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王爷传来密令各部立即进军朝着天荡山前进,此次务必将所有的山贼全部剿灭,这颗盘旋在天荡山的毒瘤必须完全清除。”杨县一座临时搭建起来的军营主帐里面,副将抱拳对着这座军营里面最高的将领严肃的说道,在副将的心中,忻州王是值得尊敬的。
“本将军知道这些,现在本将军就命令大军开拔。张将军,你带一千大军为先锋为大军开道,路上准许见机行事。”荡寇将军黄灿沉声说道,这个军职上只是五品的将军在专门负责的就是荡寇,职责所在,在所不惜。
“末将遵命。”张副将抱拳领命,然后弓身退出主帐,从这一行为上看来张副将也是一个令行禁止的将军。
“来人,”张副将退出主帐之后黄灿立马喊道,正在帐外候着的亲兵马上掀开帐篷走进来抱拳听令,“传令下去,各部拔营启程。”黄灿命令道,亲兵脸色顿时一喜,在杨县这么一个小地方住了几天是个人都会厌烦了。
大军开拔的事情被黄灿有条不紊的安排下去,不到半个时辰忻州八千正规军就全部拔营离开了杨县,杨县紧闭了数日的城门也解禁打开了,不少百姓和樵夫当时就涌出了城门,好像是急着回家一样,站在城门口上的县令康博冷笑连连,一批批的捕快也偷偷摸摸的出了城门。
杨县到紫荆山不过是六十里的路程,黄灿带领的这支部队虽然不是最精锐的部队,但是也并不差,六十里的路程早上开拔下午也就到达了紫荆山不远处的一个平原上安营扎寨。这里还不属于天荡山的范围,由于有着来自官府的威胁,所以在这附近的一般都是一股小势力,对于八千大军根本就构不成威胁,所以黄灿倒是不担心在平原上安营扎寨会被人夜袭。
当然,黄灿并不是唐林那种骄傲的主,扎寨之后黄灿就命令侦骑部队游骑四处,整个平原上都布满了忻州军的游骑,只要一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黄灿都能第一时间知道同时做出最及时的反应,出不了丝毫的差错。
八千大军的营地绵延数里,巡视的士卒来回逡巡,一片热闹的景象。随着天色渐晚,不少营帐都点燃了火把,在这空旷的平原上星星点点。
忻州军在这里驻扎之后黄灿就找来了自己手下的几个副将和军中几个校尉商量明天的进攻事宜。
“还记得上次忻州军大举进入天荡山,那是七年前,当时本将军也只不过是一小小兵卒,转眼就过去了七年。这七年以来王爷一直不肯向秦林天下手,这让军中将士多少有点不满,这次出兵正好堵上那些有不满情绪的将领的嘴巴。”在说正题之前黄灿先是极其严厉的一句话顶下去将底下那些多少有些不满情绪的人给说了一下,手下那两个副将和五个校尉当即点头哈腰的给了保证,绝对不会有一点负面情绪出现在军中。
“这样是最好的,现在来布置一下任务。”黄灿点头说道,很满意手下的表现,而且这次的行动很显然是他这个五品荡寇将军直接受到忻州王密令的,从这里倒是可以看出忻州王对于这次行动还是蛮看重的。
“这是七年来王爷对于天荡山的最大一次动静,可以这么说,要是没有将天荡山彻底的扫干净是绝对不会罢休的。为了保证这次对天荡山的作战顺利进行,各部大军必须严格的遵守将令,务必保证不能出现一点差错,除此之外,这次作战的根本就是能收服的就收服,不能收服的就剿灭。”黄灿说道,两只眼睛四下转悠,在看着几个手下的反应。
“啊,将军,这是王爷的意思吗?”黄灿话音落下,一名校尉出声询问道,也不知道在心里打着什么主意。
“曹豹,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质疑王爷的命令,莫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吗?”黄灿的反应相当激烈,大眼一蹬顿时拍案而起,脾气之火爆让其与几个正伸着头看热闹的将军不由把脖子缩了缩,到了嘴边的话也不敢说了,就冲黄灿今天这脾气只怕是很难得到一个想要的答案了。
在一个不为人知的时刻,黄灿和曹豹两人的眼中同时流露出了一丝笑意。两人看着其余那四个和一个副将想说却不敢说的表情心里暗乐,直接把这群人当做是了傻子。当然,与黄灿和曹豹两人有着同样行为的就是之前那个先锋副将张文,张文黄灿的心腹,算得上是黄灿手下的铁杆,所以在这些事情上是绝对不会和黄灿唱对台戏的。
所以,这三个人完全就是在唱戏看戏,独自玩着自成一幕。可是下一幕的演员却在哪里担惊受怕,这究竟是何道理,还真有点令人匪夷。
天下来往熙熙攘攘,唯利尔,只是因为上一幕中有着他们利益相关的东西。
“将军赎罪,是属下唐突了。”戏还在继续,只是别人已经没了这个味道,四个校尉、一名副将的心里那叫一个百味繁杂,可最终却是什么味道也没说出来。
怪罪曹豹黄灿自然不会去做的,今天之所以将五个校尉和两个副将都召集过来只是为了一件事,那就是给这些个人敲警钟,警告这些人不要再关键时刻扯后腿做出一些后海终生的事情来。
赦免了曹豹的“唐突”之后黄灿只是很平静的说了几句话,然后便将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