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总要与道门好好商量一番。”他双眸变得犀利起来:“道门总不至于只需要一群采石工吧?”
侯幕信犹豫了一下,终于道:“二当家虽然不在,但是你还在。”压低声音道:“鲁兄,二当家被抓,你大可成为歃血会的首领?”
鲁天佑皱起眉头,沉吟片刻,终于道:“就如你所说,我鲁天佑日后率领歃血会,作为首领,也该有资格与道门的人见一见。总不至于我歃血会出生入死,到最后都不知道是为谁卖命?”
“话可不能这样说。”侯幕信立刻道:“你们歃血会入我道门,歃血会的仇就是我道门的仇,你们为道门办事,道门壮大,对你们当然也大有好处。”
鲁天佑皱眉道:“侯兄是不愿意帮这个忙?”
“不是我不帮忙,我已经说过,天公修道,不能见你。”
“那护法呢?”
“这个……!”侯幕信犹豫了一下,道:“我不能做主,回头我去禀报,至若见不见你,那就看上面的意思了。”
鲁天佑露出一丝笑意,点头道:“那好,我就等着侯兄的好消息。”他也不多说,起身来,便要离开,侯幕信忙道:“给我松绑啊,快解开绳子。”
鲁天佑回头道:“黛儿绑你,我去寻她,让她来给你松绑。”
侯幕信又气又急,鲁天佑却已经出门而去。
“奶奶的。”侯幕信骂了一句,低声道:“敢这样对我,你们一定会后悔。”
忽听得被带上的门被轻轻推开,侯幕信还以为是林黛儿过来松绑,抬头去看,却见到一人蹑手蹑脚地走进来,低声向侯幕信问道:“道使,你怎么被绑起来了?”
那人拎着篮子进来,贼眉鼠眼,长着八字须,侯幕信见到那人,显出喜色,“秦羽,是你?”
这贼眉鼠眼的家伙正是侯幕信在歃血会的亲信秦羽。
侯幕信身为道使,在歃血会还是很有地位的,这秦羽最早被派到侯幕信身边,说是照顾,实际上是歃血会放在侯幕信身边的眼线,负责监视侯幕信。
只是这秦羽跟在侯幕信身边,听侯幕信时常说起道门的神奇,更听说进入道门的真正弟子一旦立下大功,便可以得到天公传授长生之法,所以反倒是跟侯幕信越走越近,至若监视侯幕信的职责早已经不放在心上,却成了侯幕信的心腹。
只是这种关系,两人掩饰的很好,并无人发现。
秦羽将篮子放下,回头关上门,这才走进过来,笑眯眯道:“道使,听他们说你被关在这里,我给你拿了些吃的过来。”
侯幕信叹道:“秦羽,还是你对道门最为忠诚,道门绝不会亏待你。”
秦羽低声道:“道使,林黛儿将你捆起来,实在是太过分了,他眼里还有没有道门。”
“谁说不是。”侯幕信恨恨道:“臭娘们,老子总有一天让他好看。”
秦羽往大门瞅了一眼,压低声音道:“道使,你就甘心这样被他们绑着?林黛儿几次三番与你为难,不听道门号令,我只担心她是想要以你为人质,道门一旦震怒,以你要挟道门啊。”
侯幕信一震,道:“她……她当真是这样想的?”
秦羽冷笑道:“道使,你不是不知道,林黛儿虽然是个女人,但是心肠毒着呢,最毒妇人心,便是说她这种女人。”
侯幕信脸色沉下来,道:“你先给我解开绳子。”
秦羽凑近低声道:“给道使解开绳子,那是轻而易举,但是解开绳子之后呢?道使,她若是知道你被解开绳子,惩罚我倒无所谓,就只怕她还要将你绑起来。”
“那你说怎么办?”
“道使,此地不宜久留。”秦羽咬牙道:“她既然敢绑你,就未必不敢得寸进尺。”
“已经得寸进尺了,那臭娘们还给老子下了药。”侯幕信咬牙切齿道。
“啊?”秦羽一副大惊失色的样子,低声道:“她……她还敢给道使用药?”
“谁说不是。”侯幕信冷着脸道:“老子绝不放过她。”
秦羽想了想,道:“道使,看来事情已经很严重,她给你下药,那可是真的要与道门作对了。”低声道:“道使,要不……咱们离开这里,去禀明道门,让道门派人重重惩处这个女人。”
侯幕信道:“我也是这般想的。可是……可是他们守得严,咱们怎能脱身?”
秦羽笑道:“道使放心,我已经寻到了一条路,可以离开。”指了指门外,低声道:“外面的家伙,我来解决就是。”
侯幕信大喜道:“秦羽,那咱们今夜就离开。”
秦羽却忽然犹豫起来。
侯幕信已经道:“你救了本道使,本道使又怎能亏待你?你跟着我走,我举荐你称我为道门的嫡系子弟,恳请天公收你为弟子。只要天公收下你,必定会传授你无上道法。”又道:“林黛儿和鲁天佑大逆不道,天公惩处他们之后,我便向天公奏言,让你成为歃血会的首领,为我道门办事。”
秦羽跪倒在地,感激涕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