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来。”
“草,你这小鬼头,想套我的话?不过迟早你也要知道,只是早说晚说的事儿罢了。”歌夜似乎也忘了自己“不如不喝”的话,拿起酒盅嗞溜一口喝完,长叹一声说道:“我的事说来话长,我本和并州一些将军乃是同年入的府兵,同年成的校尉,同年做的将军,只不过不在同一个人手下当兵而已,可如今呢?人家成了一方将尉,我却成了家将,说句好听的,是人家请的上宾,说难听点儿,我就是人家一条看门狗!”说完这句,歌夜劈手夺过酒壶,又将自己酒杯添满,仰头一口喝尽。
欧阳宇并不说话,只是微笑着看向歌夜,等待他把故事讲完。
歌夜看了欧阳宇一眼,手中拿着酒壶摇晃道:“我是被罚出军旅的,被罚的不止我一个,有很多,我的下属,我的头儿,很多都难逃责罚处置,如今在这都督府中,就有三个护院是我曾经的下属,他们被免去了军职,心甘情愿和我一起闯生活。当年那宗案子,我至今未解,我们的清白也没人来还,现在在军中还有一些当年的朋友,不过再也难以高升,只能做做校尉和最低级的副将。我们心中都不得解脱!若真是我们错了,即便人头掉了也不眨眼,若平白无故栽给我们偌大一个屎盆子,我们怎能忍受?这么多年,每每想到此处,便心里难受的紧,总想喝它几杯,不想越喝越多,竟成了习惯,呵呵,叫你笑话了。”
欧阳宇心中暗想,原来是被人背后捅刀子,陷害了,怪不得歌夜正直壮年,又一身好本领而不去从军。
“大哥,为何.....”欧阳宇正想问歌夜那陷害他们之人是谁。歌夜摆了摆手,示意不要再提。
“问多了,知道多了对你不好,所以别问了。”歌夜无奈道。
欧阳宇听到此处,心念电转,这歌夜看起来应该是军中一员猛将,现在这护院家将反是耽误了他,倒不如把他挖过来,一起创一番事业。
心念及此,试探的问了一句:“大哥,假如有人愿意和你一起创一番事业,你可愿意?”
注1:徐世绩是在李世民死后才被李治要求李绩相称的,之前虽是赐名,但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