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跪于地时,吊桥已没了踪影,只有在河水两岸的木桩歪歪斜斜的立在那里。
她不禁头皮发麻,全身冷汗直冒!猛的摇了摇头,咬了一下舌尖,让疼痛刺激的瞬间清醒,她双手将孩子横搂在怀中,开始了最后一段亡命飞奔!
树影飞快的倒回,脚下草丛“沙沙”声不曾断歇,又奔跑了十分钟,最后几步已是麻木的挪动双腿,没有了知觉。
但,她已经跑到了乌达一家所在的部落。另她感到惊奇的是部落中一个人影也没有了!
“他,他们去了哪里?!”她趴跪在地,将孩子放在身旁,似乎连喘气也十分费力,更别说再度奔跑。
悠悠一路被她抱着跑来,一声未啃,直到现在他看着母亲累的发白的脸庞,蹲下伸出小手摸了摸道:“妈妈不急,妈妈不怕。”
这两句话如同给她灌注了一些气力,她勉力站起将悠悠抱在怀中,快速的向部落大屋跑去。
还未进屋,一阵悲哀乞求的曲调在耳边响起!
父亲,节日快乐,一碟儿小菜,一瓶老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