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是修士？凤爵爷，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慕容雪菲能凌空飞行，当然不是凡人。
“嗬，张华你死到临头，还操这份闲心？我们是什么人，嗯，你也不需要知道。凤如山，和一名蝼蚁废什么话，我们去问问蒙广或者胡老四不就行了！”
说话之间，慕容雪菲已经回到船上，手中拿的，正是董迪的血红色小剑。
“你们怎么知道是胡老四？”
张华也是今晚刚刚从蒙广口中才知道直接动手之人是胡老四，对凤如山何以得知，他感到很诧异。
“师叔，你喝杯茶。哦，冰魄城还有人不知道是胡老四吗？怎么，难道蒙公子没告诉张道友？”
凤如山心中一动，慢慢的给慕容雪菲倒了一杯茶，上下打量着张华，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惊奇。
他想知道张华的来意，但可惜，刑讯逼供，凤如山并不擅长，关键是，他无法保证张华实话实说。
蒙广对张华的态度，明显不是那么的毕恭毕敬，而张大牛之死，本来就是个意外，按道理说，蒙广，肯定会第一时间阻止相关的细节外泄。
凤如山和慕容雪菲，也是刚刚得知胡老四这个名字，而且是偷听来的，但张华对此，显然不知情，成了不*明真相的群众，也许，其中有点文章可做。
挑拨离间什么的，凤如山最喜欢了。
“哈哈，蒙广，好你个蒙广，凤爵爷，……。”
感觉到炙热的巨大蛇身越缠越紧，窒息的感觉愈发强烈，全身在疯狂的燃烧，骨头和血肉一点点燃烧的剧痛，险些让张华直接晕过去。
张华面孔狰狞扭曲，双眼中流露出疯狂的仇恨目光。
其实整件事一点也不复杂。
他注意到凤如山的游船上没有船夫，回去就习惯性的查了一下19号船上的游客，不过，当张华得知凤如山是一名大商国的子爵，而且来雾峰镇没有预约，就计划让凤如山以货主的身份，成为下一个劫匪袭击马帮的“受害者”。
大商国虽然是小国，凤如山毕竟还算是外国友人，以冰魄城大商国子爵的少见，刻意运作之下，不难能成为冰魄城的热点，冲淡冰魄城舆论对张大牛之死的关注。
为了看起来像真的一样，张华需要凤如山“配合”一下，最好是尸身上不要留下来历不明的伤痕，这也是为什么一开始，张华不愿意自己对凤如山动手的原因。
至于其他的细节，张华，现在用不着考虑了。
“……，凤爵爷，这都是蒙广的主意，晚辈是受了蒙广的挑唆，才冒犯了凤爵爷，实在惭愧。蒙广不满雾峰镇的教众向神庙的捐施太多，一直对神庙心存不满，……。”
根据约定，普通民众“捐给”黑月教神庙的财物，在一定的范围内，可以按一定的比例抵扣应该交给官府的赋税，蒙广因此对冰魄神庙心怀不满，也不是没有可能。
“张华，蒙广为什么不自己来？打击私娼，不是蒙广分内的事吗？”
慕容雪菲打断了张华，她对张华把自己看成没有乐籍的站街女郎，还是不能释怀。
“哦，蒙汤好色荒淫，这个，这个，在雾峰镇众所周知，这种事，蒙广一般不好直接出面的，以前因为这个，出过不少的麻烦事，……。”
大商国子爵“遇匪身亡”的地点，张华本来是安排在远离雾峰山的另外一处地方，他根本不准备让蒙广参与其中，一时之间，张华哪里想得出完美的借口来解释蒙广的缺席，只得随便编个理由应付。
“……，蒙家早就恶贯满盈了。家师陈耳，是冰魄神庙的主持，我一旦身亡，家师不日就会赶来，……”
感觉到火鳞金蟒稍稍放松了对自己的挤压，张华的心中，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蒙广没有严密封锁张大牛之死的细节，自然是脚踏两只船或者三只船，张华恨极了蒙广，在妄求活命的同时，还不忘顺手给蒙广埋下一根刺。
传说之中，黑月教的教士，都是神通广大之辈，张华希望，凤如山和普通的凡人一样，也能对黑月教的名头和手段，有所忌惮。
凡人，不都是称教士为仙师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