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徐君然来说,他很清楚,在官场这个深不可测的大染缸、大泥潭里面,想要真正做到洁身自好,是需要付出相当大代价的。
毕竟华夏千百年来的诸多例子早就已经证明,一旦一群坏人当中发现有人出淤泥而不染,不肯跟自己同流合污,那么这些人就面临着两个选择,确切的说,是那个出淤泥而不染的人面临着两个选择。
要么跟对手同流合污,融入其中,要么就水火不容,直到有一方被彻底打倒。
而徐君然更知道,想要在官场里面真正长久的存活下去,唯一的选择,就是无欲则刚。
一个官员如果想要在自己所处的地区或者单位达到一言九鼎的地位,要么是有足够大的权力,要么就是他这个人要有公心,这个说起来容易,真正做的时候可就不那么容易了,因为这要求他所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都不抱着个人的目的,而是出于公心。
而一旦这个人做到这些之后,甚至哪怕不是一把手二把手,同样也会让人畏惧。
“你啊,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谢美娟无奈的对徐君然说道。
徐君然笑了起来:“有些事情我看还是顺其自然的好,来吧,咱们喝酒。”
说着,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却眉头皱了皱,转头对老板说道:“老板,你这酒,咋跟水一样啊?”
那老板听了徐君然的话,不满意的走过来道:“你这娃娃,我这酒可是茅台镇的老方子,是你没喝过好酒才对。”
徐君然一笑:“真正的茅台我又不是没喝过,怎么可能是这个味道呢?”
谢美娟也笑了起来:“是啊,大叔,你这酒可不怎么样啊。”她也是性子比较开朗。再加上又是在组织部工作,平日里下基层都是跟基层的领导打交道,自然也是酒精考验过的战士,酒量是相当不错的。
那五十多岁的饭店老板被两个人这么一说,顿时有些挂不住了,眼睛一瞪道:“你们给我等着!”
说完转身就进了后厨,不一会儿抱着一个坛子走出来,放到徐君然和谢美娟的面前道:“你们喝喝看,哼!”
徐君然跟谢美娟对视了一眼,脸上露出一个笑容来。拿起酒坛子给自己倒了一杯。
尝了一口之后,徐君然眼前一亮,对谢美娟说:“这酒,不赖!”
或许是因为这酒不错的关系,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的也不知道喝了多久,徐君然的意识渐渐变得有些模糊,等到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这才发现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外面似乎是一片漆黑。最关键的是,他此时正半躺在一个沙发上面,而且不断的有酒意袭来,他只觉得自己的眼皮一耷拉一耷拉的。
“唔。这是哪里?”徐君然迷迷糊糊的扶着沙发的靠背站了起来,抬起头顺着月光看了看在自己身后发出滴答滴答声响的石英钟,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看清楚,原来上面的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扶着沙发朝前走着。徐君然赫然发现自己面前是漆黑一片,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谢美娟呢?
徐君然忽然想起。自己似乎最后是跟谢美娟一起离开的饭店,两个人几乎喝了半坛子的酒,都是迷迷糊糊的,可现在自己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谢美娟在哪里?
“啊……”若有若无间,一个低低的仿佛在压抑着的声音传入徐君然的耳朵里。
怎么回事?什么人?
徐君然还有些迷糊的脑海当中闪过这样的一个念头,下意识的寻找着声音的来源,终于被他发现在不远处,有一个地方似乎有亮光。
唔,难道谢美娟在里面?生病了?
徐君然此时的意识已经稍微清醒不少了,毕竟他虽然喝了不少酒,但是对酒精的抵抗力却比谢美娟强好多,此时迈步朝着那亮光的地方走过去,心里面想着看看谢美娟怎么样了,可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张开嘴刚要说话,却一下子愣住了!
确切的说,徐君然就好像一个张大了嘴巴的木偶,一下子被定在了原地。
不得不说,纵然徐君然前世今生都不是处男,见识了不少女人的风情,可是此时此刻出现在他面前的这一番景象,还是让徐君然的内心深处一下子就好像被人用什么东西给撬开了一般,他只觉得自己的小腹在一瞬间腾的一下子燃起一团火焰来。
就在徐君然的眼前,大概只有一个手掌宽的门缝当中,赫然可见房间里的情况,徐君然分明听得出,原本他以为是疼痛的喊叫,实际上是一声声诱人的喘息,那种声音此时听来,就好像是一个人不断的深呼吸,很急促,又仿佛让人抓耳挠腮的感觉。
最关键的是,此时此刻趴在床上的赫然正是谢美娟,只不过她原本穿着的一副都已经不知道扔在什么地方了,现在的她身无片缕,整个人的上半身**着,下半身的裤子褪到膝盖上面,半跪在床上,没错,是用跪着的姿势,好像在看着什么东西,徐君然的视力很好,他隐约当中能够看得到,谢美娟的一只手不住的揉搓着自己的胸前,而另外一只手,却是不住的在双腿当中动作着,因为是背对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