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摆在一个很低的位置上,不引人注目,就像霍比特人为什么能够悄无声息地接近目标?因为他们个子太矮。
常胜现在就等于在匍匐前进。等对方差距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偷偷摸到了跟前,奋起一击,完成致命杀招。
所以他这段时间特别低调,低调低调再低调。
这种低调甚至还延续到了赛前的新闻发布会上。
但唯独有一件事情,常胜不低调,不妥协。
“没错,我们的目标确实是冠军。”
然后他看着一群对于他突然强硬起来还很意外的记者们。
“我们来参加决赛,可不是为了拿个亚军回去的!”
他昂着头很骄傲。
不过在记者们看来。这不过是纸老虎而已。
很快便有记者站起来给他泼冷水:“请问你们要怎么赢得决赛呢?”
听到这个问题,常胜愣了一下。
他这错愕的表情被很多记者们看在眼里,尽管一闪而过,可还是被捕捉到了。
不少记者们在心里笑了起来。
话说得再漂亮,也不过是虚张声势。
场面话谁不会说?
随便说点似是而非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话,就可以赢得比赛了吗?
真是幼稚!
常胜看着那些难掩得sè的记者们,在心里哼了一声。
不过既然是演员。那就得把戏做足。
他不介意这些记者现在看不起他。
因为很快他就会让所有人大吃一惊。
他耸耸肩:“这是秘密,无可奉告。”
“那就是没有办法了?”
“哈,我建议你们一会儿问阿拉贡内斯。问他要怎么赢得决赛,你猜他会怎么回答你们?”
有些记者的脸sè就不好看起来。
毕竟阿拉贡内斯和媒体紧张的关系不是秘密,和常胜一样。呵拉贡内斯在媒体界中的仇人可不少。
常胜分明是在讽刺媒体们和阿拉贡内斯的关系。
赛前的新闻发布会,最终不欢而散。
只留下了常胜嘴硬的形象。
在乔纳森.梅希亚的房间里,窗帘拉开,窗外的阳光投shè进来,照在床上,以及床上所躺之人苍白的脸上。
他的脸已经苍白的没有丝毫血sè了。
躺在床上无神地望向天花板。
而他的父母则坐在他的旁边。
妈妈脸上带着泪痕,向对面的丈夫摇了摇头。
正在念着报纸的父亲停了下来。
但就在这个时候,看起来好像失去了意识的乔纳森.梅希亚却缓慢地举起了靠自己父亲那边的手臂,示意他的爸爸继续读下去。
做父亲的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开始念报纸上有关国王杯决赛的各种报道。
在他的身边。已经堆了散落了一摊报纸,另外一边则是一叠堆叠的很整齐的报纸,显然是还没读过的。
i的午后,屋内只有男人低沉的诵读声,以及女人的缀泣。
乔纳森.梅希亚躺在床上。双眼失神地盯着雪白一片的天花板,他仿佛已经看到了天堂的穹顶一般。
自从上次常胜来看过他之后,他的身体急剧恶化。
如果是没有和常胜认识之前的他,可能早就已经离开这个短暂停留过的世界了。
可是现在,有一口气在他的胸中憋着,他不肯把这口气泄了。
因为他还没有看到奇迹的诞生……
这几
i。有些时候会发烧,迷迷糊糊的,已经不能够自己看报纸了。
所以他要自己的父母轮流念给自己听。
就像他以前那样,关注一场比赛从赛前双方的动向就开始了。
往往他都会从这些蛛丝马迹中将比赛分析的仈jiu不离十。
这是他看比赛的习惯,他还无法成为教练,但这不妨碍他开始训练自己。
他在朝着一个合格的教练努力,他真的很有做教练的天赋,他确实有很大的机会成为一名合格的主教练,如果没有这场该死的白血病的话……
父亲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忽远忽近,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他轻轻叹了口气——但没有人听到了,这声叹气只存在于他的脑海中——他轻轻叹了口气,其实不用听,他都知道媒体上写的都是些什么。
无非就是各种不看好赫塔费。
其实他们的理由乔纳森自己背都背得出来。
因为这些媒体分析出来的东西和自己所分析出来的东西都差不多。
对于赫塔费来说,这场决赛确实很难踢。
不利因素太多了。
从战术上来说,从双方球员实力对比上来说,甚至包括决赛的举办地皮斯胡安球场对赫塔费也很不友好……
这么多不利因素,基本上就是稳输的局面。
而赫塔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