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活着出现在这里,我很高兴。%&*";”
等他们商议完事情,矮胖的职员们带着怪异的目光纷纷离开后,江田水摘下眼镜,用指尖重重的揉捏着太阳穴,说。
“活着,有时比死了更痛苦。”我低下头,缓缓说道。
“确实,死了,了无牵挂,至少不会再担负那么多的责任了。”出乎意料,江田水赞同的说。
“不过美子并不算是负担,她在我心目中很重要。”我以为他在讽刺我,急忙解释道。
“这个我知道,我研究过你,你这个人虽然有时候会做出一些自私的事,但不算是个坏人。”江田水点点头,肯定的说。
“谢谢,我不敢做好人。”他是第一个当面称我是好人的人,不过,我并没有太多的窃喜。
“不管好人也罢,坏人也好,我们都紧紧绑在了一起,再也分不开了。”江田水从烟盒中抽出一支烟,扔给我说:“说说吧,这次来是为了什么?我可不认为你单单是来看美子的。”
“谢谢,我戒了。”我接住那支香烟,整整齐齐的放在茶几上,说。
“戒了?”江田水眯着眼看着我问。
“戒了!”我肯定的点点头,说。
“戒了也好,男人总要做些大事,一味的纠缠于男欢女爱只会玩物丧志。”江田水听懂了我的意思。
“对不起,我的命运已经这样了,不想再拖累别人。”我颇为愧疚的说。
“好吧,我们先不说拖累的问题,回答我,你要什么。”他正了正脸色,问。
“我要钱,要武器。”我很直接的回答道。
“去干什么?一个人向一个国家开战吗?”江田水冷冷的说。
“.我只想让他们过得不舒服。”说实话,我真的很迷茫,不知道这样做有没有意义,但下意识的就想去给他们捣乱。无论是政府、还是新江湖、江湖道,既然我痛苦的活着,那么你们也不要太如意。i^
“不得不说,你的眼光太短浅了。”江田水走过来,盯着我的银色眼罩看了半天,才说:“你从来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应该去怎样做,甚至,你都没有给自己确定过一个真正的敌人。我查过你以前的经历,记得你时常爱说的一句话,我只想活的更好一点。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怎样才能活的更好?有没有计划?有没有坚定的去执行过?”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
“你从来不知道以后的路该怎么走,所以才会被你老爹、至善方丈这些人所摆布。你想想,你有敌人吗?杀死李珍的刘涛?还是出卖你的影子老二?或者是背叛你的画门韦小龙?你就不能把远光放远一点吗?你的敌人是你老爹、是至善、是政府!也许,他们很强大,你下意识的忽略了。但是有没有想过自己的身份?你并不是小人物,不要把眼光放在一丘一壑,你的目标,应该是整个天下,而不是刘涛、天行怪这种小人物。”江田水像是在责问,又像是提点的说。
“我可以吗?”我不由的问道,如果别人说这些话,我肯定会以为他是在讽刺我。但是江田水不一样,他是可以左右日本政坛的大人物,不会无的放矢。
“看看,你这句话就验证了我的推断正确,你从来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要干什么,应该怎样去做。”江田水拍了一下巴掌,又复说道:“我先帮你分析下,在江湖道,你是四品御兽门的门主,可以光明正大的开门授徒,这是每一个江湖道门派的权利,政府就算不愿意,明面上也没有办法;在俗世社会,你是大联盟真正的主人,无论是米盟,还是沈家的那些工人,虽然表面摄于政府的压力,不敢说什么,但是私底下,却是向着你的。至少,那十几万工人,心里都有你;最后,就是你的身世。你是龙脉者,兽族只是有忠于龙脉者的誓言,并没有说明只能忠于一位龙脉者。只要你愿意,完全可以打出旗号,让兽族来投奔、效忠于你。当然,你老爹经营几百年,占了不少优势,但是天下兽族何其多?总会有那么一部分来”
“这些你都能查到?”没等江田水说完,我就打断了他的话,吃惊的问道。
这些事情,就算在中国江湖道,也是辛秘,更不要说他这个远在千里之外的日本人了。我想不通,他怎么会查的这么清楚,甚至连老爹的事也知道不少。
“中国有句老话叫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真的想查,没有什么查不到的。切记,永远不要小看别人。”江田水坐回软椅,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半躺着说。
“嗯。”我不置可否的应下,但心里却在想着凛色灰向她父亲透露了多少关于我的秘密。
凛色灰在中国时,我们谈及一些隐晦话题时,就没有刻意避着她。当然,我现在也没有怀疑她的意思,在我身死不明之际,那个单纯的小萝莉应该会慌了手脚,向她父亲求助。
江田水说的是事实,但是要执行起来,难度太大。
“不行的,江湖道限制了御兽门徒的数量不能超过十个。”我摇头辩解说。
“限制?只有绝对的力量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