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甲州还是来到通州,她都是过得十分简单,也不需要有人在自己身边伺候着,却是觉得这种朴实的生活更让人舒心。
虽然她如今还挂着皇后之名,可是却早已经不将自己当作皇后看,几经风雨,浮华散尽,她的心境却也已经回归平静。
这时候也不在意自己曾经是皇后,只是担心楚欢受凉,用毛巾将他脸上的汗珠细细擦拭干净,灯火之下,此时看楚欢的脸庞更是异常清楚,那脸部轮廓棱角分明,如同刀斧雕作,线条坚硬有力,显示着这个男人坚毅的性情。
皇后打量着面前这张脸庞,竟恍惚中想到在北岭同生共死的情景,便是这个男人,在自己危难之时,不顾性命纵身跳下来相救,命悬一线之际,这张脸庞却始终带着笑容,总是能够让人在绝望之中感受到一丝希望。
沉默之间,皇后的手不禁停住,只是怔怔瞧着楚欢的脸庞,她本早已经过了幻想的年纪,是极其理智的年纪,可不知为何,此时四下里一片寂静,空寂之中,皇后却偏偏有些恍惚,楚欢呼吸匀称,屋内只有他时有时无的呼噜声,再无其他生息,这种空寂,却是让皇后感觉心头有些空荡荡的,甚至有些魂不守舍,苦笑摇了摇头,低头看了一下楚欢敞开的胸口,脸颊微红,只见到那里也是汗渍一片,想要帮着擦拭,却觉得大是不妥,正犹豫间,却听到一个声音咕哝道:“好好香!”
皇后一怔,抬头看时,却见到楚欢眼睛已经微微睁开。
楚欢睁开眼睛,却觉得眼前白花花一片,有些耀眼,忍不住抬手过去,口中含糊不清道:“这是这是什么,好好白!”
皇后低头一看,花容失色,俏脸瞬间更是发烫,却原来刚才弯腰为楚欢擦拭脸庞,胸口的衣襟不注意间已经松开,她穿的并不厚实,这般一俯身,领口自然敞开一道缝隙,在楚欢的视线角度,从那道缝隙看过去,却是能够看到两团雪白的胸脯挤在一起,皇后虽然是个中年美妇,但是肌肤保养的却如同姑娘一般,白腻细致,也难怪楚欢喊着“好白”。
皇后急忙将衣裳拉了拉,站直身子,雪白的脸颊泛着一丝潮红,有些尴尬,呼吸微促,饱满胸脯上下起伏,蔚为壮观。
“你你自己擦干净!”皇后有些羞恼,将毛巾丢在楚欢胸口。
楚欢小憩这小片刻,似乎恢复了几分气力,但还是觉得头重脚轻,撑着身子坐起来,将那毛巾抓在手中,忽地将鼻子凑近过去闻了闻,嘀咕道:“好好香,原来原来是这里香!”
皇后更是羞恼,却是伸手将毛巾一把抢过来,没好气道:“那就不要擦了,你你醒了,回自己院子里去!”
“自己自己院子?”楚欢一只手撑着椅把站起来,呵呵笑道:“我我不就是就是住在这里?”扭头看着皇后,显出疑惑之色,问道:“你你是谁?你你怎么在我屋里?”
皇后又好气又好笑,别过脸去,不加理会。
楚欢摇摇晃晃,却是往寝室走过去,边走边含糊不清道:“我我记得里面里面就是我房间,我我睡这里的!”
皇后见他往房里去,顿时大急,急忙追上,又急又恼:“楚欢,你还没醒过来?在这里胡搅蛮缠做什么?”却又知道,楚欢今夜大醉,糊里糊涂,只怕现在又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见到楚欢脚下一崴,就要摔倒,无可奈何之下,只能伸手扶住,楚欢站稳身体,转过脸,冲着皇后笑道:“多多谢你,差点差点摔屁股!”
皇后闻言,蹙起秀眉,可是此时又不好松手,她扶着楚欢,两人肌肤相接,那如兰似麝的成熟妇人体香,钻入楚欢鼻中,让酒意正浓的楚欢不禁心中一荡,忍不住用力睁开眼睛,目光落在皇后漂亮的鹅蛋脸上,打量着她那杏眼柳眉,还有那娇艳欲滴的粉润红唇,越看越欢喜,他被皇后扶着,两手低垂,此时看到那张美艳的脸庞,心下荡漾,竟是一只手忽地往皇后那滚圆结实充满肉感的翘臀上摸了一把。