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断定。
他隐隐有些担忧。
“多谢师傅为弟子护法！”
小小的灵气漩涡持续了一个时辰左右，牛王将的闭关之处忽然传来一股巨大的吸力，将灵气漩涡拉了下去，又过了大半天，牛王将神采奕奕的走了出来，看到站在小院中的凤如山，心中感动，走过来躬身向凤如山道谢。
“嗯，没事，坐吧，这是为师应该的。中期了，不错！一切还顺利吧？”
凤如山微微点点头。
“师傅，都挺好的，就是时间长了点。”
牛王将迷惑的挠挠头，心中一动，下一刻，墨甲狸出现在身边。
他和墨甲狸签订血契，何止是时间长了点。一般的血契仪式，最多不过半天，而牛王将的仪式，整整持续了三天。
墨甲狸成了牛王将的伴生灵兽，自然就可以短时间内和牛王将融为一体，不过它外形倒没有太大的变化，唯一引人瞩目的，就是头上多了两个小小的的凸起，凸起上偶尔闪过暗红色的光芒。
“嗯，大牛，你对我用最大的威力激发混元投石术，我试试你的修为。”
对御兽，凤如山所知不多，墨甲狸的变化，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还是留给牛王将慢慢去摸索吧。
刚刚签订完血契，气息不稳，有些小小的不同，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是！”
牛王将闻言站起身来，退出二十丈开外站定，右手一翻，手中多了一块土黄色的石头。
这也是混元石不同寻常的地方，从丹田中祭出来，可以直接出现在他的手中，而不像一般的法宝，从口中吐出来。
他这一阵子忙忙碌碌，在修炼上，凤如山一直没有机会正式的指点他。
“嗯，大牛，你还等什么？”
凤如山见牛王将亮出混元石，却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不禁有些奇怪的问道。
“师傅，师傅打算空手接我的混元石？这个，这个！”
牛王将面露犹疑之色，却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哈哈，怎么？大牛，你还担心你的混元石伤了我！没事，尽管放手施为！”
“孺子可教。”
凤如山暗暗的点了点头。
“师傅小心！”
牛王将面色一红，双腿微微弯曲，身躯扭转，右臂稍稍后举，全身肌肉贲张，棱角分明的肌肉，呈现出惊人的金属光泽，匀称的身形充满美感，鼓荡的法力如同燃烧的火焰，从体内喷涌而出。
“开！”
蓦然一声大喝，宛若凭空响起一声炸雷，牛王将右臂奋力一挥，黄光一闪，土黄色的石块，如同出膛的灵弹，带着旋转全力轰出。
“不错！混元石速度偏慢，你用肉身的力量增加混元石的速度，想法还是很好，不过，……。”
凤如山口中不停，手中也不停，十指连弹，一道道青色的藤蔓飞出，迅疾的缠上已经有脸盆大小的混元石。
“噼啪”声中，青色的藤蔓碰到混元石，被轻松的震成碎末，纷纷扬扬的漫天飞舞，但随着越来越多的藤蔓缠上混元石，混元石的速度，终于还是慢慢降了下来，最终又变成拳头大小，静静的漂浮在凤如山眼前，凤如山伸手轻轻一招，毫不费力的将混元石拿在手中。
“徒儿惭愧！”
牛王将数次催动秘法，想收回混元石，却发现自己完全失去了和混元石的联系，这才放弃努力，回到凤如山的跟前，垂手而立。
“哈哈，惭愧！你傻小子，不会真的以为你的混元石能够伤到我吧，傻徒儿，为师可是元婴真君，真被你一名筑基中期的小修士伤到，你师娘还不得把我吊起来打。”
“傻小子运气不错，普通的金丹，猝不及防之下，未必挡得住混元石一击，嗯，差不多算勉强有了自保之力，可以独立干点事了。”
看牛王将满脸的不甘和双眼中充满不服气的神色，凤如山不禁莞尔。
“是，徒儿知错了！”
牛王将满脸通红。
凤如山，实在没有个元婴真君的样子，以致于牛王将经常都不怎么想得起来。当然，牛王将以前也没见过别的元婴真君，不知道元婴真君应该是什么样子，但是至少，元婴真君，不应该被吊起来揍吧。
（中秋节快乐！加更承诺，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