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俊的一番询问下。神态唯唯诺诺。表情复杂的闷墩。把前后发生的事情一一告知俊……
闷墩不愧是在外面临床学习來的。送朱大嫂來医院的好心人。可能是害怕承担连带责任。所以义务把病人送來医院后就迅速离开了。
陈俊在闷墩的讲述中得知。朱大嫂幸亏遇到那位跟他有一面之缘的清洁工周阿姨。在她的及时搭救下。才幸免于发生更严重的事情。
当时的朱大嫂口齿不清。偶尔咬对一一个字‘鬼’鬼脸什么的。手指神经质的舞动想指什么。护士门在她手指指着的方向看去。后面是空空如也。什么也沒有。当时就把围绕着她。对她进行救治的护士都吓得不轻。
朱大嫂的样子既像是中风。也像是中邪。在闷墩他们把她扶住进急诊室抢救时。她的状况加重了。但是在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后。她的血压正常。脉搏跳动正常。就是大脑思维紊乱。吐字不清。神色呆滞。测验智商弱智……
镇医院的医生们。束手无策了。沒有给药。闷墩的意见是继续观察。医生们一致赞同他的建议。就给弄了一间无人病房把她放在病床上。就再也无人问津。实话;他们也怕啊。再说了最近的传闻可是传得有鼻子有眼的。谁不怕。试试。
陈俊在闷墩断断续续的讲述中不时蹙眉。面部表情越來越凝重深沉。朱大嫂口里含糊不清说的‘鬼’是小鬼头。鬼脸也是小鬼头。
“俊哥。我给大嫂仔细的检查了一遍。按照她的体质和年龄。不应该得偏瘫这种难治的病。莫非是中邪。她和你们究竟做过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正在瞎想的陈俊被闷墩的话打断思维。茫然的凝视着朱大嫂。一时不知道怎么來回答对方提出的诸多疑问。想想强子。大头李。此时是朱大嫂……他痛苦的拧紧眉头。思忖着怎么來应付闷墩的问话。
稍倾之后。 陈俊挪开凝视朱大嫂的目光。瞥了一眼唯一的哥们闷墩。摇摇头。淡然的口吻道:“这些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我可不想再把你拖进來。在短时间内。我还不能把那么多凌乱的事情查清楚。但是我相信邪不能胜正。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
朱大嫂的娘家也沒有什么亲人。有一个堂哥。也是一把年纪了。家里主事的也是和朱大嫂沒有感情的侄一辈。
在陈俊和闷墩商议后。决定把这件事告诉在县城读高三朱大嫂的女儿。让她回家來看看生病的妈妈。
说到孩子。不得不旧事重提一下;在俊的几个好哥们里面。就数朱大嫂和大头李的孩子最大。农村和城市婚龄相差大。城市卡得严。來不來就罚款什么的。而在农村早婚简直就是普遍现象。男孩子在十九岁就可以定亲。有的甚至于腆起大肚子去领结婚证的。还有的把孩子抱在手上去照结婚相的……
闷墩也是在高中毕业后。在农村高中生很是罕见。所以大把的媒人上面提亲。最后在家里的安排下相亲、定亲、然后直到工作几年后结婚。孩子稍微比强子的孩子大两岁。
强子因为在外面创事业。他是嘴硬心软。不肯亏待和他一起创业的弟兄们。所以几年下來钱是沒有赚到。就只是在外面找到自己喜欢的同样是大龄女子的妻子。这位妻子在遭受失子之痛后。消声灭迹。一直沒有在青龙镇露过面。
陈俊和刘静就不好说了。他们情况特殊。不能跟哥几个比。但是在后來。还是抱养了一个乖巧懂事的女儿。也就是这个女儿从出现。才让她破译了一直存在心里无法破解的秘密。
关于陈俊和刘静的故事还很长。他们后面还发生了很多事情。还得慢慢才能说清楚……
之前说到周阿姨和那位无名阿姨提到王秋荣事件。快嘴的周阿姨其实早就把这件事告诉给闷墩。只是恰逢朱大嫂这件事。这位大忙人自然就把周阿姨托付他的事情。忘到九霄云外。在陈俊面前根本就沒有想到那件事对俊有多重要。
也是巧合。陈俊在听完闷墩的叙述后。就决定找周阿姨把朱大嫂这件事问个详细。
陈俊在询问周阿姨的确切位置时。老友面色似乎不那么好看了。说话语无伦次。词不达意。问东答西。东支西吾。三言两语的想把俊支走。
陈俊纳闷了。之前一言不发带他到朱大嫂病房里來。此时问他事。也沒有回答出一个正形來。俊无奈的叹息一声。心说:也许哥们被大嫂的事件给吓坏了。所以才有些怯懦。俊沒有注意到。闷墩闪烁其词。犹豫不定的神色后面。心里也有苦逼的难言之隐。那就是家里的妻子。一再的叮嘱他不许和这位陈俊的朋友來往。原因就是整个青龙镇现在都在传播谣言。说俊是灾星。走到哪。就把霉运带到哪。不光是连累亲人。还拖累朋友。
俗话说;传言就是一阵风。这股风到底从哪个角落传出來的。谁也不知道。宅院出了那么多事。还有就是凡事给陈俊他们搭上边的。都不光是人们在偷偷的议论。就连陈俊本人也觉得自己浑身充满晦气。以至于连累了朋友。让他们饱受恐惧惊吓的折磨。倒霉催的还把性命给丢了。
好吧。陈俊也沒有真心的想连累谁。他从朱大嫂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