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太多性感元素的黑色小***,紧紧地包裹着圆-翘的臀部,两条完美的大长腿在客厅里迈了几步就在李路由眼里消失走进了浴室。
李路由趁机跳了进去,然后把安南秀抱了进来,螃蟹自己爬回金鱼缸里吐泡泡去了。
安南秀回房间,李路由先做好两个人才回家的样子,然后迅速拿了一套短衣短裤套在身上。
做完这一切,李半妆就出来了,看到哥哥站在客厅,连忙把t恤放下,脸红红地问道:“怎么一声不吭地进来了,像做贼一样。”
“难道我还要大喊一声我回来了?”李路由把眼睛从妹妹的两条腿上挪开,竟然难以抑制地阻止自己的目光闪动和那份不自然,不像平常一样只是挺得意别人的妹妹都比不上自己的了。
昨天晚上和安南秀的话没有结果,可终究在李路由心里产生了一些影响,就像埋下一颗种子,也许种子死掉了,也许种子碰着水,就发芽了。
李子,终究是自己愿意用一辈子去爱着的女孩子,愿意舍弃一切去爱她的妹妹,这份感情属于兄妹,却更单纯地属于一个叫李路由一个叫李半妆的两个人。
“吃早餐没有?”李半妆往厨房走去,放暑假了,李半妆接手了除晚餐以外的一切家务活,她当然会抓住一切机会好好照顾哥哥,让他知道李子的温柔和贤惠,更加舍不得妹妹。
李路由从背后抱住了她,双手紧紧搂住她柔软的小腹。
“怎么了?”李半妆侧过头来,脸颊在他的鼻子上磨蹭了一下,声音中有着自然的妩媚。
“没什么,早上想吃煎蛋和一点苹果,最好还有豆浆。”李路由放开了她,“去吧。”
“豆子昨天晚上就泡着了,马上能吃,先去洗脸刷牙吧。”
李半妆推了一把李路由往浴室里,自己就往厨房走去。
李路由望着她的背影,站在厨房门外偷偷看了她一会,等到她好像要回头,这才进了浴室。
李半妆当然察觉到了,浅浅一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奇奇怪怪的,然后捂着耳朵看豆浆机轰隆隆地响了起来,一边笑着蹦了两下,这个豆浆机其实挺好的,就是声音大了点。
一会儿李半妆做好早餐,安南秀像平常一样走出房间洗脸刷牙,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等着别人给她送吃的。
“昨天晚上你和哥哥去哪里玩了?”李半妆看了一眼站在窗户前吃着煎蛋的哥哥说道。
“我们在一个房子的屋顶搭帐篷睡了一晚上。”安南秀觉得李半妆很像电视里说的八婆,不管谁做什么事情她都要问一问,说一说,和安南秀说安水水和李路由的事情,又或者和李路由说安南秀和她在家里的事情,也会和安水水说自己家里的事情。
李半妆摇了摇头,没有多问了,昨天晚上安南秀说是哥哥要带她出去玩一晚上,可是既然玩的是在屋顶搭帐篷这种奇奇怪怪的事情,那不用说是安南秀的注意了,哥哥是不会想这么玩的。
“我给李路由讲故事,我说你是树上摘下来的,他觉得即使你是树上摘下来的,他也不会和你生孩子,因为兄妹之间的伦理会阻止这种事情的发生,除了血缘,他还必须在意伦理关系。”安南秀向李半妆陈述事实,希望她不要心存妄想。
看到哥哥在瞧着窗外小区里的什么东西出神没有注意这边,李半妆这才没有太脸红,瞪了一眼安南秀,“胡说八道什么。”
“我给你吃这个。”安南秀拿出一颗透着诱人光泽和香味,看上去像棒棒糖的东西。
“这是什么啊?”李半妆接了古来,她倒是早已经不记得吃过一颗哥哥这样的糖了,看上去好像很好吃,可李半妆不敢轻易吃,这是安南秀的东西,吃下去死翘翘或者变成蚂蚁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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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曾经有一个创造什么纪录的人,大概就是一定时间内撞破固定在框架里的玻璃,这个人来到中国,玻璃也是按照这个记录协会的标准挑选的,最后这个戴着头盔全身保护的家伙只撞碎了一块。以前也有整栋楼倒下,玻璃没碎的新闻。
以后有不方便在正文里占字数的这种未必广为人知的引用或者背景,我就通过这样标注的方式解释了,毕竟写在正文里是要网站出钱的,抄资料赚钱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