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留学归国的蒋中正攻打过。
因为他是蒙古,在蒙古总有一些眼线,身为吉林巡抚倒是有办法对付蒙匪,原本他和张作霖合作正是很好的搭配,宋彪也愿意乐于成就两人剿灭蒙匪的一段佳话,结果是清政府给脸不要脸,增韫又有点拿捏不定主意。暗中还是办了增兵的事情。
增兵几百也就算了,增兵四千余人还得了?
宋彪这边刚开完会,两个参谋处的军官们正逐渐退场,一路涌在楼道里和紧急赶过来的增韫碰在一起,看着宋彪这边俄**人还比本**官更多的局面,增韫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已经是一身冷汗如雨,原本能当上吉林巡抚对他来说就算是一个意外之喜。其实也是拜朝廷无人可用,其他官员又不肯来东三省上任所致,正如他当年能当上知府一样。其他各府的知府都跑了,他还能继续在新民府守着朝廷的吏治。[]
忠心可嘉。
匆匆进了办公室,见到宋彪正在会议桌前继续翻看会议记录。吉林巡抚增韫就匆忙上前参拜道:“下官吉林巡抚增韫见过总督大人。”
宋彪连用正眼看他的心思都没有,淡漠的问道:“怎么,和朝廷请个病假回家休息几年的勇气都没有吗?”
增韫一阵无语,心中戚戚悲凉,只觉得大清国如今居然到了这个份上,明明是听从军机处的安排增建的巡防营被强拆了,居然连一句话都不敢说。
东三省果然变天了。
增韫只能再次拜伏道:“下官已然知错,还望总督大人给下官一个戴罪立功之机。”
宋彪这才转过脸看他一眼,道:“既然你还想当这个吉林巡抚,那就好好干吧。我还是那句话,别给我干些给脸不要脸的事。民治政务归你们巡抚管的,我一概不多操心,除非办的真不好,未能如我的预期。至于军政民防和剿匪等事,你们就少操心,多配合,你将手伸过界,我就剁你的手,你将脑袋伸过界。我就剁你的脑袋。听清楚没有?”
增韫已经是只能磕头求饶,道:“卑职听明白了,听清楚了!”
宋彪这才道:“坐吧,你要戴罪立功,那就先从清剿蒙匪谈起吧!”
增韫大松了口气,这才起身道:“多谢总督大人不治之恩。”
陪同在宋彪身边的参谋副官上前一步,为增韫拉过来一张椅,邀请增韫坐下来,增韫也只是能惴惴不安的坐下,等着宋彪继续吩咐和询问。
宋彪也问他道:“你对蒙匪的了解多吗?”
增韫匆忙答道:“回禀总督大人,卑职略知一二。”
堂堂一位巡抚在总督面前要自称“卑职”,这位巡抚大人活的也太冤枉了。
宋彪继续看着眼前这份会议记录,寻思在恒仁、丹东等地用兵剿匪的各种细节,琢磨了片刻才将会议记录放在一边,和增韫道:“那你就说说看吧!”
增韫道:“卑职斗胆说一句,蒙匪之乱还是起于本朝开垦之策,汉民和朝廷所设垦区多在边疆,历年是我蒙人放牧之地,如今垦为良田,蒙人失利,故而有人聚众造反。开垦乃是国策,若是施行更为巧妙一些,能保蒙人之利,则自然不会有蒙匪之说。”
宋彪想了想,觉得增韫说的有一定道理,就道:“边疆总还是要稳定的,东三省人口太少,地广人稀,所以才会被外国人惦记,蒙古继续这么地广人稀下去,迟早也会出乱。”
增韫道:“不如改民垦、官垦为军垦,以牧马为主,而非种地。汉人大量进入蒙古开垦荒地,两民为此争斗不惜已经是顽疾,维系边疆没有必要全部派人种地,只派军垦,半牧半军,岂不是比派民夫抢占土地开荒更好。”
宋彪点头,却道:“可惜不归我们管啊,咱们这边开垦边疆可以多设军垦,人虽然,威慑力却大。我再给你一段时间,另外派骑兵和地方军垦局配合你清剿蒙匪,你多想点办法,在对方之中安插眼线,打探情报。除了清剿蒙匪,吉林的新政之事,你也要加紧办好,若是你没有这样的能力,那就多委任和重用那些能办新政的人。”
增韫再松了口气,当即答道:“多谢总督大人,卑职必当竭尽所能,为三省谋新政,平蒙匪。”
此时的增韫已经被打掉了兵权,宋彪对他自然可宽可紧,看了看表,见时间差不多了,宋彪就和增韫道:“你先在招待所住几天。有空去和唐绍仪他们谈一谈新政之事,我过几天再和你细谈。今天另外有事,就谈到这里吧!”
说完这话,宋彪就将手里的会议记录交给身边的参谋副官,起身准备去秘书局,在那里,他要总结一下东三省大豆的推广情况。
见宋彪要走。增韫迫不及待地掸袖相送,道:“卑职恭送总督大人。”
一直等宋彪离开会议室,增韫才慌忙起身找个位置继续坐下来喘口气。只觉得很后悔赖在吉林巡抚的位置上,他宁可去关内当个知府,也不愿意夹在朝廷和东三省总督衙门之间受罪。正常人都受不起啊。
程德全的黑龙江离的远,荫昌的奉天省就在东三省总督衙门的眼皮底下,两位巡抚都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