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起面无表情。伫立不动。两人身高。铭起高过此人半个脑袋。
一种无形的压迫并非是能压。或者其他。仅仅是气势。
“给老子找死。”此人修为也算不错。能王一段。
此人话落。便是抬脚踢去。白光闪动。极是刺眼。
“华而不实。就似这子君一般。”铭起嘴中冷冷一句。天地之力凝在那青年的腿前。顿闻一声清脆骨骼破碎之声。此人便要惨叫。铭起目一凝。此人头颅。便如破瓜一般爆裂开。脑浆等物。四射。将那两名酒丁吓得面色惨白。以及那妖媚女子吓得尖叫。
铭起不喜嘈杂。冷目锁去。杀气一瞬便将这女子心中惊恐淹沒。此人软摊在地。铭起并未杀死她。不过吓晕了过去。
两名酒丁回过神。知这两位才是真正惹不起的角色。拉起那娇媚女子。便下了楼阁。那具无头尸体看也未看一眼。
转身。铭起带上房门。再无兴致饮酒。深吸口气道“这子君宗似乎还有人处在轻松状态。今夜风好月晴。便送这子君梦魇一场。”
说完。铭起的嘴角突兀斜出邪异的笑容。难得一见的笑容。
“笼。随我去子君走一趟。”铭起走到窗前。笼已浮起身。两人迎着月色。飞在夜空之中。
两人随意在连山域城飞行。很快便见四名修能者在那街道之上悠闲。不过这四人铭起就要赶去那子君宗。以抵抗火晶。
铭起与笼身躯身躯一折。瞬间出现在四人身前。不等四人惊呼。铭起便三波魂力放去。顿时四名能王。魂结成淡蓝之冰。继而破碎在空中。消散至无。
“动手。”铭起使了个眼色给笼。笼自知其意。两人手脚迅速。几乎只需一息。便将两人的衣裤脱下穿在自己身躯之上。
铭起目光一凝。四具尸体。便被天地之力分解至无。
“走。”
铭起呼道一句。身躯便已出现在天空之中。两人身影快速划过夜空。几息。便到那子君宗地不远的天空上方。
子君四下。全全是驻扎的各宗宗人。需要接近铭起子君。需先穿过这一层阻碍。
“圣罗。拿出一些死气來。”铭起在心底念叨。
旋即。只见能戒中飘出一团死气。死气之中。还有两缕金光。便是圣元死气。两缕圣元死气一瞬分开。将死气分做两团。融入铭起与笼体内。
“我们走”铭起与笼落下空去。从子君山四周驻扎的各宗弟子中穿过。这一路上。却无太多阻碍。毕竟來此地宗派太多。鱼龙混杂。一时间不可能分清各宗各派各是何人。
穿过这乌合之众。便是子君山。子君山不高。与过去火晶山相去不远。
护宗大阵此刻依旧开启。外围这群被子君招來的各个宗派。依旧被拒在护宗大阵外。欲要入内。先且得到子君允许。
“阵法结界。也罢。”铭起目光之中闪过一丝期待。目光扫向四周。耳听八方之后。铭起手中突兀出现一血黑色令牌。古朴之气。释放开。令牌之上金色‘戮’字。笔画似把把刀剑拼成。令人望之生畏。
此物便是当初从修能者墓地之中得來那块令牌。当初静儿言其有大用处。未说详细。不久前。铭起整理能戒之时。偶尔想起此物便尝试此物有何特殊用处。百般尝试下。铭起发现必须对阵法极为敏感。铭起尝试过一次。在自己随意建立的一个天地四化阵面前。使用此物。结果发现必须竟能直接无视阵法。只要带在身上。遇见阵法。阵法便会失效。不仅仅如此。此物还有它效。
虽不知对着子君大阵如何。但也应如此。今日铭起恰巧也好尝试一次。
手握戮令。铭起向前一步。伸手而去。便只见那层那层透明的结界在铭起面前这部分开始似柔水般扭动。铭起脚下未用力。身躯向前一凑。直接跨入了这子君山中。整个结界完好无损。甚至连缺口也未开。铭起便已进去此处。
“笼。接住。”铭起转身。便将戮令抛给笼。
“用此物。便可进出自如。”铭起再道。目中皆是激动之色。走了此物。配合圣罗的死气。待自己地级之时。怕蒙宗亦可轻易潜入。
笼眉头皱了皱。也并未迟疑。跨脚便穿过了这结界。“这…。”笼惊咦的老者手中戮令。世间竟有如此神奇之物。
上下打量了许久。也未看出端倪。笼只得将令牌交还与铭起。此刻星空已是繁华。璀璨似一条晶莹长河。月在星中。高挂放晴。
铭起抬头便见那山顶那颗子君木。此木乃一万年凡木。。被子君取來。以证其寿。这凡木尚且如此。子君定会更为长久。
那子君木上。刻有无数个小小名字。便是所有子君宗人的姓名。从子君建立。到如今。已写满三面。就要写第四面。
子君宗主曾说“怕这万年凡木。一块难见证我子君之史。要取千木。万木。”
铭起嘴角一笑。迈开脚步便向这山顶子君木而去。一路上子君之人却也傻笨。见铭起二人毫不起怀疑。这是对那阵法太过自信。自信到认为每个进去子君宗地内的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