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和郡郡守田忌。太和郡第一大家族田家家主。接任太和郡郡守长达十年时间。田氏一门在他的带领下风光无限。
田忌为人城府极深。在京师也有着不小的人脉。田氏因为有了他一直在蒸蒸日上。
说起來。湖湘作为太和郡的一座县城。嬴政这个属官还从未主动上门拜访过田忌。而田忌这个所谓上司也就派了郡丞來过这里一次。但是被嬴政呵斥走以后就一直沒有有过任何的表示。
嬴政和田忌。这一对上司属官。也算是极品了。都快半年时间了。居然沒见过一次面。
田忌。身材高瘦。面色俊逸。今年三十七岁的他手握一方政要。春风得意之时。走起路來龙行虎步容光焕发。
田忌是得知关内侯在湖湘停留的消息之后特意从湖湘赶來的。当然來这里的目的却不是表面上说起來的那么单纯的拜见关内侯。
关内侯齐文渊身份虽然高。但是整个齐国却并不止齐文渊这一个权贵。而且貌似最近齐文渊还是被调到边城去了。从南郡府调动边城。就算是平调在意义上來说那也是贬降。这更不值得田忌连夜赶过來拜见了。
田忌想要的。无非就是一个知道自己手下属官嬴政的真正來历和背后的靠山。齐文渊做嬴政的靠山田忌倒不是不相信。不过田忌能够肯定。嬴政背后绝对不止关内侯这一座靠山。就凭嬴政在湖湘的所作所为來看。嬴政的依仗极大。有恃无恐。
走进湖湘城。给田忌的第一感觉就是。仿佛回到了郡城的感觉。街道上很热闹。在太和郡下辖的所有城池中。湖湘是唯一一座能够郡城太和相比的城池。
单就这一点。田忌就不会小看嬴政。嬴政这些日子虽然折腾的很厉害。但是这并不是沒有结果的。至少湖湘大治。
前面是捕头宁天涯亲自领队。带着五名巡街捕快走在前面开道。田忌带着十八骑在后面跟着走。一边走一边看。心里对于嬴政还是暗暗点了点头。寻思着湖湘是不是该多交点赋税之类的东西了。
在田忌的眼里。钱这个东西。那是很重要的。
“大人。湖湘经过我家县令大人四月來的治理一切都走上了正轨。这四个月來县令大人殚精竭虑的思量着湖湘的发展。这些。都是县令大人一个人的功劳。”
宁天涯有了上次郡丞的教训之后也是意识到了。现在那是坚定不移的跟着嬴政走。所以才一见到田忌就开始帮着嬴政说话。
田忌点点头。不置可否。随后又将头摇向一边。不理会宁天涯说些什么。只顾着看周围的情景。直接将宁天涯晾在一边。宁天涯尴尬的挠了挠头自讨沒趣之后也就不再说话。安心在前面领路。
很快田忌就在宁天涯的引领下來到了县府。嬴政中开县府大门站立在县衙门前。墨色宽袍静静落在地上。嬴政站在门口微笑面对着走过去的每一个人。
快要到县府的时候了。田忌也沒了什么顾忌。纵马狂奔。等到快要到县衙门前阶梯的时候才猛然勒住马缰。马儿仰天抬蹄。耀武扬威之意不言于表。
嬴政神色未变。站立大门口高声道:“郡守大人光临湖湘。嬴政深感荣幸。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田忌下马。看也不看嬴政一眼。将马鞭交给随性的骑兵。在十八骑的拥护下往县衙内走去。同时问道:“侯爷何在。本官这次便是专程來拜见侯爷的。”
这是在问嬴政。但不论是语气还是动作表情都沒有将嬴政放在眼里。直接将嬴政当做是空气了。
“大人这边请。侯爷正在大堂小憩。”
纵使嬴政掩藏的再好。田忌这老匹夫的言论也足够让嬴政气的吐血了。所以。嬴政一甩衣袖面色难看的直接走了。跟在他身边的亲卫倒是冷冷的接了下田忌的话。田忌望了这亲卫一眼之后什么都沒有说就迈着八字步走了。
田忌这样的做派。嬴政铁青着脸回到自己家里。才回家就直接摔了一只罐子。“欺人太甚。太甚。”
迟早有一天让你后悔莫及。田忌老儿。
嬴政在心中怒吼着。根本就不愿去理会田忌这个所谓上司。爱咋地咋地。大也不伺候了。
“下官参见侯爷。侯爷远道而來。下官作为太和郡郡守。特意來为侯爷接风洗尘。还请侯爷不要嫌太和地小简陋不堪”
县府大堂。田忌毕恭毕敬的对齐文渊行了一礼之后这才直奔主題。虽说同样单刀直入。可是这与对嬴政的态度相比。两者实在是有着天壤之别啊。
“昨日湖湘县令嬴政赢大人已经招待过本侯了。君命赶得紧。在湖湘盘桓一日已经是勉强了。若是再停留的话。本侯可担当不起那个责任啊。”
齐文渊有些为难的说道。田忌却是摇了摇头。轻声道:“侯爷。现在变成情势有点不太妙。这个时候去。不太合适啊。”
“哦。愿闻其详。”
齐文渊道。有些好奇田忌会带來一个什么样的消息。
“侯爷。边城现如今厉兵秣马。有探子回报。楚国目前正在秘密的集结兵马。很有可能与我国大动干戈。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