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来跟我汇报工作吗?”
关波心中大骂不已,心说你这个臭婆娘把我们县的展位弄到那种破地方。还好意思让县长来汇报工作?徐县长能来才怪了,不过这些话他也就是在心里面默默说说而已,毕竟人家是市政府的领导,自己一个小小的常务副县长,跟这位副厅级的领导相比。距离不是一点半点,徐君然有意见可以摆态度,他可是不敢的。
想到这里,关波微微一笑道:“徐县长有点事情要办,先离开了。县长说了,等他把事情处理完了,就过来向您汇报。”
谭欣也是心里面清楚的很,其他书友正在看:。徐君然对自己的意见很大,毕竟他辛辛苦苦准备的招商会议,自己一句话就让仁川县去了那最差的展位,要是心里面没有意见。那才不对呢。可谭欣并不后悔,谁让当初这个姓徐的不给自己面子,不过是让他从筑路资金里面挪一点出来他都不肯,这个时候就别怪自己给他穿小鞋了。
官场毕竟不是战场。每一刀砍下去都要见血。官场上许多事情只能做不能讲,许多事情只能讲不能做。不了解其中的变数,都是要栽跟头的。像姓徐的这样,不管不顾的,光坚持所谓的原则,根本就走不长。
谭欣想到这里,嘴角泛起一个冷笑来,既然你徐君然敢得罪老娘,就别怪今天老娘给你穿小鞋了。
“这样吧,我过去看看。”
谭欣端起了架子,装模作样的跟着关波到仁川县的展台前面视察了一下,做了一点不痛不痒的指示之后,转身离开了这里。
张狂,这是从政的大忌。在谭欣看来,徐君然就是犯了这个大忌。
任何教训都是从人身上得来的,人们直接给你的教训比看书得来的要痛苦得多,常常是残暴的。不过你这样学到的东西将永远牢牢的记在心里面。对于徐君然来说,谭欣就是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给他一个教训。
任何事情,只要有一条理由站住脚,就可以做。只要有两条理由站住脚,就可以放心去做。只要有三条理由站住脚,就可以放心大胆甚至毫无顾及地去做。三足鼎立、三角形的稳定性就在这里。
谭欣想的很清楚,仁川县提出参加招商会的时间太仓促,到达的时间又比较晚,自己这边给他们安排一个差一点的展位,换成任何人都说不出毛病来。
机会都每个人来说,都不是平等的,如果平等了,就不是机会了。机会是人创造的,人之所以要创造机会,就是因为有人需要机会。而创造出来的机会,绝不是为所有需要机会的人创造的。所以,只有那些多数人需要,而只有少数人获得的机会才是真正的机会。
同样的道理,徐君然也明白,他更清楚,人是有主动性的,所以人可以选择机会,把握机会。但是,机会也同样在选择人,机会对每个人来说,都是有条件的。机会不是普遍存在的,不是常有的;所以,社会永远不会把机会平等地分配给每一个人。机会永远是由少数人享受的,如果每个人都可以享受就不是机会了。于是,机会就必然象计划经济时代的特供商品一样,只供给那些权势阶层的人,有能力投入的人,普通老百姓和机会永远无缘。那些所谓的抓住机会、把握机会的人,不是因为他有能力去把握,而是有人为他量身定做了机会让他去把握。
人们常常说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常常会痴迷于从阅读成功人士的传记中寻找经验,这但是些书大部分经过了精致的包装,很多重要的事实不会告诉你的。盖茨的书不会告诉你他母亲是ibm董事,是她给儿子促成了第一单大生意。巴菲特的书只会告诉你他8岁就知道去参观纽交所,但不会告诉你他国会议员的父亲带他去的,是高盛的董事接待的。至于国内的某些成功人士,肯定不会告诉你他们的父母是干什么的。
徐君然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谭欣为难他的事情,他压根就没放在心上,不过是一个厅局级的副市长罢了,就算她谭欣进了市委常委会又能拿自己怎么样?真要是以为可以因为一个展位的事情就把自己难住,她真就是在做梦了。
坐在轿车里面,徐君然看向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王晓龙:“你姐到了吗?”
王晓龙轻轻点点头:“已经到了,她之前给我打过电话,说这次联系了几个合作伙伴,准备到咱们县去投资。”
徐君然点点头:“那就好,走吧,咱们先去见一见省商业厅的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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