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好像前世的某些领导干部,明明肚子里没有半分墨水,偏偏要在别人拿出计划方案的时候指点归纳,总结一番。这德性,一样儿一样儿的!
欧阳宇转回屋中,将信在油灯下抖了开,细细观察起来。不论是信笺还是信封都极其普通,是市面上能买到的常有货色,上面没有任何的标志和记号,只有几个乞丐留下的黑兮兮指印。再一嗅,也没有任何特殊的气味。欧阳宇渐渐皱起了眉头,这线索还真不是一般的好找,再看那信中内容与二哥所说无二。但是此字却大有不同,欧阳宇自己的毛笔字是爬爬字,却不影响他的品鉴,字里行间能看出一股子气势,藏蕴含蓄,锋芒毕露,字里金生之感油然而生。远不是普通的教书先生活平民所能写出来的,书法由心生,这字极像是出自久居高位、圆滑通透的官员所写。
想起自己第二次偷听到的对话,这晋阳城中已经有被收买的官员做其内应,难道这封信是出于还在城中隐藏身份的某位官员之手?“极有可能!”欧阳宇一拳打在信纸上,心中已有定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