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聚宝哈哈大笑起来:“那好,就当给徐书记接风洗尘了。”
一顿饭吃了不到两个小时,期间谢美娟没有喝酒,倒是马聚宝不住的给徐君然劝酒,徐君然也不客气,几个人觥筹交错,倒是没少喝酒。
返程的客车很快就到点了,徐君然和马聚宝等人亲自把谢美娟送上了车,谢美娟临走之前,拉着徐君然低声道:“在长青乡,轻易不要表态,凡事如果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去县城找我或者朱部长。”
徐君然知道,她是在帮自己,刚刚要不是谢美娟在酒桌上装作无意当中提起,自己还真就不知道,长青乡的党委和乡政府,竟然不是在一个地方办公。
一般来说,这种事情是很少发生的,基层的党委和政府大多数都是一个地方两个牌子,像长青乡这样的情况,还真就让徐君然很意外。
后来马聚宝给徐君然解了惑,原来长青乡是由两个小公社合并到一起的,所以党委和政府分别在原来的两个公社所在地。
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可徐君然却本能的觉得,之所以乡里会出现书记和乡长分庭抗礼这样的情况,恐怕也跟这个事情有关系。
只不过这时候他是不会多问的,言多必失,徐君然也不知道这乡党委里面究竟谁是谁的人,万一自己问错了人,弄不好无意当中就成了众矢之的,这一点他可是学乖了。别看自己是重生者,可这八十年代的很多干部,都是从十年浩劫当中打滚过来的人精,一个个的精明透顶不说,玩起心眼来也都不是省油的灯。
马聚宝亲自安排,给徐君然送到了乡党委的集体宿舍,是一栋五层小楼,据说是当年抗日战争时候东洋人留下的,徐君然很难理解,那些东洋人为什么在这么偏僻的地方竟然盖这么一栋楼,不过既然人家一番盛情,他也不好推辞,索性就安顿了下来。
“徐书记,这几天我要下乡,你看这样好不好,关于你的分工问题,咱们等过几天党委成员们都在的,再研究一下。”
临离开的时候,马聚宝笑着对徐君然说道。
徐君然呵呵一笑,轻轻点头:“书记您说了算,我听您的。”
他又不是笨蛋,现在的这个情况之下,由不得自己做主,何必要跟马聚宝闹的不愉快呢。
见徐君然如此识趣,马聚宝也很高兴,拍拍徐君然的肩膀告辞离开。
简单的把床铺收拾了一下,把自己从京城带来的行李放好,徐君然这才拿出一根烟,给自己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之后,缓缓吐出一个烟圈,眼神变得凌厉起来。
在官场里面,一个人出点事情,就象一个人在马路上摔倒一样。摔倒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此刻正好来了一辆车,而在官场当中,可能就是很多辆车从你身上压过去。徐君然很清楚这个道理,他更知道,自己如今在长青乡乃至富乐县,虽然不能说是四面楚歌,可是却真的是孤立无援。不仅要面对未知的对手,还要面对这长青乡未知的情况。
徐君然总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如果在这里干上几年的话,自己也许真正会成熟起来。
本来生活中有好多词语的内容很明确,有特定的含义,但只要与官场或者政治一沾边,内涵就丰富了。成熟,有人指的是有见解,有人指的是果断,有人指的是善于驾御复杂的局面,还有人指的是处世圆滑。
而在徐君然看来,真正的成熟,是能够完美的驾驭自己手中的权力,并且利用这些权力在为老百姓做事情的前提下,实践自己的政治理想并且能够在仕途上步步高升。
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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