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的用更见不得人的手段来折磨他,知道他得到想要的东西。
只因此人说出的几句话,是在太重要了!
那突厥人睁开双眼,眼角泪水滚落,或许他违背了自己的誓言,或许他违背了自己信仰的长生天,脸上的表情愈发懊悔。
“还有一人乃是晋阳城内应,他具体做什么我并不知道,我职位地位接触不到那类信息,是他在并州边界引着我们来的,他知道如何躲过你们唐兵的防守!别问了,别问了!哈哈,没想到我阿木乃力竟然做了长生天的叛徒,我竟然违背了自己的誓言!阿麽,我对不起你啊......呃!”突厥人越说越激动,欧阳还未反应过来,那人已是一口咬断舌根,鲜血汩汩直流,有一些倒流回嗓子,他一边呛着一边疯狂的大笑,将欧阳和秦风吓了一跳!
秦风反应过来,迅速蹲下身子伸指去点那人胸口和脖颈的穴道,却被欧阳一把拦住。
“没救了......让他以自己的方式去死,他应得的......”欧阳的声音略有低沉,且抛开民族或者国家偏见,此人最后如此激烈的行为赢得了欧阳心中一丝尊敬,不愿再继续下去,况且他已得到了想要知道的内容。
就现在掌握的信息,某种不祥的预感如同巨石一般沉甸甸的压在欧阳心头。这已超出了自己掌控的范围,已不是自己所能处理的,现在最需要的是徐世绩这个并州都督插手接管此事。
秦风并不说话,他看着半蹲在雪中的欧阳,知道他正在思考下一步的走向和问题。起身扫了一眼周围,他现在能做的只是保护好欧阳这个特种旅的领头羊。
“回?还是不回?”欧阳此刻心中的天人交战并不下于刚刚死去的突厥人。自己该如何处理好这次突发事件?又如何将信息及时传达给徐世绩?这些都是问题,都是麻烦的问题。
欧阳下意识的伸手摸向裤子一边,可那里并没有口袋,更没有香烟。他不禁尴尬一笑,一屁股坐在雪中仰望天空。天空幽黑,只有几颗闪烁的星星挂在月牙边上。假如自己着手解决了这十八人并将他们和信息带回大营,自己并不能提供更多有力的帮助,这次奠定特种旅信息的演习行训练也将半途夭折。
“在正确的时间,正确的地点,做正确的事......”他口中喃喃,反复叨念着这句话,以求自己定下主意。
“八弟,你知道我最佩服你什么?”秦风站在欧阳身旁,突然开头道。
欧阳一愣,茫然摇头。
秦风洒然一笑,盯向欧阳的双眼道:“自打我认识你以来,佩服你的豁达,佩服你的义气,佩服你的胆略,更佩服你的见识......可要论起最佩服的,便是你的心,或是......或是处事遇事后的一种感觉,你总是能跟着自己所想去做,却在最后证明你之前的行为是对的,这种与生俱来的感知是别人求也求不来的东西,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欧阳嘴角翘起,一抹笑容挂在脸上。不想这个对别人少言寡语的七哥竟是看穿了自己此刻的心思。自己是人,不是神,也会有七情六欲,也会有困惑迷茫。秦风口中的那种“感知”或许有一部分是与生俱来的,但更多的一部分却是自己在前世五年多的摸爬滚打、浴血生涯中磨练而出。是啊,自己咋变的犹豫起来?
“七哥!”
“嗯?”
“谢谢!”
秦风收起笑容,撇了欧阳一眼:“空口无用,我等着你那极品酒问世,记住了!我可是要第一个尝此酒的人!”
欧阳摇头苦笑,这个外冷内热的七哥,竟然懂得这般冷幽默。
他略想一下,起身拍了拍略湿的屁股,眉毛一挑开口道:“走吧七哥,我知道该怎样做!保证这剩下的五天精彩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