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嬴政发现自己身边出现锦山贼的频率越来越高,这个时候嬴政才心生警惕,所以嬴政行进的时候更加谨慎,不断的绕弯子想要将人甩掉,可是嬴政越这样周边出现锦山贼的频率就越高,这个时候嬴政悲剧了,差点就要**骂娘了。
事实上嬴政已经掉进了锦山贼的陷阱之中,从一开始嬴政就低估锦山贼的实力,除了从刚开始的时候嬴政确实是摆脱了锦山贼的追踪之外,其余的时间嬴政一直是在被锦山贼远远的吊着,并且军师齐风还悄悄的在这上面布下了一个小包围圈,在不知不觉之中将嬴政包围了起来,等到现在嬴政发现的时候想要再走已经没有机会了。
“嬴政,”这日,一条小溪边上,嬴政正胡乱的涂了一把脸,结果自己的对岸就走来一个比较熟悉的身影走来,壮硕的身躯被一套武士服紧紧的包裹着,黑发用布巾束好,相当的干练。长剑在手,步履不急不缓。
“噗通,”嬴政将自己手中捧起的水撒开,水花溅起老高,这个熟悉的身影叫马义,锦山贼的二当家,他的出现也就意味着嬴政行踪的暴露。嬴政站了起来,紧紧的盯着马义,缓缓说道:“我们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关系,请不要再来烦我?”
嬴政说这话的时候早就已经做好了干架的准备,在他的印象中马义虽然看起来很好说话,可那并不是他的本来面目,在齐宣稳居幕后的情况下马义这个二当家必须是站在前台稳定手下,同时马义的作用就是辅助齐宣在天荡山站稳脚跟,能力和手段都不是平常。
“说句实话吧,我家小姐为了你在这里虚度了半年光阴,如果这个时候却放任你走,不说我家小姐不答应,就连我都无法给自己一个交代。”马以的这番话颇有点嘲笑的味道,本来他们山寨上下对于嬴政就有好感,如果嬴政当了他们小姐的夫婿锦山贼上下都会很高兴的。
可是就因为军师的一个试探,皆大欢喜的局面彻底的破裂,谁都没想到嬴政的内心是如此的骄傲,这么的经不起。
“我说了,你们的阳光道,你们走,我受不起。”嬴政转身没有什么多余的矫情,就算他再怎么落魄,也有着自己的底线。再说,从始至终,嬴政一直是被动的,这场游戏的主导都是锦山贼的几个大佬,被人用线牵着鼻子走的嬴政这个时候对于锦山贼那是相当的轻视,因为锦山贼在嬴政的眼里就像是一个想吃糖却又害怕被人打的小孩吗,畏手畏脚根本就成不了气候。
嬴政再怎么说,前世也是一代千古帝王,吞灭流过的豪情壮志及才华那是永远也无法磨灭的,这样的人称不上大才那还有什么人能够称得上是大才呢?这样的人无论走到哪里不都是那种被人追捧抢着要的吗?
这一点不能怪嬴政自恋,只要稍微对嬴政观察过几天的人就会清楚嬴政的才华,虽然说现在的嬴政被人追的东逃西窜狼狈不堪,可是不可否认这和嬴政俯身在吕良这个卑微的家丁身上有一定的关系,当然运气的成分更是必不可少的。
“一个大男子汉,这么小心眼,你说你以后能够做什么?嬴政,难道非要我将事情挑明白吗?”马义大吼一声,脖子上的青筋都现了出来,可见此时马义的内心是多么的恼怒。
马义一反面是恼怒嬴政的这种小心眼,另一方面却是恼怒齐风给自己惹了一个这么大的麻烦,嬴政着表情明显是油盐不进,想要说服很困难啊!
“哈哈;,我不是男子汉大丈夫,有的时候我宁愿做一个小人,再说,就算你们站在权势的巅峰也不能个让我屈服,如果有一点我真的碰壁了,那么也只能说明我手中的实力不够,自己不行怨不得人。最后说一句,不要来教训我,因为你还不够格。”话说到这个份上嬴政也顾不得什么了,说真的,嬴政自从继承了王位之后就一直学着帝王之道,在帝王之道上面苦心钻研了数十年之久,马义不过是一个二十五岁的青年,就算阅历再怎么丰厚也不可能和嬴政比,所以嬴政说的这句话是大大的实话。
帝王之道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驾驭手下,考虑事情的得失,舍轻取重,钻研了近四十年之久的嬴政早就世故圆滑达连,要不是因为马义说的这番话和锦山贼的所作所为让嬴政真的不愿意再继续呆久了,嬴政根本就不会说出这番话。
隐忍的道理谁都懂,可是没有几个人会做到。
“不管怎么说,我家小姐看上你了,今天你是走不了了,你是聪明人,想必应该知道怎么做吧?”马义对于嬴政的这番话居然没有发火,心境居然一下子就平静了下来,还是有着很高的城府的。
嬴政沉默了,在锦山贼中待过一阵子的他知道这番话代表着什么,只有两百多正式编制的锦山贼看起来很弱小,可就是在这张弱小的人皮下面却掩藏着一个能够吃老虎的躯体。特别是锦山贼的护卫队和眼前这个看起来只是有点壮硕的二当家,那更是让人只可仰视的存在。
嬴政对上马义,绝对没有半点胜利的希望,对上二十名护卫队也没有胜利的希望,对上锦山贼逃跑只是想想而已。
“我可以跟你们走,”最终嬴政选择了顺从,嘴角挂起一抹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