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牙语问道。
帕文点了点头：“有的，老大。”
“很好，陪我去酒吧坐坐。”
帕文没想到常胜会提这个要求，他有些犹豫：“队规上说比赛前夜严禁饮酒……”
常胜摆了摆手：“我喝酒，你喝果汁。”
老大都这么说了，帕文自然也只能够点头答应下来。
在这支球队里，不给谁面子，也不敢不给老大面子啊！
※※※
帕文和常胜坐在了位于酒店第四层的酒吧里。
这里并没有多少人。
常胜进来的时候，还扫视了全场，没有看到一个球员在这里，他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帕文说得对，队规规定了，比赛前夜是严禁喝一切酒精饮料的。
看起来球员们还算是遵守纪律。
帕文看到常胜在酒吧里东张西望，他就知道老大这是在做什么了。
他在找有没有人违反纪律来这里喝酒呢。
他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就开始想起自己当初在皇家马德里的时候，所遇到的老大。
现在他觉得自己当初选择转会拉齐奥是多么的正确。
他在拉齐奥重新获得了新生。
以前一个在皇家马德里连比赛都踢不上的，被人认为是失败者的球员，现在呢？他都入选了西班牙国家队！
这样的事情，他以前觉得只有在自己在皇家马德里，才可能做到。
当初从皇家马德里转会到拉齐奥的时候，他真的没报什么太大的希望，他完全不去想国家队了。
他觉得自己离开了西班牙联赛，就等于是一次自我放逐，从此，国家队将对他彻底关上大门。
没想到，他竟然还能够进入西班牙国家队。
而这一切，都是谁的功劳呢？
他抬头看着常胜。
※※※
常胜注意到了帕文一直都在看着自己，他笑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帕文摇了摇头：“不，没有。我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
常胜问道：“皇家马德里？”
帕文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是，也不全是。”帕文说道，然后他看着常胜，“我在拉齐奥过得很愉快，我已经适应了这座城市，和意大利的生活。但是有些时候，我仍然会想到我们之间的第一次争论，老大。就是我刚刚来到拉齐奥的那段时间。我想过很多次，你所说的那些话。最后我发现，你是对的，老大。就算当初我没有碰到瓦伦西亚，碰到你，也许我最后在皇家马德里还会是那个鬼样子……”
常胜没打扰他，而是让他继续往下说，他在旁边静静地听。
这其实就是他找帕文所要做的事情。
没想都帕文自己有这个觉悟。看起来即将和皇家马德里的相遇，勾起了帕文很多回忆，让他在这几天时间里变得有些开始喜欢回忆了。
“你知道吗，老大。我现在和经常和我当初在皇马的那些队友们有联系，尤其是B队和c队的那些队友们。当初我决定离开皇家马德里去拉齐奥的时候，他们很多人都为我感到可惜，还有人劝我再留下来继续坚持。但是现在，你知道他们都怎么说吗？”
常胜问道：“怎么说？”
“他们都羡慕我呢！我的那些队友们，后来没有一个能够在伯纳乌站稳脚跟的。他们每场比赛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却依然无法取得成功。最后也只好纷纷离开。现在看到我在拉齐奥表现出色，还进了国家队，他们都表示羡慕。”
常胜笑了，这话听着真有成就感。
他改变了一个球员原本的轨迹，把他从失败的泥潭中拉了出来。
“我们这一批所有人都是在皇家马德里青训营长大的，每一个人的理想都是在皇家马德里的著名球星，在那里效力一辈子。球员时代在皇马退役之后，又作为皇马的教练重新开始工作……这就是我们的理想，老大。听起来是不是很幼稚？”
常胜摇头：“怎么会呢？我还认识一个发誓要让俱乐部主场以他的名字来命名的家伙呢。你们比起他来说现实多了。”
卡洛斯.坎波正在和自己的女友共进晚餐，突然感到鼻子发痒，这种突如其来的感觉让他根本来不及扭开头，直接一个喷嚏就打到了对面自己女友的脸上……
“呃……”坎波看着对面狼狈不堪的女友，表情很不自然。“亲爱的，我发誓我真不是故意的……”
※※※
听到常胜这么说，帕文也笑了。
“那确实是我们的理想。但是我们没有能够实现。没有一个人。不管是我，还是梅西亚，或者说波尔蒂略、索尔达多……我们这些卡斯蒂亚的年轻人们，谁也没有能够在皇家马德里取得成功。甚至，他们连在其他球队取得成功都没有走到过……但是我在拉齐奥做到了。老大，你觉得我现在算是成功了吗？”
常胜摇头：“成功？你连欧冠都还没拿到呢，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