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口吻不容置疑,气场甚是强大,就连王和良这样的人都在刚刚和嬴政接触的那霎那失神了,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随后才猛然醒悟,自己居然是在跟着嬴政的后面走,心里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暗暗的提起戒心,暗想这嬴政还真是不简单,
嬴政得了王和良的肯定回答之后,满意的笑了笑,然后才正视天门蔡老三,道:“本县不管你们天门与和门之间存在着什么恩怨,但是天门在湖湘方圆内动手劫掠,那就是不将湖湘放在眼里,本县很生气,”
嬴政说的相当正经,但是蔡老三却是嗤笑道:“你当你嬴政是什么人,你当我天门是和门那样的软蛋,你很生气又能怎么样,你能拿我怎么样,”
说完,蔡老三还耀武扬威的扫了嬴政一眼,又腕了王和良一样,便打算招呼天门黑衣人准备走,根本就不把嬴政放在眼里,
王和良的眼睛顿时眯了起來,双手抱在胸前,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嬴政接下來的行动就再次嬴政王和良对嬴政的看法和对策,说起來,和门同天门之间的差距并不是很大,甚至在某些方面还要比天门强上三分,毕竟和门就是太和郡本地帮派,
嬴政早就猜到了蔡老三会这般,也不动怒,大手一挥,他身后的城卫军士卒立马分出两队迅速向前直接将欲离开的天门黑衣人拦在了当场,
蔡老三愤怒的转身,破口大吼道:“嬴政你是什么意思,你想和天门作对吗,”
“蔡老三,蔡家三子,天门少公子,蔡典,不知道本县说的可对,蔡老三,”嬴政却是沒有理会蔡老三那在自己眼里像是疯狗狂吠一般的话语,自顾自的说道,一边拍马往和门押运银子的大马车行去,眼里还泛着光,
嬴政身后剩下的城卫军士卒则是紧紧的跟着嬴政向前推进,拦住天门黑衣人前进路的城卫军马上跟着向里面缩了缩,不知不觉中就形成了一个包围圈,
蔡老三也感觉到情况有点不对劲了,不过好歹也是天门少公子,什么风浪都见过,就是沒见过一个小小县令敢和一个门阀斗,于是壮了壮胆子,厉声说道:“哼,既然知道我蔡老三,那就最好识相点,一个小小县令还敢在本公子面前拽,你配吗,”
不用怀疑,作为大家公子,他们就是这般嚣张跋扈,天门的背后不缺后台,作为天门的少公子,深受门主宠爱的他,不嚣张点,那就是在坠了天门名头,
嬴政随意的一瞥蔡老三,蔡老三就感觉一把锋利的镰刀狠狠的在他心头割了一刀,心头巨颤,惊出一头冷汗,
王和良幸灾乐祸的看着蔡老三,充满了同情之色,也许之前,嬴政会卖天门一个面子,毕竟得罪了和门再得罪天门,把这一片的地头蛇全部得罪了,就算过江龙也未必有着胆色,但是,蔡老三这话直接让嬴政下不了台來,无异于是将自己送上了虎口,
随着嬴政这随意的一瞥,蔡老三也不敢随便的说话了,场面也就静了下來,只听得远处的树叶被寒风吹得飒飒作响,
“都不说话了吧,你们不说,现在轮到我说了,和门的人留下钱就去县城提人,天门的这位老三就留下來吧,其他的人回去找你们门主要钱來赎人,”嬴政眯着眼睛森然的看着蔡典,话音刚落城卫军就马上冲上去打算拿人,
天门众人自然是不可能就这般让城卫军轻易的将自家少公子带走,不仅是门主哪里不好交代,而且这脸天门也丢不起,
所以,沒有任何的犹豫,天门众人就做出了反抗的决定,紧紧的将蔡典围在中间欲往东边突围而去,
只是,这么短的距离内,沒有人指挥的天门众人只会一团乱糟糟的往东边冲,沒有半点协同作战的能力,这样的阵型,除了更乱之外,沒有半点其他的效果,
杂乱无章的行进脚步,虽然将蔡典护卫的很紧密,可是由于抱团的太紧,反而相互制约了彼此的行进速度,勒制了彼此之间的战斗力,无形之中削弱了不少,
顶在天门众人面前的乃是两排长枪兵,长枪兵只需要在原地站立着等着天门众人过來,到了一定的距离之后便往前突刺,将长枪的优势发挥的淋漓尽致,
长枪对大刀,七尺长的长枪对上不过五尺长的环首刀,长度上根本沒压力,冲上去就是一个对穿凿,
留下一个血窟窿之后就再次退回去,后面一排的马上顶上來,让人想要趁势扳回一城的机会都沒有,
“乖乖留下蔡典,本县还需要点人回去报信,和军队对抗,你们这群人其实也就是送菜,”嬴政毫不客气的在天门众人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地上,躺着一地死尸,
王和良及和门众人也不禁有点头皮发麻,他们还是第一次真正的见识到了军队的力量,也是第一次深刻的认识到军队力量的可怕,从來沒有想过他们一直忽视甚至是想要捏圆就捏圆,想要捏扁就捏扁的城卫军居然能够这么可怕,
蔡典看着地上沒有半点呼吸的手下,双眼欲呲,额上青筋根根暴起,“嬴政,今天本公子一定让你不得好死,放箭,”
蔡典有些歇斯底里的喊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