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掌的刺分为软刺和硬刺,随着刺生长的时间越长越硬,硬的刺和钢针没有什么区别,能够把人扎的鲜血淋漓。
还好,这盆仙人掌的硬刺不多,只有几根扎进了年轻男人的脸颊,但是最悲剧的是因为他一门心思想找刺多的,所以找了一盆比较新鲜的仙人掌,这种仙人掌上边的刺不但多,而且很软很细。
这些软而且细的刺不像那些硬刺,扎完了就扎完了,只在你脸上留点血痕,这些软刺会留在肉里,即使再怎么小心翼翼去拔,也不可能全部连根拔起,总有一些会残留在肉中,这样的痛苦可不是一时半会能够消解的,因为太小,又不是什么大毛病,外科医生都会很棘手。
安南秀从身前的蕾丝小花兜兜里拿出湿巾,缓缓地擦了擦手,然后将湿巾交给了那个女秘书。
女秘书愣愣地接了过来,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安南秀只是想让人丢垃圾而已,她接了过去就行,她也不解释,只是看着年轻男人惨不忍睹的脸,比刚才那像向日葵的样子顺眼多了。
“还看什么,快点帮我把刺拔了!”一阵阵麻麻痒痒的刺痛传来,什么风度都顾不得了,年轻男人对秘书吼了起来。
“你不是让我别管吗?”女秘书这才反应过来,解释了一下,这才手忙脚乱地开始帮年轻的老总收拾那张他引以为豪的脸来。
安南秀把大霸王龙蚂蚁抱在胸前,一只脚站定,旋转着扭过身去,有些踉跄地往前走了一步,就准备离开了。
“你给我站住!”
安南秀讶异地回过头来,果然只是一朵向日葵,向日葵绚烂的花期结束,那大大的花盘就长满了黑灰难看的瓜籽,露出它底子里的丑陋出来,这个年轻男人此时此刻已经毫无风度了。
这就是他和李路由的区别,李路由无数次被安南秀的闪电球弄的外焦里嫩,可是安南秀依然能够感觉到他心里不变的宠爱。
“你这就想走?嘿嘿……”年轻男人怒极反笑,这些日子他花费了多少心血,一点点地打听,在图书馆安装了窃听设备捕捉安南秀和李路由的对话,总觉得差不多到了可以下手的时机,谁知道这个小女孩竟然可恶至此。
“哦……难道你能把我关起来,像动物园的小老虎一样装在笼子里,供你赏玩吗?”安南秀疑惑地问道,为什么这些人明明什么都做不了,却喜欢威胁别人,果然低等生物的思维和高等生物之间存在天然的沟壑。
“这倒是个不错的注意……你要死啊,给我轻点!”年轻男人一笑,脸颊就牵扯的一阵剧痛,顿时把怒火发泄到女秘书身上了。
“你作为他用来获取交-配愉悦的雌性,真是悲哀。”安南秀看着女秘书,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又是一个大胸部的女人,果然这些女人的发育都用在胸前的赘肉上,所以欠缺一颗拥有智慧的头脑,最后只能沦落为满足男人交-配**的雌兽。
“我不是……”女秘书没有想到小女孩的话如此**裸,一阵脸红。
安南秀摆了摆手,没有下去听她解释什么。
年轻男人看到安南秀要走,挺身挡在了安南秀胸前,安南秀的话让他燃烧起了一种**,这种**在愤怒和痛楚中放大,变得难以控制,是的,就是她说的那样,他要把她关起来……成为自己的禁脔,那纤细的脖颈,精致的锁骨,轻盈的腰肢,微微起伏的胸部,都让他生出一份暴虐的快感来,仿佛强壮的雄狮在把玩着到手的猎物。
安南秀皱了皱眉,又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中午她要和李路由一起去吃荷叶鸡肉包饭,现在还有些时间,于是伸手朝路边一个装模作样打电话的男人招了招手。
温良愣了愣,丢下手中的烟头,继续打着电话,露出诸多疑惑地走了过来,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叫我?”
“不要装模作样了。”安南秀冷冷地说道。
温良有些尴尬,他没有想到安南秀早就发现了,而且知道他是干什么的,这个小女孩远比她看上去要厉害许多,这一点他知道,可是依然有些意外,因为他并没有和她真正直接接触过。
“你是什么人?”年轻男人疑惑地盯着温良。
温良却不理会,这个年轻男人叫马三文,中海马家的那个马,虽然只是马家的旁支,但是马三文也算年轻有为,还是国府大学大四的学生,大二开始自己创业,现在已经有一家规模不小的投资公司了。在马三文开始调查李路由和安南秀的事情时,温良就已经知道了,按照以往的惯例,出现这种情况,自然是要警告马三文的……但是老妈离开了,组织内部隐隐有分裂的迹象,更何况上头针对安南秀的意见也开始出现分歧,有些人开始认为,不如试探下安南秀是否能够为国家……或者为某些人派上用途。
找个人取代李路由,这是他们提出的观点,对于这种意图,乔念奴和温良都嗤之以鼻,真正接触安南秀的都知道李路由无可取代,这种意图完全是愚蠢而徒劳的,然而总有些人想要尝试一下,马三文跳了出来,用来探探路,正合心意,甚至有人刻意透露了些安南秀和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