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他一人如此心情,在场七名执事,无不是这般神色,满脸的恐惧外加难以置信,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渡过,摆在眼前的现实已经让众人不得不接受这个残酷而荒谬的结果,鲁阳之死只是一个开端,接下来如何活命才是至关紧要之事,只是亲眼所见的一切,已经让几人失去了反抗的信心与勇气。
拼命自然不切实际,不过是求死之举,然而现在求饶未免又显得苍白无力。
几人心如火燎,被这无形的压力弄的近乎崩溃。
“诸位师兄可还有事?”张潜掸了掸衣袖,拂掉身上那些莫须有的灰尘,而后迈着闲散的步子走下宫门前的台阶,看着山门牌坊下那几个神色紧张、可怜兮兮的内门执事,随口问了一句。
那几人哪里敢回答,只是拼了命的摇头。
“那还不滚?等着跟鲁阳同行吗?”张潜眉头微微一挑,杀意隐现。
几人顿时腿软,连忙告罪一声,顾不得颜面与形象,撩起道袍便似鸭群一般,一哄而散。
这几人前前后后与鲁阳狼狈为奸,杀他千百次也不足为过,只是张潜懒得动手,一群蝼蚁般的角色,死与不死也毫无两样,若为泄愤而杀,反而显得自己器量狭小,不如留着,将来还有其他用处。
几名执事狂奔散尽,唯有那徐钊杵在原地,面色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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