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并沒有进宜信,直接回了湖湘,留下陈述,罗阳,布留情一干人等继续加强宜信防御,各军回归原位,
赢府内,小妮子对于忽然间冒出來的梦君如并沒有表现出任何的敌意,反而是两人一见面就亲热的说着话,彻底的将嬴政撂在了一边,嬴政有些无语的摸了摸鼻子,看着已经悄然挂在天际的月亮苦笑一声,
“我可是病人啊,”
院子里,某人大嚎,但貌似无一人出來理会,就连平日里一直跟在嬴政身边形影不离的刀枫这会儿居然也不见人影,嬴政还以为刀枫和莫小吟两人串通好不理自己,在心中暗暗怪刀枫沒义气,
无奈之下嬴政只能唤來府上巡逻的卫士将他抬到卧室,不一会儿军医过來给他换上伤药又重新包扎好伤口,这一忙活下來可就到了深夜,
“大人,好点了吧,这里有点燕麦粥趁热吃了,”
莫小吟终于出现了,端上一碗热腾腾的燕麦粥,嬴政现在要不是身上还有伤,这会儿铁定将这小妮子扯进怀中狠狠的打她屁股,这简直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要是不好好的执行一下家法,以后这家还不掀翻了天,
“放这里吧,本县现在还不想吃东西,刀枫去哪了啊,”
嬴政瞥了小妮子一眼,淡淡的说了一句,他这倒不是生气,而是眼下胡帅两万大军覆灭,潞州天师教势力受到的打击绝对足够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太和郡各地豪强地主并起就是一个例子,
时不我待,嬴政不将太和郡那些地主豪强放在眼中,那是因为嬴政志不在此,嬴政志在天下,只是凭借着现在湖湘和宜信两军不足五千人的规模,嬴政根本就沒有傲视天下的资本,
嬴政自傲,但绝不自负,什么样的实力做什么样的事,嬴政的眼光不局限于一县一郡那是好事,但他必须要自己的实力能够跟上脚步,否则光有心沒实力,只会是寻死,
眼下正值多事之秋,嬴政也只能选择将儿女情长放在一边,大事要紧,
“刀大哥和大人不是形影不离的吗,这会儿怎么來问小吟啊,”
小妮子有些莫名其妙,刀枫不在大人身边那还能在哪里啊,
“你先下去吧,本县还要想些事情,”嬴政有些兴趣索然的挥挥手将小妮子屏退,忽然间又想起一件事情來补充道:“好好安置下梦小姐,今生本县亏欠她的,”
小妮子点了点头,转身退出房间,心中却是多了一声叹息,
小妮子退出去之后,整个房间内只留下嬴政一个人,嬴政面色平静如水,保持着一个姿势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东西出神了,摆在一旁的燕麦粥热气也沒了,可嬴政却浑然不知,
月亮升起又隐去,到了午夜时分嬴政居然还保持着之前的那个姿态,从來沒变过,
“大人,刀枫回來了,听说您受伤了,有沒有大碍,”
幽幽的话语从门外传了进來,随后房门被推开,正是刀枫,话语惊醒了沉思的嬴政,嬴政望着房外,看着走进來的刀枫,嬴政的嘴角牵动扯起一丝幅度,
“这么晚才回來啊,和哪家姑娘幽会去了,”嬴政打趣道,主动问话,
刀枫沒有回答嬴政的问題,而是走到嬴政的床前噗通一声单膝跪地,长剑矗在身前,脑袋低垂着,“和门的人刚才找了属下,烽林城最近估计会不太平静,”
“刚才出去就是和门的人來了吧,这些本县都知道,你能够选择说出來本县感觉很是欣慰,至少我沒看错人,”嬴政的脸还是之前那个样,幸好深夜里沒有灯光,刀枫看不到嬴政的脸色,要是刀枫看到嬴政那平静的脸色,估计会相当忐忑的,
嬴政生性多疑,今天刀枫一声不响就失踪了,嬴政要是沒什么想法那是不可能的,刀枫的为人嬴政清楚,要说能够让刀枫的情绪起波动的,这齐国也就和门一家,和门毕竟对刀枫有知遇之恩,刀枫这个人侠义极其浓重,和门只要稍微來个人口若兰花几句,刀枫绝对左右为难,
即使刀枫今儿个主动和自己说了这件事,但是嬴政还是不可能轻易的放过和门,要向彻底的留住刀枫,那么就必须将和门掐掉,
“明天开始你去训练下那些新兵,独自统领一方,你的才能不能被淹沒,”
嬴政淡淡的说道,刀枫顿时大惊道:“赢兄,这样你将刀枫置于何地,你的安危又将如何,”
嬴政看了刀枫一眼,黑暗中那模糊的影子,“刀兄,你先下去磨练两年,眼下正值关键时刻,湖湘上下人尽其才物尽其用,绝对不浪费任何资源,嬴政期待你的表现,”
一夜无话,这个夜晚注定很多人都将失眠,
第二天清晨,嬴政拖着带伤的身体來到县衙,亲自签署了第三次募兵告示,这是一个无奈之举,
幸好之前湖湘经过嬴政半年的治理有了少许起色,天师教对湖湘的干扰基本上沒有,嬴政一直奉行精兵政策,这会儿湖湘的后备兵员还是有那么点充足的,
“眼下湖湘第三次扩充计划已经迫在眉睫了,两天后的阅兵仪式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