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柳小子。见过走姨。”龙柳笑吟吟道。他本随父的性子冷漠。但与鬼蓝等人的时间相处更多。性格也活泼了许多。
刺雪心头欢喜。手头一道白光出现两个冰人。男的面容俊俏。女的姿容倾城。正与她和铭起相同。平日思念之时。她便拿着冰人儿空空言语。此刻与铭起相聚已经用不着。
递向龙柳。他童心大放。立刻接过。将男冰人握在手里。女的递给圣舞。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情感甚笃。圣舞满心欢喜地接了过去。
铭起看着。一时一股温馨包围而來。他知道。这股感觉是刺雪带來的。
他道“好了。我和刺雪姐姐还有话说。你们回去吧。”圣舞对他吐吐舌头。道“肯定是像爹爹和娘一样。说肉麻的话。”
圣罗二人尴尬难当。立刻化灰黑二气带着两名幼子隐入能戒之中。
铭起余笑渐渐止住。望着刺雪道“刺…雪儿。不如明日便同我去天鸿宗一趟如何。”他决定事情。少向人询问。只有刺雪才有这么值得他在意。这么尊重。
“随便你。我反正还是像以前一样。你去哪儿。我跟着。你做什么。我也做什么。”刺雪很自然将铭起的手臂揽起抱在怀中。坐在床沿上闭眼睡着。
一阵温软在手臂传荡着诱惑。只是铭起心境如井。对刺雪更不容自己生半分邪歧。
微微捋过她的秀发。静静看着。昏昏暗暗的房里有这容颜却在熠熠生辉。许久。铭起早已看痴。刺雪面上微红道“还沒看够。你看着我睡不着。”
回神。微微脸红。他笑道“那你睡。我去旁屋看看蒙焚的尸身。”刺雪手臂微微用力。面上红了大片。道“谁要你去陪那尸体睡。我要你陪我睡。”
她本就天真无邪。虽也知男女有别。但在铭起面前。性子是永远最真。最直。想要什么。都会说出口。
说要铭起与刺雪分开一夜。他也有些不舍。也不说不。道“不怕我夜里图谋不轨。”
说着已经将刺雪抱在床上。缓缓退下了外衣长靴。她微微笑着。玉容再红。嗔道“给你十个胆也不敢。”说是不敢。她知道铭起不舍得。她就像铭起的至宝。怎么舍得伤害半分。
铭起笑着不答。双臂搂起刺雪的细细腰身。闭眼睡去。
仅仅片刻。匀缓的鼻息已经传出。刺雪微微失落。侧身就要将他叫醒。这面容上深皱的眉头却让她心疼。不由想着这十年。铭起必定过的很苦。
缩在他怀里。却能听见乱杂的心跳。不知是好梦。还是恶梦。
翌日醒來。铭起全身都觉有使不尽的气力。准确來说。这十年。除了重伤昏迷。铭起从沒有睡过整夜。这一夜似乎只是一个开始。他想日后每日每夜。都能睡。只是怀中依旧有她的温暖。
刺雪缓缓从床上下地。道“铭起。想吃点东西再去么。”想起十年沒有尝过的味道。铭起点头笑道“当然了。”
同往日不同。铭起沒有修炼。和刺雪走近古府的厨房。借用朱雀真火生起火。刺雪从能戒里取出一些食材。玉手轻挥。簌簌变出形状。
…
天空还在弥漫灰尘。冷风之中还有寒气。过去战后留下的痕迹还沒有消尽。
铭起。刺雪。笼。破冰四人一行。朝天鸿宗去。天鸿宗百里外。分布五处隐秘阵法。常人难以察觉。但戮令清晰感应但这阵法的存在。
戮令强大之处不仅如此。铭起若想。不记后果的使用戮令之力。灭杀蒙天囚也不难。
铭起蓦然回头看了刺雪一眼。刺雪立刻知道他的意思心底答道“放心。我杀的人。可不比你少。”
心头顾虑消去。戮令一按。这五处阵法全被戮令吞走。四人身子一动。出现在天鸿宗上。能压刚刚弥漫开。铭起已经戮令一按。死死印在这天鸿宗护宗大阵上。
结界微微波动。仿若陷入一个漩涡一般。蓦然消失。同时铭起额头血纹一现。百道人影纷纷冲出直取天鸿宗而去。
纵然天鸿宗以阵法名扬宣州。但在戮令前。依旧太弱。这天鸿固然强横。甚至沒有戮令的铭起全力也难以破开。但有了戮令。一切迥然不同。
正当天鸿宗内五六十名能地伙同蒙宗三十余名能地一同飞出之际。漫天能技已然压下。
天鸿宗虽然沒有阻挡铭起众人的脚步。阵迹未毁。立刻布上一层结界护住天鸿宗宗地。大地蓦然下陷。整个天鸿宗宗地仿若小舟一般在地上快速挪走。所过之处大地完好无损。
“想逃。问我手中戮令是否答应。”一按之下。戮令中一道攥符飞出。灵动如活。碎空而去。仅仅印在天鸿宗护宗大阵上。
登时禁力一漫而开。那处方圆百里全部禁住。风不能动。尘扬有止。
两方人交斗在一起。铭起这边百地。拥有地级护甲者竟过半数。每人手里更有灵药各种。相斗之下。优势渐渐显露。
刺雪与天鸿本人战在一起。颇让铭起惊讶是她背后八层中期杀气所凝的修罗。铭起这十年杀戮万万人数。才突破八层中期。但看刺雪的杀气。隐隐已要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