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你是何人,居然敢在此闹事,活的不耐烦了啊!”肥猪一样的身躯,矮短,,黝黑,黄牙。
李大福,趾高气扬,恶人嘴脸。
身后家丁簇拥,十余人,持棍,来势汹汹。
“你就是李大福?”赢政斜了肥猪一眼,带着几许漠然,死人不值得多浪费表情。
赢政话音方落,肥猪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见他身后冲出一尖嘴猴腮同样黄板牙的尖瘦山羊胡指着赢政大声喝道:“你是何人,居然敢在李府闹事,胆子还真肥啊!左右,还不与我拿下此瞭?”
“聒噪,”嬴政不耐烦的说了一句,身形猛然施展开来,剑鞘扬起对着这人敲了下去,啪的一声滚葫芦般滚了出去。
打完人之后嬴政拍拍手,继续站回原地,嘴角翘起弧度,有点邪气。
“敢问公子究竟是何人?李某不知是哪里得罪了公子,竟引来了公子如此动怒?还请明细。”出声的居然是胖子李大福,大大的出乎嬴政的意料,想不到胖子居然是个见风使舵的精明人物。
肥胖的脸上,笑脸如花,嬴政一看就想作恶,真想冲上去一脚踹飞李大福。
强行忍下心中的恶心,嬴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咬牙切齿的说道:“也对,确实是应该让你知道原因,不然的话到了地下阎王爷问起来了,居然回答个不知道,白白做了回鬼。”
嬴政这话,彻底表明了自己的杀心,胖子脸色终于变了变,狰狞显现,肥胖的脸这样乍一看就显得有些丑陋了。
“既然公子来意不善,那么李某也不好强留,来人送客。”李大福本来是想叫人直接做掉嬴政的,但是考虑到敌人武力太强大,很容易偷鸡不成蚀把米,所以胖子还是稍微给自己留了点小路。
至少在胖子心里,这样说不会激起敌人的怒火,从而将第一目标对向自己,这样一来,所有的事情都有了缓冲的余地。
“哼,好大的口气,”
话落,人动,剑出鞘,身影翻飞,嬴政如猛虎下山般横冲直撞,十余李府家丁不消片刻便全部被打翻在地,身上或多或少的留了几道血口子。
呻吟连成一片,对于这些家丁嬴政都是没有一点手下留情的意思,因为嬴政心里清楚,李大福之所以能够鱼肉乡里,这些家丁多少也有份,这些人为虎作伥,罪不可恕。
看着院子里的惨状,前面那两个守门的家丁这会儿更加是庆幸自己提前装晕蒙混过关了,毕竟这地下再怎么的“凉爽”,可是和身上多几道伤口来的强。
“怎么?你这些人能够让本公子走么?”嬴政戏谑的跳到李大福的身前,恰好阻挡了李大福的退路。
嬴政这一手可是给了李大福相当大的震撼,知道今天是踢到铁板了,之前这块铁板还口口声声说要告诉自己究竟是惹到了谁,但是到现在为止李大福还是不明不白的。
李大福连忙朝后退了一步,意识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催促他远离嬴政,直到两人的距离被拉开了数丈之后这才舒了一口气,但依然是语无伦次的,“公子可不要乱来啊,李某在县里面可是有人的。”
眉毛一挑,嬴政很是不屑的问道:“说说,本公子倒是很感兴趣,是哪个蠢蛋在为你这条蠢猪撑腰。”
长剑一把,再次掷地有声,李大福硬是敢怒不敢言。不过想想自己身后好歹站着的是本县父母官,底气也就足了点,腰杆子也稍微直了直,但是心里却在打鼓,很显然李大福也在怀疑嬴政会不会卖县令一个面子。
但是,现如今,李大福已经骑虎难下,不说,就是死路一条了,李大福绝对不会怀疑,那柄正在不断摇晃的长剑是假的。
“县令傅俊乃是李某堂弟,”李大福努力稳定了自己的心神,这才使自己说话的时候没有发出颤声,中气也很是十足。
“噗,”嬴政乐了,乐不可支,差点就没任何风度的笑了起来。
嬴政笑的很开心,可是李大福的心脏却在随着嬴政的笑声不断起伏,自己的小命能不能留住,全在人家手里捏着,这心情是很重要滴!
“本县县令,还真是好大的官啊!”嬴政阴阳怪气的说道,单就这样的回答,嬴政便知道今天怕是在劫难逃了。
虽说李大福长得肥头肥脑的,不过这人不笨,至少知道嬴政说这话是反着来的,想到这里,整个人便矮了半截,差点没瘫软在地。
鱼肉乡里的霸道员外李大福终于没有了往日的威风,嘴角喃喃有词,但是嬴政却没有心思去听他说这些话了,这样 的人根本就不值得他去多费唇舌,再继续在这里待下去,嬴政只担心自己会忍不住作恶。
“好了,到死之前让你死的明白吧!村西头的老李头知道吧,本公子就是来替他打抱不平的。”嬴政缓缓的说道,然后踏步向前,长剑也慢慢的朝前,剑尖寒芒万丈,即便是融雪的时段也掩盖不住它所散发出来的刺骨寒意,躺在地下的家丁个个在这一刻噤若寒暄。
李大福看着嬴政一步一步的向自己走来,心中甚为恐惧,便一步一步的往后退,但终究还是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