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脚丫在移动..在慢慢的向我走来。
我竟然紧张了起来,这种感觉真奇妙,好像赤身裸体的是我一般。
我哑然失笑,抬头望着她。
凛色灰跪坐在床上,嘴里低吟着一种貌似很古老的歌谣,帮我解开了纽扣,除去衣服。然后,她静静的俯下身子,紧紧的依偎在了我的身旁。
我是心无杂念,但是双手却不由自主的握上了那对玉兔。
花蕾初开,任君采撷。
指尖轻轻拂了下去,越过山峰,滑过平原,穿过树林,直入秘境。
丝毫没有柔情,也不需要激情。
所有的女人身体身体都是热的,光滑的,柔软的,湿润的。
可惜,她是日本女人。
我以前也不觉得自己是愤青,但是到了日本之后,这种情绪一直左右着我,不能自拔,也不想自拔。
我翻在了她的身上,就那么进去了,没有前奏,没有情趣,更没有感情。
有什么?
有我对他哥哥的恨意,杀意。
有我对自己的悔意,恼意。
凛色灰呻吟着,似乎还在嘀嘀咕咕说着日语。
尼玛肯定在骂我。
我不由加快了节奏。
她声音越来越大,似乎在怒斥,或者怨恨。
有什么可恨的?你只是江田俊彦用来交易的一件商品而已。
一时间,不知道是被她体内的热流刺激了,还是我骨子深处那种劣性浮了上来,我也开骂了。
干死小日本。
叽里咕噜..她也用日语回骂着。
干死江田俊彦。
叽里咕噜..
干死忍者。
叽里咕噜..
干死抓了沈倩倩的警察。
叽里咕噜..
.....
....
前半夜的杀意,以及后半夜的压抑,都被我释放进了凛色灰的体内。|三八文学在那一瞬间,我的灵魂似乎飞了出去,全身乏力,软软的倒在她的身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应该是在天亮的时候,有人敲门,凛色灰披了件浴巾去开门,回来时,手里拿着两个类似于手机的器件。
她褪了浴巾,赤身裸体的钻进被窝,笑着将其中一部塞到了我的手里。
我不敢与她对视,不知道如何面对,更不清楚我们现在是怎样一种关系。
如果她是小姐,我可以跟她说几句调戏的俏语。
如果她是爱人,我会去爱抚她,拥抱她。
如果她是仇家,我甚至会杀了她。
但是,她什么都不是,她到底算什么?
我不知道。
“哭你一起挖。”凛色灰突然说道。
随即,只听她手中那个器件中传出真人般的女声:“你好。”
原来是翻译机,我没有出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又说了一句,然后翻译机翻译:“我想先知道刚才你说了些什么?”
顿时,我感觉脸上火热火热的,不由掩饰道:“感慨,感慨了下。”
翻译机也将我的话语翻译成了日语,传了出来。
“你为什么要感慨?”她又问,我感觉她抱着我的手臂紧了紧。
“嗯...感慨我们不应该这样。”
“为什么?”
“我不喜欢日本人。”
“因为我的祖辈们侵略了你的祖国吗?”
“也许吧。”
“我真的很抱歉。实际上大部分的日本人都跟我一样,替自己的祖辈感到羞愧,并且愿意赎罪。只是,一些政客们为了达到自私的政治意图,才会那般无耻的。”凛色灰如是说。
“就是这样赎罪吗?拘禁我的女人,然后要挟我为你们做事。”我不齿道。
“方君,作为一个男子汉,应该讲道理。你杀天行怪,跟江田家族一点关系也没有,更不是我们在追捕你,现在,是在救你。当然,你我素不相识,没有任何交情,既然救你了,拿些回报不可以吗?你现在还是下意识的以为我们在报复羽联队败退之仇吧,中国有句古语叫胜败乃兵家常事,我们从来不会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去报仇。就算报仇,也会用失败的那种方式,这才算是真正的报仇。”凛色灰静静地说,似乎像个贤惠的妻子,不厌其烦的开导着我。
“说得好听,拘禁沈倩倩你怎么解释?”
“我说了,我们以前素不相识,根本就没有相互信任的资本。我们救你,也算是一种投资,拘禁沈小姐,只是一种对投资负责的手段而已。我觉得很正常,从良心上来讲,也很正常。”凛色灰半抬头,认真的看着我,说。
我承认她说的在理,但是下意识的想去抵制,不想让她把我说服。可是组织了半天的语言,却觉得很空白无力。
“好吧,再别讨论这个没有意义的问题了,说说你想干什么?为什么会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