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后。薛玉换了一套衣服來到了四人的身边。换过装的薛玉都让曾毅他们快认不出來了。根本就是天与地的差别。
曾毅不禁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她。披肩的黑发。大大的眼睛。一笑就出现的小酒窝。不施粉黛。显得很清纯;身穿一件黑色的风衣。风衣里面是一件白色的圆领羊毛衫。脚下是一双黑色高跟鞋。整体感觉就是清纯中又带着一丝妖娆。
见曾毅看着自己。薛玉在原地转了个圈后问道:“怎么样。好看吗。”
曾毅挑了一下眉后轻轻的摇了摇头。好好的一个女孩子。为什么非要到这个地方上班呢。父母花钱把她送到扶桑來留学。可她却不知自爱。不知她的父母知道了会不会被气死。
见曾毅摇头。薛玉还以为说是自己不好看。顿时显得有点失落。哪个女孩子不希望别人夸自己漂亮呢。
“请坐。”曾毅说着对着薛玉伸了下手。薛玉微微一笑后坐了下去。伸手打开了红酒倒进了一个容器中。加入冰块后搅拌了一下。然后给每人各倒了一小杯。动作非常的娴熟。看來她在这个场所已经呆了很久。
“來。为了他乡遇亲人。我敬你们一杯。”薛玉说着端起高脚杯。抿了一小口后拿在手里轻轻摇晃着。
曾毅四人端起后就喝了一小口后把杯子放到了桌上。曾毅对着薛玉问道:“薛小姐。请如我冒昧。您说您是留学生。可你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做事呢。”
薛玉闻言表情一滞。紧跟着手中的动作停了下來。片刻后对着曾毅微微一笑。把酒送到嘴边一饮而尽。对于曾毅的问題沒有做任何回答。
看來有故事。看见薛玉的这个举动。曾毅就大致猜了过來。既然对方不说那肯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自己也不便细问。拿起桌上的香烟又点燃了一支。
见曾毅抽烟。薛玉看了几眼后轻声问道:“可以给我一支吗。”
“当然。”曾毅说着微微一笑。把香烟推了过去。
薛玉从烟盒中取出一支点上后深吸了一口。对着曾毅缓缓说道:“有些事情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如果要是有选择的余地。我也不会到这种场所來上班。毕竟谁又愿意在异国他乡被人当成佣人一样使唤。何况还是在这种充满了三教九流的地方。”薛玉说罢蹙起了眉头。缓缓扫射一眼四周后。眼里闪过一丝厌恶。
曾毅听罢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拿起啤酒喝了一口。对薛玉的话沒有出言赞同或者反对。但心里却对她有了一个评价。不是好人。但也坏不到哪里去。
虽然曾毅对薛玉有了一个初步的评价。不过对于薛玉的话还是采取了半信半疑的态度。在这种场所上班的女人嘴里一般沒有什么真话。有很多都是把自己的身世说的多么凄惨。多半是为了博得别人的同情。从而达到自己的某些目的。不过自己也沒必要去点破。反正她在自己身上是讨不到一点好处的。
“曾先生。你们到扶桑是旅游还是公干。”薛玉歪着脑袋对曾毅问道。
“旅游。”曾毅简短的说了两个字后就把目光对准了酒吧内的客人。到酒吧的目的就是想看看能不能碰到黑龙会的人。虽然意外的出现了一个薛玉。但她对自己的这个目的沒有丝毫的影响。
“哦。”薛玉说着盈盈一笑。看了一会手中的高脚杯抬头对曾毅说道:“曾先生。我总觉得我在什么地方见过您。很熟悉。但一时想不起來。”
“哦。是吗。”曾毅闻言微微一笑。心底暗暗对薛玉产生了鄙夷。想用这种方法來和自己套近乎。未免太老套了点。
不过曾毅转念一想又感觉到了不对。如果沒记错薛玉说她是从沧海过來的。照这么说。她确实有可能见过自己。因为自己在沧海也算的上是个人物了。电视台直播过自己获奖的场面。
薛玉说完后就一直紧紧的盯着曾毅。在脑海里努力搜寻起來。片刻后忽然眼前一亮。她想起在哪里见过曾毅了。
“哦。我想起來了。您是沧海的荣誉市民。您叫曾。。。。。。”
“嘘。”
薛玉的话还沒说完。曾毅便立刻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其后对着她轻轻的点了点头。算是肯定了自己的身份。
薛玉激动的站起身直直的盯着曾毅。脸上充满了兴奋。她一直对曾毅都感到很好奇。一个年龄不大的人为什么会做出了那么多了不起的事情。不仅成为了沧海市的荣誉市民。而且沧海市区的一条道路也以曾毅的名字來命名。曾毅是怎么办到的。
曾毅对着她笑了笑。伸手示意她坐下。薛玉见到后笑着坐了下去。但脸上依然充满了激动。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想不到我在扶桑竟然能见到曾先生。曾先生的英雄事迹我可是倾慕已久。”
稍后。薛玉终于平复了激动的心情。对着曾毅缓缓说道。而曾毅听到后只是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薛玉见曾毅对自己的态度不冷不热。秀眉顿时蹙了蹙。暗暗思索着是不是曾毅看不起自己。嫌弃自己是个兔女郎。
“曾先生。您是不是认为我是一个风尘女子。觉得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