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庆亮想的很好,只要贾伟夫身死,那么斧门还会乖乖的归顺天师教的,因为到目前为止斧门并沒有一个合格的继承者出现,贾伟夫一死,必定群龙无首,
对于马庆亮的决定自然是沒人敢反对,这些人都是那种只负责执行不负责思考的人,马庆亮说什么都对,
说到底,天师教也相当无奈的,它吸引的成员和教徒都來自普通小老百姓,沒什么文化不说,就连武艺大多数一身蛮力,只知道胡乱的舞几下刀枪,
可以说,天师教虽然人多,但人才却是相当稀缺的,
马庆亮对于贾伟夫还是很看重的,毕竟这年头能够跳出门阀势力最为关注的城内在城外乡村发展的人还真不多,这种别出心裁的发展手法斧门的崛起就是证明,前途广大,
只是,纵使贾伟夫天纵奇才,他既然不愿归顺天师教,那么就必须除去,凡是皆以天师教大事为重,
马庆亮的话传下去,这场会议就暂时结束了,之所以将人召集起來,目的无非就是想要好好发一下自己的暴脾气,
马庆亮他口中的影刺部队可就不是湖湘赵信手中那点可怜的人马,随时保持着一千编制不说,他们的补充兵员方式,那也有着严格的挑选标准,这里面的每个影刺放到地方上都是能够挑大梁,
在马庆亮看來,贾伟夫必死,
齐国南郡府,关内侯齐文渊封地,
齐文渊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听着属官汇报最近封地内的情况直欲打瞌睡,好不容易等属官汇报完了齐文渊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回去睡觉,虽然此刻才刚刚太阳落山沒多久,
说起來自从嬴政一番话,齐文渊再也沒了管理封地的念想,一生忙忙碌碌却是不明白自己奋斗有什么意思,这样活的很累,闲暇时就晒晒太阳,踏春郊游,背地里却是在布置人手将毒手对准了天师教,
嬴政在湖湘的作为一个不落全部被齐文渊手下收集并整理成了一套小册子,齐文渊沒事就拿出來看看,嬴政在湖湘做了很多事情,但是说起來却只有几条主线,那就是治理湖湘、整顿军备、对付天师教,
天师教凭什么能够让嬴政费这么大的心思來对付,天师教的势力就连齐文渊都不敢轻易的去触碰,嬴政一个小小县令之所以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來做,肯定是天师教太危险了,
这一步,齐文渊完全是跟着嬴政的脚步走的,在此之前齐文渊可是一直认为天师教做的都是好事,他们存在还能为百姓谋一些福利,所以,天师教很多事情齐文渊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齐文渊作为南郡府的主人,加上侯爷的身份,做起事來自然要比嬴政调动的人手多一些,不过,齐文渊显然和嬴政的性子很像,都是那种不见兔子不撒鹰,打兔还要搂草的那种,调动人马悄悄的将天师教监视起來,果然不注意的事情便进入了齐文渊的视线中,齐文渊心中顿时掀起了狂涛,暗暗庆幸不已,
回到卧室,不小片刻中的功夫,齐文渊房内的灯光就熄灭了,最近齐文渊的这种习惯已经让侯府下人习以为常了,所以对于齐文渊早早的睡下并沒有太多的诧异,
“最近天师教可有什么动向,”
房间里,齐文渊躺在宽大的紫杉木打造的奢华大床上,偌大的房间内这个时候却是多了一个黑影,之前一直躲在角落中,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无法发现他的存在,
齐文渊的声音很平淡,黑影做了下思考状,这才慢慢的回答道:“侯爷,最近天师教的动向有些奇怪,”
“哦,说说,本侯倒是有点兴趣了,”
齐文渊听黑影的回答,來了点兴趣,翻了下,正面对着黑影方向,语气也有了点变化,
“昨天,南郡府天师教各大天师观均举行了一场祈祷,而且负责南郡府这一带传教的天师观主事胡永生在最近一段时间内将要到南郡府各天师观巡查,”
黑影低声的汇报,齐文渊的眉头皱的老高,胡永生即将视察各天师观,到底是意欲何为,而且还是在所有天师观在同一时间举行祈祷之后,“他们举行祈祷的理由是什么,”
齐文渊觉得,这里面有很大的猫腻,
“天师教的人称,昨天,是他们的大天师的四十诞辰,”
黑影回答,接着便隐入了黑暗中,然后外面传來一阵脚步声,正在迅速的向卧室这边跑來,很急,
“侯爷,侯爷,外面有京城的钦差大人到了,请您更衣听旨,”來人乃是侯府外院管家,齐生,齐生应该是小跑过來,说话的时候还喘着粗气,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架势,
齐文渊瞄了一眼黑影藏身的那个角落,再看了下外面正喘着粗气的齐生,嘴角挂起一丝弧度,
“京城來人,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这个最关键的时刻來了,呵呵,我说怎么这些年天师教发展的如此迅速,感情是人家上面有人啊,而且貌似來头还不小嘛,”
“哼,只是很可惜,你们不让本侯动的东西,本侯却偏偏要动,而且不但要动,还要轰轰烈烈的动,”
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