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名为客房,但房门却从外面反锁着,倒像个牢房。梦萱打开门后自己没有进去,而是推开门站在一边,做个请的手势。
请君入瓮?我笑了笑,没有说什么,走了进去。救人没有成功,反倒把自己搭了进来,还有什么好说的,只能任人宰割了。
我跟叶远进房后,梦萱只是轻轻的关上了房门,并没有听见上锁的声音。
这间客房格局跟医疗室差不多,只是摆设不一样,两张钢丝床中间摆着张老式木桌,没有丝毫装饰品的石墙上挂着一面圆镜,门口有个木架子上放着洗手盆,晃眼一看,我还以为进了八十年代的国营旅社。
床上坐着一个女孩,见我们进屋后,她立马站起身来。
正是凛色灰。
“方...”凛色灰一见是我,喊了一声稚嫩的中文,扑了过来。
尼玛,不要过来!我看着她激动的身影,不由一阵叫苦,老子还有伤呢。
凛色灰‘狠狠’的扑进怀里,哇一声哭了出来。
你妹啊,体内刚刚有些定型的伤口又撕裂开了,一阵绞痛,我呲牙咧嘴的半搂着凛色灰,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也不知道是在安慰她受到惊吓的弱小心灵,还是在安慰我饱受创伤的残身破体。
“方..君,谢...你..救..我。”凛色灰抬起头,费力的说了一句中文。
“你会说中文了?”我吃惊的问道。
“是..的,这段..时.间我.学。”她结结巴巴的说道,虽然很不标准,但最起码能明白大概意思了。
我有些感动,她学习中文为了什么,谁都清楚。
“坐下说吧。”我拉着凛色灰的小手,往床边走去。刚才那一阵绞痛已经让我浑身无力,叶远这王八蛋却不知道过来扶一扶,站在一旁当个没事人一样眼观鼻,鼻观心。
“你..有..事?”凛色灰这才发现不太对劲,扶住我问。
“没事,坐坐就好了。”我紧赶两步,坐在床上后,才减轻了身体对伤口的压力,缓了口气说。
凛色灰关切的看着我,在我身上这里摸摸,那里捏捏,拉着哭腔说:“是不..为..我这样?”
“不是,是我不小心摔了一跤。”我慌忙抓住了她如挠痒痒般的小手,安慰说。
“哇...是..我.坏。”凛色灰又张开嘴哭了起来。
哎,我长叹一声,以前也没发现她这么爱哭啊,本来就一堆女人搞得我火烧眉毛,现在又多出一个萝莉来。这下可好,以后得担负起保姆、男佣二合一的职责。
“没事啦,乖,我真的没事,你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轻轻抱过她坐在腿上,问道。
听完凛色灰蹩脚的中文讲述,我大概明白了事情的缘由。
并不是曲建国挟持了凛色灰,而是日本忍者。凛色灰来中国的事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还是在日本上流社会传开了。
那些忍者凛色灰也不知道是属于哪个势力的,在日本海时,凛色灰乘坐的那艘商船由军舰保护着,忍者们不好下手,一直到了中国近海,这座孤岛附近时,才暴起发难,跟船上的保卫人员厮杀起来。
就在关键时刻,曲建国恰巧经过这里,杀退了劫持凛色灰的忍者。
当然,凛色灰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她进来时被蒙上了双眼,而且不让她随意行动。
巧合吗?
看来曲建国也非常喜欢逗小女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