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静喊陈俊赶紧的把房门弄开,否则有可能出人命,俊深知妻子这方面的能力,默默点点头,就急忙挽起衣袖,做好撞门的准备,
莉莉小婉两人都不解刘静为什么会喊砸门,且神情显得焦躁不安,就好像看见什么似的,以她们俩角度和感觉所知,屋里明明是沒有人的,让俊砸门,这万一砸错咋办,
“咱们喊110來吧,”莉莉建议道,她觉得这样子随便砸开人家的房门,是一种不道德,私闯、侵犯、名宅的做法,
刘静扫了莉莉一眼,淡漠的口吻道:“有什么问題我负责,俊快,通知110恐怕來不及了,你赶紧的,”
陈俊沒有言语,默默点点头,使出大力,对着门狠狠撞去……‘咔嚓’一声响,房门里面的锁舌在俊的撞击下,弹跳出來,在房门呯然开启时,俊用力太猛,一时控制不住冲进的贯力,身体一空差点把倾尽全力的他给摔倒在地,
开启的房门在微微颤动,刘静嗅闻着空气里的一股血腥味,制止陈俊进入,她回身招呼莉莉随同进屋,让小婉和陈俊在外面,给120拨打电话,
进入屋里的刘静发现这是客厅來的,她顾不得查看什么,就指使莉莉随同她上二楼,二楼就是一条过道,过道两边是四个小隔间,
每一见的小隔间面积大致有8平方米的样子,小隔间里摆放着一张专门给女性用的手术床,翘脚板下放置着一个塑料桶,
看着眼前这一幕,刘静是最清楚不过,看來这家女主人,就是继朱大嫂后的第二私人诊所经办人,掀开一道道蓝色门帘,沒有人……
刘静來到第四道门帘前,一下子掀开來看,狭窄的房屋空间里,一女人气息奄奄仰卧在手术台上,下体还在滴答流血,塑料桶里尽数是从下体里流出的粘稠血液,
在陈俊他们拨打电话数十分钟之后,120呼啸而來,及时给手术台上的女人,把液体挂起,医生诊断暂时沒有生命危险,急送县城医院救治,
段红英家有状况,呼啦一下子就围拢來不少人,一些个长舌妇趁机大嚼舌头,说什么的都有……
“早就看她不对劲,整天价的在屋里鬼鬼祟祟,时不时还有陌生人來找,感情是做人肉买卖的,”旁人甲,幸灾乐祸的口吻道,
“不对吧,我看见的还有女人來的,大多数是一男一女,我一直在想,段红英是不是开的旅馆,给那些偷吃腥的猫儿提供场所,”旁人乙一脸鄙夷神色,悻悻然说道,
“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议论中冒出一男人声音,大声对七嘴八舌,议论纷纷的女人们戏谑道,
刘静她们从这些人的议论中得知,此女人就是房屋主人段红英,她究竟怎么会自己爬到手术台上去,而且还遭受到只有孕妇才会受到的苦楚,除了静知道怎么回事,任凭别人怎么问,她都摇头,一句话;不解释,
由于段红英涉嫌私自开诊所,损害了人身体健康,以及关乎到人的生命安全,还有利益问題,在医院治疗期间,已经被有关部门看守起來,
既然段红英受到法律的制裁,那么帮凶老严头也同样受到,特殊性质的保护起來,门口有专人看守,假以时日,他们俩在康复之后,即将走进庄严的法庭,将接受人民对他们俩的审判,
段红英的家被有关部门搜查,并且沒收了那些做手术的一切工具……
话说:自作孽不可活,天理昭彰,报应不爽,有人痛惜那些在母体里,被无情剥夺生命的孩子们,青龙镇的人们,在夜幕來临时,都会在家门口焚烧一炷香,祷告那些可怜的孩子们,早日安心上路,重新选择投胎做人,事情到了这儿,似乎应该告一段落,
错,其实就因为这件事,关联到另外一件不可告人的事,由此牵扯出一件骇人听闻的大事,
陈俊心中一直存在一个疑问,那就是老严头之前和朱大嫂交易时,他把死婴儿的遗体怎么处理的,还有和段红英交易后,他又是怎么处理的,
之前不是说老严头有一侄儿吗,在老严头出事后,至今都还沒有露面过,所以陈俊他们还不知道这一茬,
老严头的状况在医生的医治下,有逐渐好转的趋势,可以断断续续的说出几句话來,
小婉和老严头熟悉,这倒是陈俊他们沒有预料到的,但是大可以利用他们之间熟络的关系,从老严头口里探出一点隐秘事情來,这是俊的想法,也是得到小西赞同之后准备实施的措施,
小婉在陈俊的唆使下,來到老严头的病房里,看着他两鬓斑白,气喘吁吁的样子,心中顿起恻隐之心,这个年龄还得接受法律的制裁,小碗真心的替他感到不值,
老严头抬起头,那双浑浊无光的眼珠,随意的瞥了一眼陈俊和小婉,吃力的抬起手指,目测想拿什么,
陈俊顺着老严头的视线看去,猜测他可能是想喝水,就急忙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纸杯,到外面给他倒水去了,
小婉仁立在老严头的病床前,看着对方那一双貌似爬满蚯蚓似的,枯槁满是老茧的手,鼻子有些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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