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九曾经说花门就是由狐族分化而成的,我虽然不知道这话有没有依据,但是她们两者之间使用的功法却很相似,只不过狐族要精深得多,就如师傅与徒弟的关系。:
花门的人我接触过,最熟悉的就是花叶和老板娘,都是花门精英,精通合欢之术。花叶虽然稍微孱弱一些,但在火车上,我猝不及防之下,差点就被她洗吸个精干。从那以后,我对爱爱这种事情,就留下了一些阴影。直到后来的老板娘出现,她才让我知道了什么叫做过分、霸道。
她不讲道理,不管伦理,堂而皇之的就来吸取元气了,而且,她的这种吸取法最恶毒,每天抽取一些,直到你瘦成干柴棍时,才会饶了你。当然,饶了也就等于杀了,在她手中,也许真正会存在生不如死的场面出现。
她们只是俗世花门的一员,就是如此霸道了。可想而知,如果老板娘相比与狐族的那些高手来,就如同封步山上的一朵小白花般纯洁可爱了。
当然,这是蛊神告诉我的,他说,狐族最擅长的,并不是吸取,而是让你爱上她,然后心甘情愿的去贡献自己。这样,不但可以更好的摄取元气,还不违天和,神仙们也找不到借口拿这个说事。
这也是狐族一直流传不衰的一个重要原因,蛊神说,宁可去当和尚,也千万不要招惹狐狸精。
我问蛊神为什么知道的这么详细,甚至连我跟花叶、老板娘爱爱的过程都一清二楚的。
蛊神淡淡的笑了声,你说呢?
我随之想想也就想通了,现在我跟他还有什么区别?完全就是一个人,只不过它以前没有苏醒,没办法发表自己的意见而已。
总不能再爱爱的时候,要求蛊神主动回避吧。
.........
狐七七还在门口等待着我的回复。
我听从了蛊神的劝告,婉拒了她的好意。
我拒绝狐七七后,她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有点意外的意思,饶有兴趣的多看了我两眼,说道:“还不错,你至少不像你老爹那般,没有下限。”
说完,她摆着屁股走出了房间。
哎,我长叹一声,颇为失落的坐在沙发上,品着那瓶辛辣而醇厚的洋酒,却感觉不出是什么味道。
女人们都说男人是为下半身而活,以前我对这句话很不赞同,如果管不住自己的裤裆,这还能算个男人?实际上,我一直也是这么做的。这几年身边的美女不少,我自认为没有故意去祸害过谁,甚至好多时候,我都压抑着自己的**,给别人留下一个更好的未来。
比如严小草、米盟的墨一绿、花门的萌儿、甚至是那间私人医院的外国美女医生,不管我能不能推倒她们,最起码我有机会去做。但是,我没有,一次也没有。
经过跟米拉、严小草几人的感情瓜葛后,我发现自己并不是一个好色之人,也不擅长处理这种关系。既然没办法处理,我就少惹事,就算实在是忍不住了,去夜店寻花问柳也比祸害黄花闺女的要强,最起码不会背负感情债。
可是自从见了狐七七以后,我就不由改变了自己的原则。也许是她的绝色、也许是她有着李别情、花叶、严小草、米拉等人熟悉的影子、我情不自禁,绝对的情不自禁。这似乎跟爱情没有关系,只是单纯的肉欲,男人骨子中的那种占有欲在作怪。
明知道李别情尸首未寒、明知道沈倩倩,米拉还被囚禁着、明知道狐七七是叶远的女人,我还是控制不了自己。
“不要纠结了,狐族本就这样,她们靠着自身的魅惑天赋生存,人世间很少有人能拒绝她们的。”蛊神感应到了我的思维,开口劝解道。
“我知道,可我就是想去亲近她,哪怕只是说说话,喝喝酒,我也乐意。”我纠结着强自辩解说。
“我明白你的心思,这种尤物,连我都有点动心了,何况是你?”蛊神出奇的这样说道。
“哦,你也有心?”我奇怪的问道。
“当然,我是个很正常的生命体,虽然有些极端,但同样拥有**所需要的一切,只不过不像你那般明显罢了。”蛊神很肯定的解释说。
“那你是不是认识我母亲?”我突然想起了老爹墙壁上的那幅画。
“见过,美色不亚于此女。”蛊神回答说。
“那你....算了,说至善吧,你有没有什么建议。”我本来还想聊这个话题的,但是牵扯到妈妈,我也不好再跟蛊神这个貌似正经,实际上也猥琐十足的老东西继续谈下去。
“我同意你的看法,佛门实力深不可测,逼急了,他们甚至可以请神仙下凡来帮忙。我建议你乘着这个好时机,先杀了至善再说。”蛊神很同意我的想法。
“那这个榭居呢?是怎么回事?”我又问道。
“不管是什么地方,都是人造出来的,你怕什么?车到山前必有路,就算榭居中有着鬼魅,也不是我的对手。”蛊神夸夸其谈。
“是我的,不是你的。”我恶狠狠的强调说。
“好吧,不是你的对手,尤其是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