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不成系统。
欧阳苦笑。自己虽是二十岁的身体。可心里年龄却三十好几。而且两世为人。心境成熟早已如同四五十岁一般。至于阅历则丝毫不在这个时代任何人之下。他根本不会被李纲三两句话就挑着继续说下去。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话说道哪个份上。欧阳一清二楚。
“老爷子。不是小子不愿说下去。小子口拙。一时半会难以将自己所想准确的表达出來。还请老爷子见谅。”说不下去只好找个借口。起码以他的年龄看起來比较合理。
可李纲却相信他所说的话。欧阳刚才所说的东西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说出來的。就自己所知这个小将军并不是出身在官宦家庭。能有一些让自己都吃惊的见识实在已经出乎自己意料。若要他如自己一般清晰完整的将这种治人治世的想法表达出來。也太强求了一些。
“你虽是武将。却有文臣之思。老夫看好你。老夫已年过古稀。每多活一天便是和老天爷争日子。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到你发光的那一刻。不过老夫一点儿也不怀疑你将有锦绣前程。以现在圣人的英明神武。你必有一番作为的。老夫期待这你有更多的东西拿出來分享。”
“多谢长者祝福。”欧阳看看时辰不早。不便再多说下去。和李纲的第一次见面做到这个份上已经够了。少则无礼。多则累赘。
两人又留下联系方式。约定欧阳若是去了长安必定要到李纲府上作客一番。
拜别了李纲。信步转回营中。营中热闹非凡。若是按照军规早就要挨杖了。可今日是他们真正的成立特种旅的日子。所以全军都可以将这些小节无视掉。
所有人都聚在一处空旷地。显然在等欧阳回來。只不过他们身上刚才传的新式铠甲“岩铠”已经脱下來抱在怀中。又换上了旧甲。有些人扣扣这里。摸摸那里。如同得了宝贝一般兴奋不已。看起來就和得了脸盆一般大的棒棒糖的孩子一般。
“立正。。”歌夜瞟到欧阳走了过來。急忙大喊一声整队。五十九人只用了几吸不到便已是行列阡陌。整队完毕。
“今天对于咱这群爷们來说是个大喜的日子。且随意些吧。”欧阳挥挥手。找了个草垫子放在屁股下坐下來继续道:“我记得当初和你们说过。这特种旅进者不悔。悔者不进。既然大家都要一起走到底。那我便丑话说在前头。若是谁掉链子给特种旅抹了黑。别怪我不客气。平日里的辛苦。战时的玩儿命我自不必说。可我还要告诉你们的是。咱特种旅的兵饷福利也要最好。大话不敢说。起码以后最次也是校尉之职。只要随我坚持下去。必定不会让你们失望或有后顾之忧。我不是什么劳什子的大将军。我就是一个特种旅的旅帅。今天是。明天是。永远是。接下來的几个月可能比之前还要苦。还要枯燥。但所有的付出都将成倍回报回來。好好练。不要眼光老盯着一些周边的小战事。以后有得让你们打。保证丰富多彩。”
一群人被欧阳忽悠的嗷嗷直叫。将欧阳所说的话记在心中。直到多年后大部分活着的人回忆起來。都觉得这一日乃是真正的传奇起始之日。他们有幸见证了这个传奇的诞生和发展。是他们这一生最大的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