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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姨晃了晃脑袋,感觉清醒了一点,只感觉自己嘴巴里满是咸味,头上和脸上感觉到处都是火辣辣的。讀蕶蕶尐說網
睁开眼睛看了半天,这才感觉自己的眼睛有点聚焦,在往一楼的大厅里仔细一看,不由得是目瞪口呆。
只见一辆泥头车,整个前面的车头,从洗浴中心的玻璃门处撞了进来,强化钢玻璃制成的玻璃门,这时候是碎了一地。
而大堂里到处都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到处尖叫奔走的小姐,和客人。
放在门前的那个大屏风,还有摆在门两边的大瓷罐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泥头车撞得粉碎。
泥头车的车头已经憋了,驾驶室里早就没了人影,三姨是一声尖叫,跟了闫宝山这么久以来,她还是第一次负伤,而且居然有人敢在滨城的地头上,这样猖狂的来闫宝山的地头上惹事,这还是她第一次遇到。
上午肉包水,晚上水包肉,这是闫宝山从南方那些会享受的人那里学来的养生之道,无非就是早晨去茶楼里喝茶,晚上在澡堂子里泡澡。
这天他也正好在这细细丝雨洗浴中心里洗澡,外面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他哪里还能在后面待得住?
一身浴袍的闫宝山在几个马仔的保护下,从后面走了出来,来到前台大厅这里这么一看,顿时就气得是七窍生烟。
这特么的那个不开眼的,敢来砸老子的场子?
这细细丝雨刚刚开业还不到一年时间,这里面的装修可是非常新的,光是在这个前厅的装修,他就花了不下一百万。
屏风是专门找人用红木做的,门口放着的那两个大瓷瓶更是不得了,可是专门从南方瓷都,花了大价钱买来的高仿瓷,光是这两块就花了他不下二十万,还有那挂在一楼大厅的水晶吊灯更是价值不菲。
可是现在到特么好,一辆泥头车就这么直挺挺的撞了进来,自己多年的心血瞬间就毁于一旦啊!
而且这个场子可是目前他旗下的几个产业里最赚钱的一家,损失暂且不说,这今后停业装修在整顿,就要花去一个来月的时间,这段时间客源的流逝,给他带来的损失呢?
还有这细细丝雨就这么被人给砸了,这给他的威名,还有这个场子带来的名誉损失呢?
闫宝山是不能不生气,断人财路,这犹如是杀人父母啊!
这特么的到底是谁这么不开眼,居然敢踩到自己的头上,我看他是真的活腻了吧!
站在大厅里的闫宝山,脑子里闪过万千片段,可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最近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仇家,居然敢这样和自己开战。
经过了最初的慌乱之后,洗浴中心的大厅里安静了下来,不过还是挤满了过来看热闹的顾客,这些人大多是衣冠不整,当看到大厅门口这处的场景之后,很多人都是脸上黯然失色。
有人来找闫宝山寻仇?还是赶紧离开的好,毕竟大家只不过是来光顾的顾客,可不是他闫宝山的什么心腹手下,要是把这破事给沾到自己的身上,那可就不妙了。
于是立刻就有三三两两的顾客,回去换衣服结账,离开了浴场,闫宝山这时候也调整心情,带着三姨一起,站在大堂的门口,不断的给各位离去的客人赔笑,当然赔笑的对象,都是那些滨城有头有脸的人物,至于普通货色,他闫宝山才不至于理会呢。
不到一个小时的功夫,客人们就都走的差不多了,只剩下浴场的小姐,服务生,还有闫宝山手下的一众马仔。
“宝山,这可怎么办?要不要报警?”
三姨看着那还躺在浴场大厅里的泥头车,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抽在三姨的脸上,闫宝山脸色狰狞的对三姨喊道。
“报警?你疯了吧?我是干什么的你知道吗?为了这点破事,我还需要报警?”
今天闫宝山可真是快被气疯了,也不理会梨花带雨的三姨,闫宝山带着几个小弟呼呼啦啦的就来到了楼上的办公室,往大班台后面的大班椅上一座。
闫宝山闭着眼睛,捏着眉骨,对自己的手下说道。
“毛毛,等会去交个拖车,把那泥头车给我拖出去,然后再叫三姨组织一些人手,把前面给我打扫干净。”
“知道了大哥。”
那个叫毛毛的瘦高个点点头出去打电话联系人去了。
“小四,你过来,把那泥头车的车牌号给我抄下来,然后给车管所那边的人打电话。”
“可是四哥,现在已经十点多了,他们早就不上班了……”
叫小四的是个三十多岁的精壮汉子,眉宇间透着一股彪悍,看得出是个头脑于武力并重的家伙。
“我艹他**,下什么班?每年给他们那么多钱干什么的?我不管他张所长也好,李所长也罢,今天晚上必须给我把这泥头车的来头给我查清楚。”
闫宝山可不理这茬,猛的在大班台上一拍,然后喊道,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