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够意思了。”
祝荣罡哭丧着脸:“你们先听我解释。”
在场几人都是火爆脾气,没有解释的余地,先打再说,唯有夏紫烟护着爱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两人脸上呼了几巴掌。
打闹过后,真相终于浮上台面,雨灵争不甘道:“你不早说。”说着,双目一翻已被打晕了过去,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炎啸羽整一猪头样,点点头:“误会就好,误会就好。”
在场除了夏紫烟,其他皆是面目全非,瞧几人脸都糊了,一时也难追究到底是谁犯了错。
祝荣罡郁闷,指骂道:“你们…你们全都不讲道理,我懒得理你们,哼,老子闭关去。”言罢,就哭着跑了,夏紫烟瞧情郎受委屈,便跟着追去。
二日后,雨灵争、祝荣罡相继闭关,夏紫烟这小妮子则跑去伺候易锄去了,做个懂事的乖媳妇。
至于炎啸羽,他才刚出关,眼下不急于练功,憋了好长一段时间的酒瘾,不开则已,一开竟是惊天动地,许多酒馆都被他赊账赊怕了,故此联合起来,将他列为黑名单。碧延城好大一块宝地,竟无一间酒馆欢迎他。
这一日,炎啸羽喝着自己酿的那淡入清水的米酒,看着星星呢喃:“没味,不够劲,他奶的憋屈。”
忽然一个下人沿着整个炎府叫喊:“少爷,你在哪呢,少爷…奇怪,少爷会不会是出去了,可没理由啊。”
炎啸羽就躺在屋顶上,没点精神也懒得理会,可听府中下人喊得急促,没完没了,有些扰人,这才回应:“我在这呢,有什么话,说!”
那下人是个新来的小伙子,有些傲气,不懂事:“你这主子聋了不成,老子都快喊哑了,你这才答话。”
一旁一个老管家听得这话直发抖,连声训斥,又忙对炎啸羽赔笑,道:“少爷,是铁木氏的人来了,现在正在前厅候着,老奴前来是想问,需先领他们去客房休息,还是少爷亲自会客?”
炎啸羽和铁木氏有些关系,除非他不再碧延城,若不然铁木氏的人来,都得亲自向他禀报。
闻言,不多想也知道是铁木栢来了,来见义父必须得带酒探望,这是一直以来都有过的规矩。
想着不必再喝淡酒,炎啸羽迫不及待:“你们也不必通报了,我这就去。”说完,不忘回头望向那名少年,对老管家道:“别太严苛了,紧闭三日,三日后由我考较他的武技。”
小伙子听不明白,可老管家在炎府服侍许久又岂会不懂,要知道炎府没有侍卫,有的只有下人,但一个个派出去,随随便便也是个修神者。
炎啸羽平日除了修炼、喝酒也没啥事干,无聊就从下人中找人充当对手,但对于凡人而言岂能和修神者相提并论,即便使劲全力也不够他一根手指料理的。
伴随如此,无心的教育,闹得后来竟成下人们互相比争,纷纷比拼武技,就连老管家一个年过半百之人也在两年前被逼出神息。
由此可见,平日炎府中规中矩私底下却进行着比部队还严苛的训练,故此炎府被号称是,碧延城内最多人向往也是最难进的门府,其中甘愿退役不干军人跑来当下人的就有六位。
很快,炎啸羽来到大厅,没料到此次带栢儿前来的会是铁木珊,过去都是由几名随从与奶妈照料,不难想象,这姑娘定还有别的话要说。
铁木栢一见到义父很开心,‘咯咯’地笑:“干爹。”
小娃单纯的样子,令人见了为之心喜,打招呼的同时,还不忘提着坛酒,看起来有些吃力。炎啸羽哈哈大笑,一手将他抱起,顺势接过了酒,笑道:“哟,才多久没见,栢儿又长高了。”
栢儿笑容很是腼腆:“干爹,上回栢儿用干爹教的刀法,打跑一支野狗,从那之后,栢儿什么都不怕了。”
炎啸羽对这孩子喜欢的紧,也在他的面前才会放下刚毅之态,竖起拇指笑道:“栢儿好厉害。”
尔后知道铁木珊有话要说,炎啸羽不再多口,唤下人将栢儿带回房间,见几人离开,才对铁木珊说道:“不知珊儿姑娘此次前来有何要事?”
铁木珊无奈摇头,神情轻松自然,看起来不像多么严重,莞尔:“我听祝荣罡和炎啸羽闭关,紫烟妹妹又忙着伺候巧工他老人家,所以就来找你了。”
没多大点事,炎啸羽松了口气,焕然一笑缓解气氛,尔后两人难免客套一番,道说进来如何如何。
风渐渐大了。
铁木珊轻声道出来意:“前些日子,我氏受到狂大哥的来信,他复命前去擒拿铁木长空,这事情你知道,我也就不多说了。”
炎啸羽喝了口酒,心中大快,轻松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铁木珊声音更小了些:“没你的事,不过他们沿途经过龙山城,正巧碰上了易凡,似乎说易凡想留在龙山城磨练实力,没有要去桥海城的打算。”
炎啸羽兴致来了:“哦?兄弟没事,那我也就安心了,易凡还说了什么?”
铁木珊心知此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故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