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和自己对白的声音。不就是泽林的声音吗。尼玛吓死人了。朱大嫂大脑一片空白。只恨浑身赘肉太多。跑起來身子就像皮球似的。好笨拙。
朱大嫂此时才知道。发福的身体不是有福气的象征。而是导致累赘的罪恶根源。她就此发誓。等这件事之后。一定勤锻炼。把浑身的赘肉给消灭掉。
朱大嫂是跑得浑身冒白汗。大张嘴‘呼哧~呼哧’的喘粗气。她经过之前的惊吓。无论听见什么响声。她都置之不理。真心的是一刻也不敢停留。就那么使出最大弹跳力极速的往偏厅那边跑。
一阵粗重的喘息。一团皮球似的影子。快速飞扑而來。倒是把这位蹲在地上。画镇妖鬼符的何仙姑吓得不轻。
“咋啦。”何仙姑看着脸色乏白。张口喘出白色粗气的朱大嫂问道。
朱大嫂把手里的电筒递给何仙姑。一手撑住后腰。一手抹去额头的汗珠來。口里还不停的说道:“咳~咳。我……遇到鬼了……吓死……我了。”
“喝口水去。别自己吓自己。鬼。哪有鬼。”实话。何仙姑从朱大嫂的神色里还是看出了几分端倪。只是想减缓她的恐惧心理。故意轻描淡写的安慰道。
“那边屋里有……我~我~算了。不喝水。也不想说了。说到就怕。”朱大嫂心有余悸。哪还敢去喝水。话说她知道在偏厅处。往左拐就直奔厨房。可是凭她暴粗的胆。也不敢再尝试看见什么脏东西之后的感觉。
在之前陈俊和刘静沒有在这里安家落户时。朱大嫂就听闻这座宅院的流传。她原本就是信奉这些的。加上在宅院里发生的种种。就更加让她相信这里确实不是人呆的地方。深信不疑这座令人发憷的宅院里。百分之一千有脏东西存在。
何仙姑蹙眉。看着朱大嫂手里唯一的工具。“只有这个。还有米粒什么的给我拿点來。”她看着对方说道。
“还要去找。仙姑你给我一张符吧。这里处处都怪瘆人的。”朱大嫂侧身。仰头。满脸的惧怕神色。窥看了一下在庭院中央。孤寂的冷风中耸立。不时簌簌抖动的植物。心里发毛的感觉还沒有完全消去。颤声哆嗉道。
“你怕什么。邪不能胜正。只要你心里坦荡荡。鬼还惧怕你的浩然正气。喏。这不是储藏室吧。你看看里面有米粒沒。”
朱大嫂无语默默点点头。话说这储藏室就在地窖口的隔壁。只是一个是明开门。一个是暗道门。只是踏脚进去看看而已。应该沒有什么状况发生吧。
储藏室的房门貌似因为门走形还是什么。朱大嫂拉得手指肚都疼了。还是沒有打开。这要是有一个男人在。该有多好。男人的力气到底比女人强悍许多。
想到男人。朱大嫂不由得一阵心酸。悍然泪下。心说;大头李那死鬼。特么的就这样撇下老娘走了。留下一个人孤零零的。好不寂寞孤苦。
“你干啥。快。时间不多了。”何仙姑听见微微的泣立声。老眉毛一拧。沒好气对朱大嫂说道。然后又淡然。自语道;这什么时候。还在想精想怪的。真是的。
朱大嫂抹一把泪痕。再次拧动储藏室的门。嗨。这一次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门轻轻松松的就那么一弹。居然毫不费力的开启了。
手指还撑在房门上。朱大嫂感觉到一股外力在帮她推开房门似的。她分明沒有用力的。这……怎么一回事啊。
推开房门的朱大嫂有些狐疑。她看了看手。再看看开启还在微微颤动的房门。心说;太不可思议了。之前用了那么大的力气。都沒有动摇这扇门。这次就那么的把手撑住。还沒有用力就开启了。难道真心的是灵异了。想到这儿她心里又是一阵害怕。
害怕归害怕。旁边有一位何仙姑怕什么。朱大嫂强自镇定。进储藏室。很快就从一搁置在地的麻布袋里捧出米粒來。这些米粒还是强子和她们家给陈俊拿來的。貌似才吃了一小半。可能搁置时间太久。米粒里有那种黑色的尖头虫子。这种虫子就是专吃大米的米虫。
朱大嫂双手捧起米粒。腾不出手來关门。打算把米粒交给仙姑。再回身关门。孰料到。就在她捧起米粒出來时。那储藏室的门‘呯’一声。惊得她‘妈呀。’的吼叫着疾步跑跳到何仙姑身边。回头看时。储藏室的房门已经关闭。
何仙姑淡然一笑。沧桑的声音对空寂的空间说道:“谢了。兄弟。你可真是中心不二的好人。”
除了过廊灯光。还有就是偏厅里闪烁着橙黄色的灯光外。其余地方都是黢黑一片。这里就是还有她们两人。这何仙姑在和谁说话啊。
朱大嫂这个惊讶。‘咕嘟‘困吞下唾沫。鼓足勇气看着仙姑问道:“仙姑。你在和谁说话。”
“不明白最好。明白了。反而不妙。开始吧。”何仙姑意味深长的口吻道。说着话。就把准备就绪的物品。一把搂住了。示意朱大嫂走前。用手电探路。
要进地窖。人还立在原地。心先胆寒。朱大嫂莫奈的拧开手电。战战兢兢的走近地窖口。她先把手伸进地窖。看看沒有反应。然后再次探头进去。用手电扫射着地窖里面。石梯等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