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女子连问三句为什么,双目之中悲与愤崔发出滴滴晶莹,随着娇躯颤抖而落,打湿面庞,几缕散发沾在其上,
“你们既然看不起我,又何必找我,又何必帮我夺山來羞辱与我,”女子泪如雨下,几乎咆哮道,
铭起早已想到会有此刻,任何自卑之人,也有自尊,当自尊受到侵犯时,如何自卑也不会让其怯懦,
铭起的目光再度散漫,漫不经心道“笼,我们去看看住的地方,那山的主人真弱啊,被学姐给打败了,”
女子本欲转身飞离,听得铭起所说,娇躯一震,扭回头,铭起与笼已经飞到两座偏矮的山头,
“谢,谢谢,”女子嘴里念叨一句,梨花带雨,却展颜一笑,虽无太多惊艳,却是如春花绽开般灿烂,
似有些东西,找回了些许,
“铭起,为何帮助那人,”笼与铭起一道,问道,
“为何,那种女子,已经很少了,她让我想起过去的一些朋友,这才一时兴起,笼,这女子虽相貌不算惊艳,却不可多得,别错过啊,”铭起嘴角露出一个坏笑,
笼破天荒的面色一红,竟未反驳,而是刹那失神了,
“莫要乱言,怕是你自己心动了吧,”笼笑嘻嘻盯着铭起,
铭起只是哼了声,思绪似被拉扯,心底最柔软的一处被触动,眼神之中一股浓浓思念,虽不太明显,却已将铭起此刻的思绪全部占据,
…
“学弟,”第二日,铭起刚将背后的伤势修复,便见笼同那女子暮柳一道飞來,昨日,女子并未接受铭起送的那座山头,而是自己去夺了一座更为高大之山,可按照铭起所说,她依旧能够做到更好,可是每个人心底自卑的改善都需要过程,需要潜移默化,需要一次次成功奠定,
“笼,”铭起对着笼微笑,微笑之中带着一丝忍俊不禁,
笼面色一红,目光躲开铭起的‘毒眼’,不做解释,
“我带你们二人去‘论武天地’吧”暮柳显然沒看懂铭起二人的眼色,毕竟自卑已经伴随了她许久,谁曾想得到那目光的由來是自己,
“有劳暮学姐,”铭起依旧笑意不知,对着暮柳微礼,
旋即三人飞上天空,暮柳在前,两人在后,铭起轻轻瞥着笼,一脸鄙夷低声道“笼,动作挺快啊,三十多岁了吧,好像是有点老了,”
“滚,别以为签订了契约老子就怕你,”笼红着脸,嘴里却在苦笑骂道,
铭起不怒反喜,大笑不止,
“怎么了,”暮柳转回身,一脸疑惑,见铭起大笑,笼却脸红,笼见到暮柳瞥回的目光,顿时几乎本能低下头,脸却越发的红,
暮柳似乎想到了什么,亦是急忙回头,心如鹿撞,暗道“不可能,我相貌普通,怎么会,不会的,”
暮柳虽心底不断暗示自己,别做多想,可是依旧不敢回头看笼,笼也一直埋着头,往日铭起一句话,便会刀山火海的笼,此刻却似一男孩般露出羞态,
见两人皆是如此,铭起大笑,飞近笼身旁,耳语道“笼,你该不会还是初情始动吧,”
说完铭起一脸阴险盯着笼,
笼的面孔,几乎可以用血红形容,不与铭起说话,一层厚厚能甲将全身包裹,笼在不久前也将修为提升到了能皇巅峰,情况却和铭起一样,实力沒增加多少,
铭起忍俊不禁,转眼间所谓的‘论武天地’已在眼下,
此地乃一处悬浮起的巨大石台,毫无装饰,仅仅是石的墨,宽广擂台足有千米直径,大体圆形,距离地面亦有百丈,
五十八名能地,已在天空之中,新生大部分已经到此,
最前的暮柳停下身,望着下方擂台道“铭起学弟,笼学弟,你们下去吧,论武天地只能论武之人方可进入,”
笼身周能甲消散,目光总挪在一旁,欲移难移,
“笼,愣着干什么,走了,”铭起恢复以往,平静道,
“哦,”笼失神被惊,急忙追上铭起,惹得铭起忍俊不禁,
铭起与笼,二人落到擂台,目光顿时停顿在玄蒙身上,玄蒙一人盘膝坐在擂台之上,四周倒是有不少劫域其他弟子为其守卫,
“他受伤了,”铭起敛眉神色微重,望着玄蒙黑色衣衫上还未干尽的血垢,心底默道,
谁能伤得玄蒙,铭起脑中不由浮现当初玄蒙对蒙云那一幕幕,心头一颤,此人是老生,还是…新生,就玄蒙的实力大部分老生与之也当有不少差距才是,
静等半个时辰,新生差不多已经全部到齐,五十八名地级导师,瞬间散开,
继而,每人双手对着地面,一按而下,顿时,听得见大地不停颤抖的低鸣,
几声岩石崩裂的咔嚓声,一根根修长的石峦从地面破地而出,不断向上升高,很快,便足有百丈只好,比擂台高出少许,每一根石柱顶,都有一石座,五十八名导师,身躯一晃,出现在石座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