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奴挺起胸膛,双手捧着送到了李路由脸颊前,“其实奴奴觉得这里更像月呢,月上不是有玉兔么,这里就是玉兔的双眼,它正看着少爷呢。”
喷薄的**渐近,李路由的脸颊埋在了那肥腻丰厚的膏脂之间,李路由呼吸着这般热气,双手搭在她细细的腰肢下,勾住裤子往下褪,那浑圆的两瓣月就仿佛在遮盖的乌云下露出真容,散发出璀璨的光辉。
“奴奴姐姐,我来了。”李路由俯身,分开她的双腿,缓缓进入了那犹如油浸的滑腻紧凑之间。
奴奴咬着唇,感受着身体被撕裂的点点痛楚,修长的双腿缠着他的腰肢下沉,年轻男孩正在成长的身体有着最阳光的气息,火烧似的要把她融化,那点痛楚却是并不甚难忍受。
那轻轻摇动的节奏,彷如江南平静河流上摆动的小舟,有渔人的桨探入水中摇动,勾起一圈紧缠着的波纹,有那春水崩袭冲断的巨木穿过桥洞,有那柳枝儿摇曳,沾着水面,扣起一丝丝的涟漪。
李路由从缓而迷茫地看着她的脸,那种渴望却是止不住燃烧起来,她要真的是……那该多好……这个念头一闪,李路由不禁想起了曾经的种种。
第一次见她,她在人群中蓦然回首,是那般的惊艳绝伦,她说:“我们还会再见的……”
在植物园里,她的长发缠着她拉近,她的脸颊也曾像这样近在咫尺。
再后来,自己似乎就已经习惯了她在自己的身后,默默地处理着许多让他焦头烂额的事情。
什么时候开始在心理开始感觉亲近了?
或者就是从她说起自己的未婚夫开始的吧,她一点点地走近,沉默地坚持着她是他的未婚妻,哪怕他并不承认。
他看到了她的身子,依然如她的身体那般惊艳绝伦,他习惯了她的调笑,她也习惯了那份亲密,当乍然发现有一个女子隐瞒了一些事情,让两个人都惊慌起来,仿佛曾经暗暗期盼的某些美丽而幸福的场景离自己越来越远。
那一天她跟随着另一个女人在天空之中,自己在乌云之下窥探云端,那一天自己打了几十个电话,心里的忐忑让铭刻在心里的情愫越发清晰。
乔姐姐,她痛哭着,她大笑着,她羞涩着,她妩媚着,她慌乱着,如此种种,她从来没有一直骄傲着,她可以低下头颅,她从来没有一直冷漠,她可以展现温柔,她从来没有坚持着倔强,她也尝试过放弃,她从来没有要独占他,她只是吃着某一个人的醋,却不和其他人争什么。
她就是这样,这样的乔姐姐,与众不同,却是如此真实,猜不透她的心思,看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可总觉得有这样的她在身边,很好。
李路由想着,却一瞬间清醒过来,看着身下的奴奴臻首轻摇,发丝如瀑流淌,胸前有双兔跳跃,她睁开眼睛,媚眼如丝如水,望着李路由,感觉着花-唇间的蕊尖被他毫不怜惜地蹂躏,顿时心尖尖都紧缩在起来,喉间发出一丝呜咽:“好弟弟……轻些,怜惜着乔姐姐……”
乔姐姐?李路由惶然,腰间一酸,顿时把持不住,滔滔江水,顿时从大闸松开后倾泻而出。
“你刚才喊什么?”李路由顾不得温存,从那种浑身酸软的感觉中回过神来,连忙握着她的肩头问道。
奴奴姐姐却是仿佛昏死了去一般,根本无法回应李路由,李路由只好抚摸着她的胸口,帮助她回着气。
“少爷……少爷真厉害,奴奴好像死去了一般。”许久之后,奴奴姐姐才眯着眼睛,娇-吟一声,又搂住了身上的少爷,献上了自己的吻。
李路由挣扎着离开她的唇,问道:“刚才你喊了什么?”
“少爷……女子情动时自然而然,现在你让奴奴喊,奴奴怎么好意思?”奴奴姐姐羞不可遏,知道有些男人喜欢听女子呻吟,可是他要真想听,现在只需再稍动,那阵子劲还没过去,奴奴定然叫个要死要活给他听。
“不是,你喊我弟弟,要怜惜着乔姐姐……”李路由连忙说明。
“没有啊……”奴奴姐姐一片迷茫,“从来没有人唤奴奴乔姐姐,奴奴也不唤自己乔姐姐啊,奴奴喜欢少爷喊奴奴姐姐……少爷喊一句,奴奴姐姐的心都软了。”
看着身下情动的女子,李路由不禁疑惑重重,难道是说自己真的把她当成了自己的乔姐姐,所以才会听错了?
如果奴奴就是自称姐姐,李路由都不会在意,因为乔念奴从不自称姐姐,年纪大的女子称姐姐也没事,但是乔姐姐却是个专属称呼,定然只是指的乔念奴,所以李路由才会一时惶然,担心乔念奴真的进入了游戏。
还好,似乎不是。
“少爷,奴奴感觉小腹好热,你说会不会是怀上了?”奴奴脸上流露出幸福和甜蜜的神情。
“哪里有那么快?”李路由不禁笑了起来。
奴奴闭上了眼睛,继续回味着少爷挤占了自己身子的感觉,女人真是奇怪,做这种事情之前明明只是有些喜欢少爷,做完之后却有种心甘情愿地为他去死一样的念头生出来。
李路由不知道她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