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时分,左良玉一边往自己身上披甲,一边向着帐篷外面走。身后的行军床上,倦缩着两个白生生的美人儿,正是邢氏和高氏。两女被左良玉狭玩了一夜,眼泪都已经流干,由于姓左的太过粗暴,使得两女的身体和心灵都受到了不小的折磨,脸上和身上,到处都是掌掴和脚踹的痕迹,连动弹的力气也没有了。
左良玉的脸上却带着心满意足的淫笑,自从他参与追剿贼寇之后,常年累月带着军队满天下的乱转,不知道多久没有回过自己的家了,军中又不许携带女眷,长久以来被压抑着的**终于得到了宣泄,心中自然满是快活。
他甚至满怀恶意地想:听说罗汝才有一百多个女人,要是我把罗汝才打败了,把他那一百多个女人统统抓起来,那才叫个爽到了家。嗯,下一步干脆死追罗汝才吧。
左良玉走出帐篷来,就见到帐门前站着贺人龙,两人打了个照片,彼此的表情都有一分微妙。都是因为杨嗣昌闹出来的,他那个要换将军的信件落进了左良玉和贺人龙的耳中之后,这两位军中大佬彼此都对对方防了一手,眼神中自然少了几分亲近,多了几分警惕。
左良玉哼道:“贺将军,你大清早的站在我帐前做甚?”
贺人龙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一声道:“左将军做人做得真精明啊,你在帐篷里享用张献忠的女人,却把他的主力引过来对付我。好一招毒计,我啃硬核桃,你捏软柿子,流血让我流,享受就归你!”
左良玉冷哼了一声:“我才没那兴致来做这种无聊事,我杀上山顶时没有看到张献忠。”他说的其实是实话,他杀上山来时,张献忠当机立断就跑了,连根毛都没让左良玉捞着。也正是因为张献忠逃得如此果断,才把女人都留给了左良玉狭玩。
但这种事别人哪里肯信。贺人龙冷笑道:“你的意思是说。张献忠是个大方的主儿,心甘情愿地把一顶绿帽子往自己头上扣下去,连和你吼两声的胆子也没有?”
左良玉冷哼道:“我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两人没说到两句就已经说僵。这时左良玉麾下的副将跑了过来。认真地报告道:“报告将军。我们击杀了张献忠手下的贼兵三千五百多人、活捉了一万多乱七八糟的老弱妇嬬,张献忠麾下大将十反王杨友贤向我们投降。另外,还抓住了张献忠的妻妾邢氏、高氏等七口。在树林中逮住了张献忠的军师潘独鳌。”
左良玉听了这个战果,十分得意,向着贺人龙吹了声口哨,用意明显是要显摆。
贺人龙冷哼了一声道:“打一群歪瓜裂枣有什么好得意的?我和张献忠的主力打了一场,杀了一千九百多个贼兵,还招降了张献忠麾下的一条龙薛成才、顺天王贺国现。”原来,当夜的山路大战,虽然张献忠和四个义子率残部逃出,但是张献忠军依然损失惨重,被贺人龙咬着尾巴痛打了一通之后,不但损失惨重,还有两员大将投降,所以贺人龙的战果也不斐。
两人正在吹胡子瞪眼睛的较劲,突然听到远处一阵喧哗声,不一会儿,李国奇就带着一票心腹气冲冲地跑了过来,只见李国奇满头都是乱草,看起来十分狼狈,对着左良玉和贺人龙大怒道:“两位将军,你们是怎么在对付张献忠?明明你们分三路上山,将张献忠围得死死的,为何他突然出现在山下,向我部猛攻,将我麾下士兵全部打散,害我苦战大半夜……”当然,他不会说自己其实是被人一打就逃了。
左良玉和贺人龙心中同时升一抹异常的感觉,以他们的经验,当然看得出来李国奇战败了,所以才会如此狼狈,并且怒气冲冲,两人对着李国奇道:“你败了?”
李国奇脸色通红,但这种事不认也不行,只好怒道:“你们让张献忠的主力下了山,三面围攻我,我能不败吗?”
左良玉和贺人龙对望了一眼,然后又一起看着李国奇,摇头道:“这不可能!张献忠与我们先后两战,已经是丧家之犬,怎么可能再下山打败你?而且还三面合围?简直无稽之谈……我们昨晚听到山下喊杀声,还以为是你的部众在追击逃下山的张献忠残部。”
李国奇道:“少在这里给我装!我败了之后,身后依旧杀声震天,不是你们下山来帮了我吗?”
左良玉与贺人龙再次对望了一眼,左良玉摇了摇头道:“昨晚我没下过山。”开什么玩笑,他一整晚都抱着两个美人儿在玩十八般模样、二十四桥明月夜、洞玄子三十六式、大江户四十八散手,哪有心情跑到山下去折腾?
贺人龙也摇了摇头道:“我也没下过去。”他自从遭到张献忠的绝地反扑之后,在山道上不进不退,故意磨时间,一直磨到天亮了才上山来,哪有心情再去树林里和人砍架?
李国奇见两人不似作伪,心中不由得开始发毛了。
左良玉拿出从张献忠那里抢来的虎符、镂金龙棍,令旗、令箭、卜卦用的金钱等东西道:“张献忠被我打得连这些东西都丢了……”他又指了指帐篷,嘿嘿笑道:“他的女人也没来得及带走……他哪来的心情跑到山下和你打?”
贺人龙也拿出一锈着“西营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