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米拉冷冷的笑道:“要是这样任由你们搓扁揉圆,那我还做什么游赏猎人,我举个旗子去大街头上当圣母得了。
眼见自己的私心被米拉当众撕开来,会长的脸气得如猪肝一样,他忍不想挥手将那可恶的小女人打成肉酱。可这个念头才一起,就感觉到身上一寒,一股强大的威压紧紧的锁住了他,那股寒意里还透着浓浓的杀气,相信只要他身形微微一动,下一秒,他就会死于非命。
会长则是一脸的死灰,他的算盘打得很好,以为是先威逼一番,再利诱一阵,就可以成功让他们乖乖的奉上解毒方法,最后再将他们网落进烈虎佣兵团里。可是他忘了……这个世界的有实力的人并非都是好欺的,而烈虎佣兵团在这十几年里一直暂代着佣兵工会的各地会长,也是不是能一手遮天的权势。
米拉的这番话四周的不少人让很多人都想喝彩。
没错,做为佣兵,哪有那么多的举为规范。率直而行,依心情处置,按契约规定办事。哪怕是刚刚与契约钱货两清,再对契主暗下黑手,也不会在意别人的议论。
再说……听知情者说,好像这金丝蟒的委托就是烈虎佣兵团里放出来的,他们得到了金丝蟒后并没有立即采取制住金丝蟒的办法,更没有将这条蛇带出工会,才会造成蛇醒失控咬伤人的局面。
也有不少人看出了会长的心思,但却心知肚明的站在了会长这边。想着一起威迫他们交出解毒的方法,最好是能从中间分得一杯羹。可每个人都发现,只要这个心思一起,自己就被一股力量给锁定了,威压像一座重重的大山压在他们的脊梁上,让他们动弹不得。
更多人是来看热闹的,狐假虎威的站在会长身后。眼下,见会长被个小女子指着鼻尖骂了半天都不吭声,小小的后院里几乎窝着整个镇上最有实力的几个强者,却一无人敢反驳。聪明一点的还看到了会长额头上那密密的汗珠……只怕是,他们不是不想反驳,而是不敢……可见,眼前的这几个人都不像是好对付的……
局面,在一片沉默中慢慢的改变。狡猾的佣兵们立马选定了立场,挪动到了脚步与会长拉开了一定的距离,有些甚至飞身上了屋顶,也不愿意站在会长身后,以示自己与烈虎没有关点关系。
四队长迈前一步,深深的望了一眼窗台上的米拉,弯腰冲着米拉行了一礼:“本该来说,我受过您的救命之恩,不该再要求您什么。但是……我做为烈虎佣兵团的一员,我无法眼睁睁的看着这种重大的错误在我们团代理佣兵工会时出现,这会是永恒的一抹黑帐。我自愿退出烈虎佣兵团,成为您的守门人十年,您可否愿意出手求助那些在佣兵工会里无辜中毒的人?”
说罢,他伸出左胳膊,露出胳膊上那个烈虎佣兵团的纹印,毫不犹豫的划破右掌上,用自己的鲜血抹了上去,至到将那个纹印从胳膊上抹掉。做这一切的时候,他的心在滴血,他从末没过,有一天自己会用自己的血来洗去自己几十年用血来染红的纹印。可是,他也清楚,这是唯一的办法,谁叫对方看中了他。
佣兵工会现在虽然这几年是由着烈虎来管理,但是,在佣兵工会里的所有从事人员,却都不是烈虎的人,他们只是属于工会的人,也是发誓一心一心只为工会利益为先的人。让这些人因烈虎的过失而死掉,那烈虎的污点只怕是几十年都洗不掉了。
何况,他刚刚也从自己的属下那里听到,让金丝蟒在工会里咬人是会长故意指使人做的,为的就是一个借口,强迫他们交出解毒方法的借口。
米拉惊愕得想吹口哨,不愧是四队长,用自己的十年青春来替最喜爱的佣兵团抹去这一笔黑帐?确实,烈虎在代替佣兵工会的时候,因为管理不当,让无辜的佣兵死在佣兵工会里,将成为其它s级佣兵团的几十年的耻笑的理由。
可是,她真没有想过要这样辱没了四队长成为她的守门人啊。
“好!”贝亚特替米拉应承了:“就冲着你,佣兵工会里那几个中毒者我们会医治好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