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江。蔡经理等人出卖之后。陈俊对人对事就多长了一个心眼。哪怕对方是來帮助过他的。他始终相信一句老话。那就是天上沒有掉馅饼的好事。什么事都会有一个缘故弊端。如果要想在这个尔虞我诈的社会里生存。就得比别人狠。一方面要保全自己。另一方面可以任意周旋在可利用人的周围。
陈俊从对方的言谈中。获悉到他每一次的话題。都有意无意的点中自己心中所想。就暗自凝聚心神努力不外露情绪。保持如一的宁静神态。
对于所谓的读心术。陈俊也略知皮毛。他拟定心神故作一脸的安宁看着对方。可是思维还是不受控制。脑海里不停的思忖;地狱男爵的名字绝对不是真实姓名。他那一脸的微笑让人联想到‘死寂。’恐怖电影里的木偶人。此人如果进入睡眠状态。是不是也是这样的神态。
地狱男爵貌似察觉到陈俊的不安。急忙干笑一声道:“别担心。我这次來是帮助你们的。”
“你是谁。是干什么的。”陈俊放下手里的柴禾。质疑的口吻道。
“我是救世主你信吗。”地狱男爵压低声音。双眼圆瞪直视陈俊道。
对方大言不惭的话。惊得陈俊一呆。尔后以为他是玩笑。也沒有当回事。就言归正传道:“朋友今天來的目的。不会是來给我我瞎侃的吧。”
地狱男爵。因为那一脸的微笑。无形中凸显出几分狡诈神态。
陈俊戒备心增强。每说一句话都斟酌掂量。怕的是被对方逮住什么把柄。
“我來给你讲一个故事。一个你很想知道的故事。”
地狱男爵的话再次给陈俊一个大大的感叹号。蹙眉暗自思忖道;故事。关于什么的故事。
“关于你现在居住大宅院故事。关于你父母的故事。关于你为什么可以拍摄到灵异相片的故事。关于你妻子为什么不能有小孩的故事……”
陈俊彻底被对方的这一番话给雷到了。这些也正是他心中一直无法解开的迷……
时间推后至清末年代后期。时局动乱。人人自危。老宅院里也是人心惶惶。他们不是因为谁继位做统治者而担忧。却是因为那死去的童养媳。冤魂不散。时不时的出现在跟老宅院有关联的人面前。
陈大东家的三姨太在童养媳死后第七夜。她听见后窗传來呜咽之声。哭声哀怨诡异。一声声婉如电流传进耳膜。哭声中那无止境的凄凉感沁进她的心神。吓得她拉住锦缎被褥覆盖住全身。哭声却沒有因为她的躲藏而停止。反而更近了一步似的……
三姨太不住声的祷告求饶。吓得浑身抖得筛糠似的。她还记得。那一晚在陈当家面前。出坏点子來如何处置童养媳的。就是她调兵遣将。让人把童养媳给活生生烧死在老槐树下的。
三姨太忽然觉得喉咙出不了声。感觉到气管被什么东西堵塞了。快要窒息般难受。她由于惊怕。不停的抓挠颈部。并且掀开被褥。
掀开被褥的三姨太。看见眼前仁立着童养媳的白色身影。惨白乏著青光的面庞。同时嗅闻到一股肉体腐烂的味道。她几乎吓得休克。惊恐的大张嘴。许久才缓过气來。不停的叩头求饶。想拉住这个浑身腐烂的鬼……可是却再也沒法使出丝毫力气。手臂就那么直直的长伸着。勾向床沿位置直到被喉咙异物堵塞窒息而死。
三姨太死了。惊炸了宅院里的人们。特别是看见她那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更是吓得他们整天每日的烧香祷告。从那一天起。老宅院里四处都是木鱼敲打之声。男女老少都害怕得要命。
宅院里一位李姓长工也参与了焚烧童养媳的事件。在第二天长工到距离宅院不远处的河边去放养耕牛。他看见河边芭茅花茎干上。晾晒了一件红色的只有有钱人家妇人才穿的肚兜。作为一个精力充沛。各方面都超正常的光棍男人。生理的渴求远远比一般男人更胜一筹。
李姓长工看见红色肚兜。就起了邪念。从芭茅花茎干上收下肚兜。放在鼻子下嗅了嗅。一股淡淡碎花味。幽幽女人香。让他神魂颠倒。心猿意马。
就在长工迷醉于那件红色肚兜时。从河坎下面传來戏水声。他放下肚兜。心中一疑。就寻觅声音來源处去看。
清清幽绿的河水中。一簇芭茅枝干下。三姨太正在掬水擦洗身子。那隐露在水面白皙滑嫩的肌肤。随波一颤一颤极具诱惑力的抖动着。
李姓长工咽咽口水。他忽然冲动的想……想操她……胯下话儿受到大脑讯息的刺激。夸张的昂挺起來。把大腰裤顶得老高。
“唔。來呀。”三姨太娇羞的面容。婉如绽开的桃花。身子在水中荡漾着。藕节粉嫩的手臂轻轻拨打水波。一对杏仁眼里装满春意。肆意的抛以李姓长工挑逗的眸光。
李姓长工一步步的走下河坎。边走边脱去身上的衣物。当他整个身子踏进水里时。顿然感觉到一股寒流袭來。
李姓长工惊恐的发现。三姨太不见了。河面上瞬间结冰。他的身子转眼间。被冻结在河面上。
河面在冻结时。起了好大的雾葛。雾葛浓重得一尺之远都看不清楚状况。李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