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记得小时候,江星在学校里被说成没爹的孩子,同时他也成了学校里被嘲笑的对象,大多数同学都排斥他,看不起他,欺负他。
刚开始的时候,江星胆子小,有人欺负他也不敢吱声,总是躲在角落里哭。
有一次江星受到了学生的欺负,哭着跑回家里。
一直疼爱他的奶奶看到江星灰头土脸,哭的梨花带雨,不但没有安慰他,反而直接将他关在门外,并且说,什么时候不哭了,才能进屋。
奶奶总是说,男儿眼中有黄金,哭的次数多了渐渐的会失去所谓的尊严。
我的好孙子,咱是遵纪守法的公民,不惹事,不挑事,但并不意味着咱就好欺负。人跟人都是一样的,别人欺负你的时候,只是比你多了一份勇气。而当你还击报复他的时候,你同样也有了勇气。
同样是人,为什么受欺负的,哭的是你,而不是别人?别人打你,你就打他,很简单的道理,打不过也得打,什么都可以没有,但骨气必须有。
奶奶有私心,奶奶教育方式虽然不对,这一切她只是不想让自己唯一的孙儿,成为一个窝囊废。
这些都是奶奶从小灌输到江星脑子里的“知识”,江星从小就很听话,他将奶奶的话深深的记在心中。
从此,他再也没有被打哭过,性格渐渐的坚强起来。
若不是奶奶的那些“鼓励”的话,江星无论如何也不敢在欺负他的学生头上,用石头砸了一个大窟窿,看着鲜血哗哗的流,江星脑子里还反复的回响这奶奶说过的一句话,“要打就狠打,打的他痛,打他的哭,打的他再也没有欺负你的勇气。”
那年江星才七岁,本来他还想在那学生头上多开几个窟窿,却被一只大手拉住了。
那是江星的师傅,胜若父亲的师傅,他只对江星说了一句话,“如果不想被欺负,跟我走吧!”
从此将星多了一个师傅,一个年迈六十岁的老人,慈祥的面孔依旧清晰无比的印在江星脑海之中。
准确的说,是师傅改变了江星的人生,那是江星最敬重的一个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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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整个城市沉睡了。
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了。
付玉飞的心情就如漆黑的黑夜一般压抑、堵闷。
回到家中,付玉飞直接将车钥匙丢到桌子上,然后双腿一搭躺到沙发上,紧紧的咬着牙关,望着房顶的水晶吊灯,眼中充满了怒色。
“给我坐好。”
一道浑厚的声音在付玉飞耳边响起。
听到声音后,付玉飞一个激灵,忙坐正身子,放眼看去,旁边的沙发上正坐着一个中年人,手中拿着报纸。刚才付玉飞想着心事,的确没注意到身边有人。
“爸,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付玉飞有些意外的说道。
看报纸的中年人,正是付玉飞的父亲付金黄,此人高鼻,方口,面色呈现古铜色,付玉飞除了与付金黄有几分神似之外,五官没有一处相似的地方,就连身材也有着不小的反差。
外表帅气风度翩翩的付玉飞怎么看都不像付金黄的儿子,可能是付玉飞的基因随了他妈。
付金黄个头不高,身子发福,肚子上有不少的赘肉,他的眉毛很粗很长,那两道粗黑的眉毛将额头与脸庞分的泾渭分明。
他的身上有着一股上位者的气势,就算他坐在那里不动,那种威严之气,也能让人清晰的感受到。
每次付玉飞面对这个hei社会出身的老爸时,心里就莫名的紧张起来,有股无形的气场压的付玉飞全身都是别扭的。
自从父亲漂白之后,忙于做生意,父子两人很少交流,这也是付玉飞面对付金黄时紧张的原因。
付金黄看着自己的儿子,放下手中的报纸,嗓音有些粗憨的说道:“今天妙妙来找我了。”
“啊?”付玉飞虽然料想到了杜原妙会找父亲说今天发生的事,但没想到这么快,付玉飞坐在沙发上,神色有些不自然。
“爸,这事可怨不得我,当时原妙跟那小子一起去吃饭,我听到后火气就上来了,所以就带人直接去找他了。”付玉飞现在甚至有些憎恨杜原妙来这里告状。
“不用跟我解释这个,我在乎的是,你把那小子怎么样了。”付金黄不紧不慢的说道。
“爸!我没动他,吴风和刀子想出手却被我拦住了。”付玉飞急忙回答道。
突然,付金黄猛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将手中的报纸重重的摔在桌子上,双目露怒,大声的说道:“废物,自己的女人都被人抢走了,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付金黄突然的举动,吓了付玉飞一跳,他心里一颤,急忙站了起来。
“爸,我……”付玉飞脸色憋的通红。
“亏你还带那么多人过去,干什么吃的,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人跟别人走,你平时的胆色去哪里了?”
付金黄的声音依旧很大,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