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鹤云法师不是白云观的弟子,因为这人都是她故意找来陷害欧阳月的。之前鹤云花了大价钱去白云观收集信息,但是白云观中灵云天师与道明、道玄、道宗这样法师的消息,却不可能打听到细质之处,自然会有错漏之地,谁知道欧阳月却知道这些,真是失算了。
鹤云心中一跳,心中也十分疑惑欧阳月知之甚详,他行走江湖多年,也算是见多识广,压下心惊当下道:“孽畜,本道险些上了你的当,你不停的发问,本道却只注意你是否要耍诈,自然没有深想话中之意,没想到你这孽畜果然狡猾,竟然阴算于本道。”
欧阳月却扬眉道:“噢鹤云道长的意思是说,道玄法师喜欢喝杂果酒,而道宗法师喜欢梅花酒的事你知道,并且这才是真的,你敢肯定吗?”欧阳月那一副怀疑的神情,立即令鹤云心中闪现恶念,喝道,“自然是真的,孽畜你休要再这里拖延时间,本道现在就要将你就地正法。”
欧阳月却是大笑一声:“好一个自称得道的高人,简直就是胡言乱语,那道宗法师既然与道明法师交恶,又怎么会喝道明法师亲手酿的花酒,那道宗法师是最讨厌喝酒酿之人,你身为白云观的徒孙竟然连这都不知道?至于道玄与道宗法师到底喜欢喝什么酒酿全是我胡诌的,你竟然为随我之话一而再的改变说词,根本完全不知道实情,绝对不可能是白云观的道士,坑蒙拐骗到我将军府上,真是向天借了胆子,今天我便要看看今天是谁收了谁!”
欧阳月突然出手,手中半握成爪状,便往鹤云双眼刺去,那鹤云才从欧阳月的话中回过神来,还没来的及怨恨欧阳月戏耍于他,只感觉面前风声大作,他立即惊觉向侧一闪,却是面有厉色大叫道:“此孽畜果然恼羞成怒,静云快些将她抓住,今日须得将她就地正法,省得她在危祸人间,快来助为师。”
跟随在鹤云身边那名叫静云的徒弟突然一动,眸中放射冰剑,出拳如虎豹一般的威猛向欧阳月身后袭来,欧阳月专注于鹤云缠斗,哪里顾的了身后,就在静云即将击上欧阳月后肩之时,冬雪突然从一旁边闪来,伸掌挥去。
“啪!”静云手臂被一震立即缩回,但却已伸脚飞扫向冬雪面门踢去,冬雪反身一躲,手如鸡爪扣向静云脚腕,另一手反手一勾做拧扯东西,静云一惊立即从后挥掌打来,冬雪面子一冷后腿向后抬起,正好挡住静云那一出掌,“啪!”手腿碰撞所发生的脆声,听的人耳膜都似一震。
安和堂众人看到这一转变,都惊的不能自以,欧阳月突然直指鹤云浪得虚名,是假道士,她们还满肚子怀疑,谁知道下一秒她们却打了起来,并且打的十分激烈,而且动作快的她们都看不清。
当然这里面不包括欧阳志德与他身边的黑大,两人看着微微心惊,他们没想到欧阳月身边竟然有身手这么了得的丫环,但看那丫环激战中的灵敏反应,出手的狠辣程度,这绝不是一般人家养的出的。便是黑大这个跟随欧阳志德征战杀场的,都没有自信能在这个丫环身上占得什么好处。而欧阳志德更是吃惊于欧阳月的身手。欧阳月虽然没有内功,但是她出招却是比冬雪更加刁钻,虽然没有内力支持,但她每每进攻化功再连环反击,竟然让鹤云渐渐有些吃力,连连后退闪躲。
鹤云眸子激射出寒光,右手突然握向左手的罗盘,“唰”下一刻空中白光一闪,他竟抽出一柄利剑向欧阳月胸口急刺而去,欧阳月没有预料到,“噔噔噔”急退数步躲避,然而那鹤云却突然左手持罗盘罩向欧阳月,欧阳月心中一跳,立即升出不好的预感,鹤云左手一转,那罗盘上顿时“唰唰唰”顶进几枚尖细的匕首,动作极快向欧阳月刺来。
这鹤云乃江湖中人,明显实战经验极为丰富,他对付不了欧阳月刁钻的近身搏斗,但却能以兵器取胜,罗盘匕首与剑同时刺来,又因为动作奇快,欧阳月避无可避只得伸手去手挡,同时腿下一扫想来个先发制人。
那罗盘上的匕首明显已向欧阳月白皙的拳头刺来,却不知为何动作突然一变,那罗盘好似被欧阳月吸住,竟然动也不能动,鹤云当下一惊使出大力向后拨去,然而便只是这一瞬间的失误,已经给了欧阳月充分的时间,只见欧阳月眸中寒光冷射,伸出腿狠狠向鹤云膝上踢去,“咔嚓”大厅里顿时响起骨头碎裂的声音,鹤云惨叫一声,只见他左腿竟以向前弯屈的半折姿势,他身子却是直直向后倒去。欧阳月冷冷望着他,她虽没有内力,可是她前世所学的近身搏斗的功夫,每一招式都不是花拳绣腿,每出一招都打在人身体上的薄弱部位,若是被她打重,只有一个字“伤”亦或是“死!”
“砰!”同一时间,冬雪飞身一个长腿扫去,重重击在静云的面部,静云在空中飞划了一记,便撞在倒地的鹤云身上,两人同时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大厅陷入短暂的沉默之中,接着欧阳柔失声尖叫起来:“这个孽畜竟然这么厉害,快来人啊,快放箭,直接射死她啊!”一般人家的仆从只有简单的防身护卫兵器,弓箭是无缘配带的,但是欧阳志德是武将府中有着一些他的部下,自然与别府有差,但这却是有定数的,超过是会引起皇家忌讳,所以如果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