说是村落。其实也就是稀稀落落几户人家。但是面积却扯得很宽。以至于陈俊放眼看去也望不到尽头。
基根道路边栽着一整排桉树。桉树叶在深秋季节颜色会变得深紫红。仰望一看时。真心的是一大景观。此时尚在初春季节。所以桉树枝桠上只是鼓起了一点点芽孢。还得在春日正是來临之际冒出绿色來。现在的桉树。浑身一溜光的光秃秃仁立在风中。就像守候在田间的卫士。一直默默注视着田间里的麦苗。田里的麦苗经过隆冬大雪的覆盖。长势良好。一片片麦片儿颤悠在微风中。轻轻荡漾着。
一天狭窄得只能行走一个人的田间小道。穿插在田间深处。遥望小道尽头。一栋老式穿斗框架式房屋映入眼帘。
“对。那就是莽娃的家。”陈俊对其他人说道。
随同一路的公安民警。点点头淡笑道:“早知道这儿。就不会麻烦你带路了。”
“你们來过这。”陈俊诧异的口吻道。
“当然來过。上一次这里不是出了一起。喷洒农药全家中毒的事件吗。”民警说着话。就带头踏足在田间小路上。
“什么。”对方的话无疑把陈俊惊得一愣。跟随在后面的他。大脑急速的回想着那一晚的情景。
陈俊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那一晚莽娃究竟是从谁家里偷來的鸡。如果按照民警所说。那无名阿姨一家人就是莽娃的邻居。那么他干嘛特意隐瞒事实真相。
说到那起离奇的中毒事件。民警的话也多了起來。他以怜悯的口吻叹惜道:“这一家死得太可怜。”就在陈俊他们踏足在田间小路时。从他们來的方向走來一位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须的中年男人。
民警悄声告诉陈俊。那位就是榆树村的村支书。几个人都默不作声的继续朝前走。
那位村支书急速的从他们身后赶了來。口里一叠声的喊道:“警官同志你们辛苦了。咱们穷山拗里破事就是多。怎么就又把你们给惊动來了。”
陈俊暗自思忖着周阿姨所讲的话。暗自打定主意。待会一定试探出。无名一家跟这位村支书的过结。到底是怎么样子一个情况。
村支书到底是本地人。走惯了田间小道來的。陈俊他们是一路小心翼翼。深怕滑溜到麦田里。踩坏了麦苗。而见他一路是步履平稳。滑溜的小道对于他根本就不在话下。
陈俊有一搭沒一搭的跟村支书唠嗑。随意的打听起住在莽娃家隔壁的是谁。村支书叹息一声。把事情的前前后后。一一告诉了他。
原來无名阿姨的确就是莽娃家的邻居。无名阿姨也是有名有姓的人。无名阿姨名字叫戴平。村里的人都戏谑的称她(戴皮)。跟(带皮)同音。在四川(带皮)就是海带的意思。
戴平也的确有一个长得婉如出水芙蓉般的女儿。跟村支书家差点成为亲家。这个也是事实。村支书讲述说;就在戴平婉拒他们家的亲事那一天。她从镇子上买回农药准备喷洒山里的树木。结果在第二天就发现他们一家四口。七窍流血死在床上。那瓶农药不见了。并且法医在死者的胃里发现残存食物就是。红薯粉混合肉末捏的肉圆子。把死者胃里的肉圆子用來化验。结果肉圆子里含有大量的剧毒农药。所以当时就有人怀疑是戴平婆婆。误把农药拌进红薯粉末里。做肉圆子吃了。
陈俊心说;如果按照村支书所说。是戴平婆婆人老眼花。误把农药拌进食物里。给家里人吃了。也不是沒有这个可能。但是这里面分明有几处疑点;一个就是农药瓶子的下落。另一个就是。戴平明知道这是剧毒农药。她不会把放到老人接触不到的地方吗。除非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